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抱着礼盒一路狂奔,面上是罕见的慌张神色。宋砚洲作为京大的风云人物,一路上没少有人对他行注目礼,但他统统都不在乎,他现在只想第一时间得知顾瞳伊的消息。一路狂奔到了顾瞳伊和宋安安辅导员的办公室,向来以礼待人的法律系才子宋砚洲,第一次冒失地闯进了老师的办公室,甚至都忘记了敲门。猛地推开办公室的门后,一屋子的老师纷纷看向了门口,见到是宋砚洲,老师们都有些意外。在座的老师多多少少都是听说过宋砚洲的,倒不是因为他的花名在外,是因为宋砚洲的的确确是非常优秀的一名学生。
宋砚洲的父亲死于三年前的一个雨夜,那时候他刚刚上高一,从此以后宋砚洲特别讨厌下雨。
高中时期的宋砚洲,遭遇了这样重大的家庭变故后,就养成了特别喜欢一个人在学校天台看天空的习惯。
因此,当年顾瞳伊被班上的同学欺负以后,跑到天台来流泪,才会遇到宋砚洲。
虽然宋砚洲当时不知道顾瞳伊究竟受了什么委屈,但他也能猜到个大概。
班上那群爱嬉笑打闹的男生,时常会拿顾瞳伊来打趣,说她家境不好,连学费都掏不出来,校服早就已经洗的发黄。
宋砚洲向来是对这种恶意终身他人的行为感到很不齿的,所以他这个向来不爱管闲事的人,难得从天台的角落现身,出言安慰了顾瞳伊一句。
他说,“眼泪没用,只有让自己变优秀,才可以去争取你想要的一切。”
这是宋砚洲对顾瞳伊的安慰,也是他这么多年以来对自己的要求。
因为只有足够优秀,才能漠视一切的不公。
宋砚洲不知道的是,当年于他而言只不过是举手之劳的安慰,究竟给顾瞳伊带来了多大的影响。
这是顾瞳伊对他一见倾心的开端,也是他们这段孽缘的开始,更是顾瞳伊这些年来稳扎稳打不断努力的最大动力。
此时的宋砚洲,终于意识到了,他是真的喜欢上了顾瞳伊。
可这一切已经太迟了,顾瞳伊早就坐上了飞往国外的航班。
今天是宋砚洲的生日,他这时候往校外走,原本是要去赴几个好友的约,他们在校外给他准备了生日派对。
但是在后知后觉的明白了自己的心意后,宋砚洲抱着顾瞳伊送给他的礼盒,飞快的往外语学院的教学楼跑去。
他知道宋安安和顾瞳伊此时都在气头上,从她们身上是不会得到他想要的答案的,但他此时迫切的想要知道顾瞳伊究竟去了哪里,要去多久。
之前他陪宋安安去找过一次她们的辅导员,宋砚洲还记得她们辅导员的办公室的位置,此时宋砚洲倒是真的有些感谢自己的好记性。
他抱着礼盒一路狂奔,面上是罕见的慌张神色。
宋砚洲作为京大的风云人物,一路上没少有人对他行注目礼,但他统统都不在乎,他现在只想第一时间得知顾瞳伊的消息。
一路狂奔到了顾瞳伊和宋安安辅导员的办公室,向来以礼待人的法律系才子宋砚洲,第一次冒失地闯进了老师的办公室,甚至都忘记了敲门。
猛地推开办公室的门后,一屋子的老师纷纷看向了门口,见到是宋砚洲,老师们都有些意外。
在座的老师多多少少都是听说过宋砚洲的,倒不是因为他的花名在外,是因为宋砚洲的的确确是非常优秀的一名学生。
所有大型的校级活动上,一定会有宋砚洲的身影。
就连前一段时间京大的招生宣传片里,宋砚洲都因为外形过于出众而担任了男主角。
虽然只是即将大三的年岁,但宋砚洲恍若是京大的一张烫金名片一样,没有人会不认识他。
没有老师会不喜欢优秀的学生,他们也不例外。
顾瞳伊的辅导员是一位三十多岁的男人,见到宋砚洲的瞬间,他便想起来,宋砚洲是宋安安的表哥。
此时见宋砚洲如此着急忙慌的闯进来,他下意识的就觉得是不是宋安安出了什么事。
于是他一脸紧张地问道:“宋砚洲同学,你怎么来了,是不是宋安安同学出什么事了?!”
宋砚洲走到他的办公桌前,平复了一下因为一路奔跑所急促的呼吸,“没有,安安她很好。”
“陈老师,我想问你,顾瞳伊去了哪所大学当交换生,要去多久?”
听见宋砚洲说宋安安没出事,辅导员陈靖康这才松了口气。
但听见宋砚洲后面的问题,陈靖康又忍不住蹙了蹙眉,但他还是回答道:“顾瞳伊同学作为我们系的尖子生,已经去斯坦福大学做交换生了,交换的时间是两年。”
“两年……”听见陈靖康的回答,宋砚洲的身影忍不住摇晃了一下。
也就是说,在大学毕业之前,顾瞳伊都不会再回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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