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反手关门,转身把她狠狠抵在门板上。“嗯,是好货,硬货!”阙晚满意仰起头,双手缠上他脖子。仔细打量他这张夺人心魄的脸,那么圣洁,那么持重威严。一眼难以忘怀。阙晚有些恍惚的呆了一下,“我们见过?”“何止见过。”男人眉深目重看着她。清冽的薄唇带着独一份的偏爱,重重碾压在她嫣红的唇上。吻的又深,又狠,可不像他那张清心寡欲的脸会做的事。分开后。阙晚娇红着脸,咬下唇,调整下气息,“你也是这里的仙奴么,我怎么不记得你?”
这只九尾狐舞姬,也是主神那些宠物化形出来。
但和阙晚这只低贱异兽不同。
她凭借九尾狐族独特的舞姿,成为主神殿前红人。
不是随便人可以召唤。
仙奴居人人都想讨好她。
指望她在主神面前替自己美言两句。
因为都是主神的宠物,她们才会不自觉拿她和阙晚做比较。
可阙晚比得了吗?连根毛都比不了!
如今阙晚无视神规,把主神的舞姬当众杀了。
主神最重神规。
他生性好杀,又冷面无情。
主神定会拿她贱命,鞭尸抽魂,让全神境引以为戒。
倪素儿越想越高兴,“我劝你不要再耍什么嘴皮子,乖乖等死吧你,神侍司的人马上就来了!”
话音刚落。
她没等来神侍司的人,倒是等来听到动静,急匆匆赶来的伏越。
他挥手把人赶到一边。
头疼看着淡定自若的阙晚,又瞥眼地上死去的舞姬,“你快说说,她是怎么自己死的?”
“自己服药过量作死的呗!
我刚才检查发现,她身上隐隐有一股那种药的味道……”
“那种药的味道?”倪素儿急忙追问。
阙晚冷冷勾唇,“媚药的味道,你要试试吗?”
倪素儿不爽地撇开脸,耳朵还是不争气地红了。
不止是她。
在场所有女仙,都一样。
伏越轻咳一声,“你继续说?”
阙晚:“我猜她修炼的是一种类似采阳补阴的功法。
积年累月。
又找不到男人发泄,自己发泄又不能满足。
久而久之积损阴精,耗损神元。
最后伤及根源,命在旦夕。
所以我那一脚,对她来说无足轻重,她怎样都会死!”
“你说的这种药在神境,可是禁药!”
总有痴心妄想的。
想用这种药,爬主神的床双修。
后来这种药就被严禁了!
倪素儿突然想到什么,“你的意思,她老是用这种药去勾主神大人?”
也不知她什么脑回路,能想到这块去。
看向地上那只死透透的九尾狐舞姬,眼神都厌恶起来。
和刚才讨好的面孔,判若两人。
阙晚哧笑了一声,“我可没这么说,你要是因此惹出什么流言蜚语,可别又赖我头上。”
“什么赖你头上?”
“她就是你杀的,你就是想找借口为自己脱罪。”倪素儿不依不饶。
就想借机给她按罪名。
把她赶出仙奴居,赶出神境。
阙晚看向身边的男人,“曜清神君,你们至高无上的神境,一向都有这种诬陷诋毁的风气吗?”
伏越瞪向一脸傲慢的倪素儿,“整天造谣生事,唯恐天下不乱,去挑三日兽粪长长记性!”
“什么?”倪素儿瞳孔一睁。
凭什么要她去挑兽粪?
她一张脸比吃了狗屎还难看,指着胜利者的姿态,朝她耸肩的阙晚,“那她呢?她杀了主神的舞姬!”
伏越心中自有公断,无视她大小姐脾气,“好了,这事到此为止。”
“以后谁也不准再提,都给本君散了!”
“不是……”倪素儿差点气晕。
这就完了?
这么一件要命的大事,就被她这样三言两语化解了?
她全身而退!
自己却要挑兽粪?
天理何在?
倪素儿不服,她要去神侍司找她表姐告去。
可她削尖脑袋也没想不到。
最后神侍司给出的结果是——仙奴居主事阙晚,识破九尾狐舞姬私用禁药有功。
赏神丹灵药百颗,仙露琼浆十瓶,兽心一对……
阙晚声名大噪。
来道喜的,从早上喝到晚上,都在垂涎她的仙露琼浆和兽心。
阙晚见者有份。
和大家一起喝了,涤清三髓,提升修为。
“哼,就知道收买人心!”
“不就几瓶仙露琼浆嘛,有什么好得瑟的!”倪素儿刚挑完兽粪回来。
浑身十里“飘香!”
心里直抓狂。
又拿阙晚一点办法都没有,站在门口恶狠狠跺脚,最后灰溜溜走了。
“哈哈哈……不就几天兽粪嘛,有什么好抱怨的。”
阙晚学着她那娇纵的语气,朝她竖中指。
竖完。
阙晚受不住打了个醉嗝,“呃……这仙露好喝是好喝,就是有点让人难受啊!”
她赶紧把人都送走,东倒西歪回房。
烦躁解下衣衫,白玉无瑕般傲挺的身段,“咚”地一声,坐进浴桶。
仙露琼浆她验过,没有毒。
但喝完白天还好,入了夜就那里不对。
她不停蹭来蹭去。
明明泡在水里,却如同枯木燃烧在沙漠,快要渴死了般。
好难受啊!
阙晚迷迷糊糊地爬出浴桶。
从木施上,随手拉到什么是什么,胡乱缠在酥颈,一提脚就往门口去。
她现在就像隔壁老王家那只猫,半夜不睡觉,只想要配偶。
她要去抓个壮丁来帮忙。
“吱呀”一声。
雕花厚重的房门,被人从外面,和里面同时推拉开。
“啊!!!”
阙晚出去不带犹豫,不设防撞进男人宽软的怀,一股令人着迷好闻的男性气息,争先恐后钻进她鼻里。
兽类的嗅觉知觉,都在告诉她。
这绝对是来自称霸丛林最强的猛兽才有的气息。
阙晚全身血液沸腾。
老天爷这是听到她心声了吧,刚想出去抓,立马就有倒霉鬼送上门。
“不错,不错,底子好!”
阙晚纤纤细白的手,按在他雄厚紧实的tຊ胸膛前,满意的嘴角疯狂上扬。
“就是不知这家伙好不好使?”她说着,手往下拿住。
“可以验货!”
男人反手关门,转身把她狠狠抵在门板上。
“嗯,是好货,硬货!”阙晚满意仰起头,双手缠上他脖子。
仔细打量他这张夺人心魄的脸,那么圣洁,那么持重威严。
一眼难以忘怀。
阙晚有些恍惚的呆了一下,“我们见过?”
“何止见过。”男人眉深目重看着她。
清冽的薄唇带着独一份的偏爱,重重碾压在她嫣红的唇上。
吻的又深,又狠,可不像他那张清心寡欲的脸会做的事。
分开后。
阙晚娇红着脸,咬下唇,调整下气息,“你也是这里的仙奴么,我怎么不记得你?”
他说何止见过。
阙晚就理解为天天都能见到那种,她努力收索脑海的记忆,确定这两日在仙奴居没接触过这么惊艳的男仙奴。
但感觉就是在那里见过。
又想不起来。
男人沉蹙眉头,“你这小兽,天生记忆不好!”
该忘的,不该忘的,全都忘了!
“那你叫什么啊?”
阙晚笑的甜又魅,心又满,“你告诉我,我一定记住你!”
下次还找你。
货好,还耐用,长的还好看。
上哪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