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起来,夏柚白发现,慕亦舟居然还在这里,没有离开,她也没管他,洗漱完,就换衣服,他也醒了,还有心思在后面指点她穿哪一套西装裙。夏柚白才懒得听他的,依旧是白色慵懒毛衣搭配白色阔腿裤,她抓了件卡其色呢大衣,弯腰穿靴子。慕亦舟盯着她漂亮的臀部线条,走了过去,在她直起身的那一瞬,他青筋起伏的大手握住了她的纤腰,抵住她挺翘的臀部,笑得轻慢:“现在还早。”“不早了。”“你就是个实习生,早晚都不影响。”
“爸爸。”小惊蛰盯着慕亦舟,在他没说完的后面补上。
他也没想到,他竟然笑着应了,伸出手,碰了碰她柔软的脸颊,他勾唇,脑海中盘算着明天让人买些好衣服给她。
都喊他爸爸了,不能让她穿得这么寒碜。
小惊蛰亲了一下慕亦舟:“你是爸爸吗?”
“我是出钱养你的。”
小惊蛰听不懂:“我以前见过爸爸的。”
慕亦舟知道,她说的是她亲生父亲,听说很不负责任,好赌又无能,按照夏柚白的话,不如早点死了。
夏柚白在旁边听得心惊胆战,胸腔里的鼓点跳得飞快,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
这一晚,在小惊蛰睡觉之前,都很和谐,夏柚白从来不知,慕亦舟也可以那样温柔,他对小孩还挺有耐心的。
小惊蛰和保姆睡一间,夏柚白坐在桌子前,算最近的账单,原本她一个人去留学,她只读最快速的一年制法学硕士LLM,预计花费在60万人民币左右,但是,现在多了个小惊蛰,她得租个更大的房子,得再找个保姆阿姨,还得有一笔备用金,还有张婶。
再苦再累,她都会读完书,这样她才有机会赚很多很多钱。
她听到慕亦舟从浴室出来的声音,就关掉了留学账单,但银行的手机页面还没来得及关。
他看了眼,便笑:“缺钱,嗯?”
“是啊。”她坦坦荡荡,“但你是我见过最抠门的金主。”
他漫不经心:“你还跟过哪个金主?”
“这不是正在找么?”
他嗤笑:“胆子够大就去。”
“你不觉得更刺激么?如果我还有别的男人,却跟你躺在一起……”
他眸色渐深,懒懒的声音拖腔带调,嗓音低哑:“的确很带感。”然后,他就将她抱倒在柔软的被子里,呼吸炽热,覆上,将她拢在他的怀中,灯光昏黄,半明半暗。
他不让她发出声音,恶劣地道:“你想让小惊蛰听到?”
气得她狠狠地咬在他的肩头。
第二天起来,夏柚白发现,慕亦舟居然还在这里,没有离开,她也没管他,洗漱完,就换衣服,他也醒了,还有心思在后面指点她穿哪一套西装裙。
夏柚白才懒得听他的,依旧是白色慵懒毛衣搭配白色阔腿裤,她抓了件卡其色呢大衣,弯腰穿靴子。
慕亦舟盯着她漂亮的臀部线条,走了过去,在她直起身的那一瞬,他青筋起伏的大手握住了她的纤腰,抵住她挺翘的臀部,笑得轻慢:“现在还早。”
“不早了。”
“你就是个实习生,早晚都不影响。”
夏柚白听了生气。
他还轻蔑嗤笑:“现在知道努力了,你大学但凡努力考好,也不用现在实习这么着急。”
夏柚白抿唇,眉眼讥讽。
慕亦舟手机来了消息,他皱眉,避开她,去接了起来。
*
慕亦舟接了谢夫人的电话,就回老宅了,谢冠辰不知道去了哪里。
“你和岁岁还要闹到什么时候?你找了不入流的下海女,她赌气找了个男朋友,你们早点结婚。”
慕亦舟慢条斯理地吃着饭,说:“岁岁愿意,就结婚。”
“她当然愿意。”谢夫人笑了笑,“你先跟夏柚白断了,她和她母亲一样自甘堕落,狐狸精,你记得我以前说的吧?玩归玩……”
“嗯,你儿媳妇只会是温岁。”他淡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