“你知道他说过多少次,他有多享受被我奉为全世界!”虞昭涵闻言,心下一阵好笑。到底是大学生,除了满脑的情情爱爱,完全没意识到男人的残酷和现实。她没有劝人清醒的癖好。“那恭喜你了。”虞昭涵不再给她多余眼色,扭头就走。身后,白蔷不甘心地耀武扬威。“喂,你敢不敢跟我打一个赌?赌他选你还是选我?”虞昭涵充耳不闻。她两手空空回到病房,就见牧池正在拔手上的针管,输液管里鲜血倒流,触目惊心。“你这是干什么?”虞昭涵三步并两步按住他的手,不让他乱动。
被抓包的窘迫涨红了虞昭涵的脸。
惶惶然呼吸一滞,她镇定反问:“你的手机是报废了,难道我不能用和你一样的手机铃声吗?”
牧池无言以对,连忙道歉。
话落在虞昭涵心坎里,她垂下眼眸,掐紧了手心,心里却涌上了难堪。
她明明可以光明正大的将手机拿出来跟他对峙,她明明可以,却要像小偷一样,找借口将手机藏起来……
牧池将她揽进怀里,只当她还在生气。
“昭涵,我错了我不该多想,你原谅我好不好?”
虞昭涵任由他按在胸口,紧贴着他的心口,不发一言。
这段感情,就像掺了玻璃渣的糖果,吞下去穿肠烂肚,吐出来又舍不得。
再等等吧,或许该再等等。
中午,医院食堂门口人来人往。
虞昭涵刚打好饭往病房走,一个打扮明媚张艳的年轻女孩突然拦住了她。
转眸一看,是白蔷。
她扬起下巴,红唇一勾,戏谑开口。
“其实你都已经知道了吧?都是女人,你装傻当什么事都没有发生不觉得,心里头膈应吗?”
她点了点自己胸口,眼里的肆意毫不掩饰:“还是说你愿意接受,我们三人行?”
恍惚间,虞昭涵从她身上看到了从前那个张扬的自己。
上学时候,给牧池的情书的女生,犹如过江之锦鲤,滔滔不绝。
那时的自己,也如这般。
仗着牧池的宠爱,勾着他的脖子,当众吻他,用行动拒绝击退一个又一个往上扑的追求者。
画面一转,眼前年轻的自己消散不见,变成了白蔷。
“说话啊?护工阿姨?不说话是默认了?”
白蔷嘴角勾着恶意的微笑越笑越深。
虞昭涵笑不达眼底,冷冷道:“你以为你能和他永远在一起?他既然会喜新厌旧我,自然也会喜新厌旧你。”
一语直击白蔷痛处,她急了:“我跟你可不一样!你可以为了事业薇了你自己不跟他生孩子不为他着想,而我可以为他付出一切!”
“你知道他说过多少次,他有多享受被我奉为全世界!”
虞昭涵闻言,心下一阵好笑。
到底是大学生,除了满脑的情情爱爱,完全没意识到男人的残酷和现实。
她没有劝人清醒的癖好。
“那恭喜你了。”虞昭涵不再给她多余眼色,扭头就走。
身后,白蔷不甘心地耀武扬威。
“喂,你敢不敢跟我打一个赌?赌他选你还是选我?”
虞昭涵充耳不闻。
她两手空空回到病房,就见牧池正在拔手上的针管,输液管里鲜血倒流,触目惊心。
“你这是干什么?”
虞昭涵三步并两步按住他的手,不让他乱动。
然而却被他一把甩开:“我有很重要的事要马上去做,我现在必须过去!”
说话间,他已经拔下输液管,连汨汨流血的伤口都不顾,光脚冲向病房外。
眼看他已经走到门口。
虞昭涵撑着床沿缓缓起身,黯淡的目光投向盯着他慌乱的背影,一字一句道——
“牧池,你要是走出这个病房,我们就彻底结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