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见我一副玉石俱焚的模样,心生退意。他本就是拿钱办事,犯不上将自己的命搭进去。“臭婊子,今日老子暂且放过你!”男人捂着下面灰溜溜的离开,我强撑着最后一丝力气将屋门关上。我抱着镰刀缩在屋内的墙角里,不敢动弹。也不知过了多久,木门再次被推开。我以为男人去而复返,吓得一哆嗦,举起手中的镰刀腾地起身:“我砍死你!”“娘——”我定睛一看,却发现这次进来的人是苏澄,他身后还跟着苏崇岳。手里的镰刀不由握紧,滚烫的泪水挤出眼眶,我恨恨盯向他。
“你撒谎!”
我眼红似血:“我当家的不是那样的人!”
“不信?那为何我来了,他恰巧就不在呢?若不是他自己来找的我,我怎会知道这破屋里还藏着一个绝色美人。”
我不可置信的瞪大了眼,冷汗浸湿了衣衫。
我害怕得手脚发软、颤抖不止。
眼前的男人明显不会放过我,而我以为能够依靠的男人显然已经将我抛弃。
可我还要维持所剩无几的理智,我得自救。
我一咬牙,对着男人的下体猛踹一脚,男人痛得弹跳起身,而后倒坐在地。
我连滚带爬跑下床,抄起放在墙角的镰刀,胡乱地挥动:“滚出去!”
我强压心中的恐惧,大声道:“你要是再敢动一下,我就算是死也要拖着你一起!”
横的怕不要命的。
男人见我一副玉石俱焚的模样,心生退意。
他本就是拿钱办事,犯不上将自己的命搭进去。
“臭婊子,今日老子暂且放过你!”
男人捂着下面灰溜溜的离开,我强撑着最后一丝力气将屋门关上。
我抱着镰刀缩在屋内的墙角里,不敢动弹。
也不知过了多久,木门再次被推开。
我以为男人去而复返,吓得一哆嗦,举起手中的镰刀腾地起身:“我砍死你!”
“娘——”
我定睛一看,却发现这次进来的人是苏澄,他身后还跟着苏崇岳。
手里的镰刀不由握紧,滚烫的泪水挤出眼眶,我恨恨盯向他。
在我恨恨的目光中,苏崇岳冷声道:“你怎么回事?”
冷冽的目光随之扫过我带着瘢痕的脖颈,还有涨到通红的脸。
不知想到什么,他收回视线撇向了别处。
这模样在我看来像极了心虚,我切齿道:“我怎么了,你不该最清楚吗?”
去而又返的时间卡得这么好。
我尖利道:“你回来就是想确认调教我的人,有没有得手是吧?!”
苏崇岳也被我这咄咄逼人的语气逼急了:“文兰心胡你在说八道什么!”
霎时间,冷气盈盈的屋内,火气十足。
苏崇岳不再看我一眼,直接上了炕,翻身背对着我。
一副无所谓的姿态彻底摧毁了我的心态:“苏崇岳,你想和离也别作践我,我成全你便是!”
说着,我扔下镰刀扭头就往屋外走。
这时,一直夹在我们中间的苏澄嚎啕大哭。
噗通跪在我身前,哀求道:“娘,你别走,你别不要澄儿,澄儿不想当没娘养的孩子……”
“爹,你快劝劝娘!”
“爹,娘,澄儿求你们了!”
他哭得极揪心,哭得苏崇岳也下了炕。
一站一坐,我和他一对视,“哇”地一声也哭了。
哭刚才受到的惊吓,哭自己此刻心里的委屈,更哭这努力也没能改变的命运。
为什么我只是想重头来过,却求而不得……
我最终还是没有走成,哄着苏澄上了炕。
一夜无眠,这一夜我跟苏崇岳谁也没理谁。
翌日清早,我还在熟睡,屋外响起一阵喧闹。
我转头去看,炕上的一大一小都不见了,正纳闷他们去哪儿了。
张寡妇的声音传了进来:“文兰心,你个不要脸的,给我滚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