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江棠再次睁眼时,她已经在医院的病床上。病房门被打开,裴延南走了进来。腹部突然传来一阵绞痛叫江棠慌了神,“裴延南,我的孩子,我的孩子怎么样了。”裴延南眼里是一闪即逝的厌恶:“孩子情况不好,不如直接拿掉。”裴延南的声音很冷,几乎没有江度。“你滚!我的孩子不需要你来决定!”江棠大怒道。“手稿的事,嫣嫣她还是个学生,你不要再纠缠了。”裴延南又说道。“她偷了我的东西,指控我抄袭,我凭什么要放过她?你放心,我一定会找到证据的。”江棠疼的厉害,本不想多说,却还是忍不住开了口。
江棠收拾好自己的东西就离开了裴家,走的十分干脆。
安顿好没多久,便接到了画展申请顺利通过的消息。
她收拾好心情,开始准备画展的事情。
事业里的忙碌让她短暂的忘记了被裴延南抛弃的痛苦。
一个月后,江棠的画展便如期举行,她的画在艺术界很是出名,有许多人都慕名前来看画。
新闻媒体也争相报道。
“抄袭别人作品的人也可以举办画展吗?”众媒体之后,有道清丽女声传来。
一时间四周静默,皆是回头。
江棠便看见林嫣挽着裴延南,手提一幅画框缓缓而来。
心中升起一种不详的预感。
江棠不悦道:“林嫣,饭可以乱吃,话不可以乱说,你有什么证据证明我抄袭?”
“这就是证据!”
林嫣将手中画框翻转过来——
画上框架和内容几乎和江棠这次画展的主展作品一模一样,唯有表现手法不同。
“这幅画是我前段时间的获奖作品,”林嫣得意的说道。
想到自己留在裴家的手稿,江棠瞬间便反应了过来,“林嫣,你竟然抄袭我的作品?”
“江老师,我的作品获奖在前,你的在后,作为老师抄袭学生的作品,实在可耻!”林嫣不忿道。
江棠本就不善争辩,此番又没有证据能证明,只能将求助的眼神看向裴延南:“裴延南,我的手稿你看过的,你应该最清楚,是她抄袭……”
“江棠!别再狡辩了!”裴延南打断,“我没有看过你这个手稿,也不会给你做假证!”
这句话算是坐实她抄袭的罪名。
江棠看着自己爱了许多年的男人,原以为他只是爱上了别人,没想到他却是连做人最基本的廉耻之心也没有了。
“两张画十分相似,你对此有什么解释吗?”记者问道。
“您会对自己这样的举动感到不耻吗?”又一个记者跟着问道。
媒体七嘴八舌的声音刺的江棠耳膜生疼,“嗡嗡”耳鸣声响起,剧烈的眩晕感袭来,她承受不住晕了过去。
......
等江棠再次睁眼时,她已经在医院的病床上。
病房门被打开,裴延南走了进来。
腹部突然传来一阵绞痛叫江棠慌了神,“裴延南,我的孩子,我的孩子怎么样了。”
裴延南眼里是一闪即逝的厌恶:“孩子情况不好,不如直接拿掉。”
裴延南的声音很冷,几乎没有江度。
“你滚!我的孩子不需要你来决定!”江棠大怒道。
“手稿的事,嫣嫣她还是个学生,你不要再纠缠了。”裴延南又说道。
“她偷了我的东西,指控我抄袭,我凭什么要放过她?你放心,我一定会找到证据的。”江棠疼的厉害,本不想多说,却还是忍不住开了口。
“江棠,你的手稿是我给她的。”裴延南又说。
江棠一顿,“你为什么要这么做?”
“嫣儿很有天分,这样能让她更走的更快,一张手稿而已,对你来说不算什么。”他说的很淡然。
“她走的更快,却毁了我过去所有的名声,裴延南,就算你不爱我,但我自问也没有对不起你,你就这么恨我吗?”
“我可以弥补你,你要多少钱都可以。”裴延南理亏,言辞缓和了不少。
“我要的从来就不是钱,裴延南,如果你真想弥补我,就和她一刀两断,过去的事情我可以不计较。”江棠说道,眼眸盯着裴延南,她在告诉他也在告诉自己,这是彼此的最后一次机会。
然而,还是她低估了裴延南对自己的厌恶。
他说,“江棠,就算我和她分开,也不会爱上你。”
心中那最后一根弦随着这句话彻底断裂,她偏头不再看他,“恩,我知道了,你走吧。”
“放过嫣儿!否则,我不介意用其他方式让你闭嘴。”裴延南说完,大步离开。
江棠苦笑,任由眼泪不争气的滑落。
裴延南,我对你从来都是妥协,一半是理解,一半是爱恋,但如今,我看不见你身上的星辰与大海,剩下的只有肮脏与苟且。
我不强求你爱我,但你不能仗着我爱你来逼我认同抄袭这种不耻之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