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音刚落,身后本就破烂的门被敲的砰砰作响。“魏舒璃!你躲什么!今儿个咱们就把话说清楚,你到底要多少钱,才肯放过战骁?你就跟你爹一个德行,脸皮比树皮厚,心比煤还黑!你就该像你妈,早死早超生!”陆母恶毒的谩骂像无数根针刺进魏舒璃胸口,剧痛中带着几乎烧掉理智的恼恨。视线扫向墙边装着已经发臭雨水的铁盆,跨上前端起后拉开门。‘哗啦!’一声,铁盆里的水迎头泼在陆母的身上。“呸呸呸!”陆母青着脸吐出水,面目狰狞地瞪着魏舒璃:“魏舒璃,你……”
陆母气势汹汹地冲上来,冲着魏舒璃脸就是一巴掌。
‘啪!’
魏舒璃没防备,左脸顿时炸开火辣辣的痛。
“囡囡!”
外婆又惊又急,心疼地摸着她红肿的脸颊。
陆母不管三七二十一,破口大骂:“你居然还有脸回来!你怎么不干脆死在外面?要不是你,战骁怎么会要跟我断绝关系!你这个搅家精,扫把星!”
外婆像气的红了眼,朝着陆母就是猛地一推:“有什么冲我来,你再动囡囡一下,我就跟你拼了!”
陆母踉跄后退了几步,险些摔倒。
她死瞪着老人,咬牙切齿地又要动手:“死老太婆!”
手刚伸出去,就被魏舒璃狠狠捏住。
魏舒璃冷眼看着疼的龇牙咧嘴的陆母:“看在战骁的面子上,你又是长辈,我不跟你动手,但你也不要得寸进尺,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在背后干了什么好事。”
陆母揉在一起的脸又是白又是红:“魏舒璃,你给我放手!什么好事儿,谁敢的‘好事儿’能有你多?”
“战骁已经告诉我了,杨虎和我爹都是你找来的,就是想往我身上泼脏水,好让战骁跟我离婚。”
魏舒璃看着眼前明明长得慈眉善目,却心如蛇蝎的女人,眼神冷冽:“我知道我嫁给战骁让你很不满,但你不能伤害我最亲的人!”
话落,她用力松开手。
陆母后退着,一脚踩进泥坑里。
“你!”她哽了个半晌,突然就坐下来开始撒泼,“老天爷啊,你睁开眼看看啊,一个搞破鞋的贼欺负我们这样的好人,不该五雷轰顶吗?”
因为她的哭闹,越来越多的人围了过来,鄙夷的目光像剑似的纷纷投到魏舒璃身上。
魏舒璃没有理会,径直关上了门。
外婆摸着她红肿的脸,心疼不已:“疼了吧?”
魏舒璃摇摇头:“没事,别管她,闹够了她自己就会走的。”
话音刚落,身后本就破烂的门被敲的砰砰作响。
“魏舒璃!你躲什么!今儿个咱们就把话说清楚,你到底要多少钱,才肯放过战骁?你就跟你爹一个德行,脸皮比树皮厚,心比煤还黑!你就该像你妈,早死早超生!”
陆母恶毒的谩骂像无数根针刺进魏舒璃胸口,剧痛中带着几乎烧掉理智的恼恨。
视线扫向墙边装着已经发臭雨水的铁盆,跨上前端起后拉开门。
‘哗啦!’一声,铁盆里的水迎头泼在陆母的身上。
“呸呸呸!”
陆母青着脸吐出水,面目狰狞地瞪着魏舒璃:“魏舒璃,你……”
“杨秀英,你再敢骂我妈一个字,下回泼你脸上的就不只是盆水了!”
魏舒璃将铁盆摔倒陆母脚下,关上了门。
她紧捏着拳,眼眶有些泛红。
委屈和愤怒压着心,让她呼吸都觉得困难。
外婆摸摸她的头,声音哑了几分:“囡囡乖,咱们不跟她一般见识。”
魏舒璃用力吞咽一番,才咽下满喉苦涩地点点头。
有那么一刻,她真觉自己两段人生都很无奈,可仔细想想,这不都是曾经的自己造成的后果吗……
犹豫了会儿,她才下了决心般开口。
“外婆,我明天想去找战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