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围异常安静,阿碧跟阿云默默退了出去。整个大厅只有他们两个人。谭泽从未弯过的脊柱,再一次因为甄婉宁弯了下来。心脏像是被人用力捏紧,痛的谭泽全身颤抖,他不敢伸手抱她,只是小心翼翼的将头靠在了她的肩膀上。甄婉宁没有推开他,静静的立在那里,不知道在想什么。脖颈处传来湿润感,甄婉宁呼吸一滞,不敢去看可靠在他肩膀上的谭泽。谭泽哭了。印象里,谭泽好像从来没在她面前哭过。已经被掏空的心脏,好像被人慢慢缝补起来一些,甄婉宁的眼眶更红了。
他走到谭泽面前蹲下,轻声道:“忘记跟你说了,你班师回朝那日晚上,朕在甄婉宁大腿上刻了朕的名字,就算你将她的尸体藏起来,她也是朕的人。”
谭泽赫然抬眼,他双眸猩红,浑身戾气,漆黑的眼眸布满沉痛。
郑潇和愉悦的笑了,他就喜欢看别人痛苦。
等谭泽的板子打完后,郑潇和才走。
谭泽恶狠狠的盯着郑潇和离去的身影,眼神里全是杀气。
“我一定会亲手杀了你!”
郑潇和浩浩荡荡的走了。
甄婉宁摸了摸湿汗的手心,上前将谭泽扶了起来。
谭泽的后背被打的血肉模糊,触目惊心。
他不顾身后的疼痛,炙热的手紧紧的握住甄婉宁的手腕,烫的她想抽回手,可谭泽却不肯松手,他深沉的眼眸满是悲伤,带着询问看着她,像是一个将死之人只为寻求一个答案。
甄婉宁没说话,眼眶微红,她垂下双眸,默认了。
刚刚郑潇和说的话她也听到了。
周围异常安静,阿碧跟阿云默默退了出去。
整个大厅只有他们两个人。
谭泽从未弯过的脊柱,再一次因为甄婉宁弯了下来。
心脏像是被人用力捏紧,痛的谭泽全身颤抖,他不敢伸手抱她,只是小心翼翼的将头靠在了她的肩膀上。
甄婉宁没有推开他,静静的立在那里,不知道在想什么。
脖颈处传来湿润感,甄婉宁呼吸一滞,不敢去看可靠在他肩膀上的谭泽。
谭泽哭了。
印象里,谭泽好像从来没在她面前哭过。
已经被掏空的心脏,好像被人慢慢缝补起来一些,甄婉宁的眼眶更红了。
谭泽声音哽咽,不断忏悔:“对不起,清浅……”
“对不起……”
“要是没有我,你也不用白白受那些苦。”
“你最怕痛了……”
“对不起,我还做了那么多伤害你的事,你当时得有多难过啊……对不起……”
“我还当着你的面说要娶别人,我真恶心啊,清浅……明明我一直想娶的人都是你……为什么…为什么会变成这样……”
“可笑的是,我从小自许聪明,却唯独在你一事上一错再错。”
甄婉宁闭上酸涩的眼睛:“别说了……”
“对不起……”
“对不起对不起……”
“……”
一炷香后,谭泽终于冷静了下来。
“把尸体葬了吧。”
谭泽抬头看她,眼睛红肿,许久才道:“好……”
两人从大厅走出来,朝之前那间房间走去。
“现在就去吗?你后背还有伤。”
“没事,简单包扎一下就好了。”谭泽脸色苍白的说。
阿碧拿着药箱来替谭泽包扎。
阿云到甄婉宁身旁:“小姐,这到底这么回事啊?”
皇帝亲临,架势浩大,着实惊到阿云这个小丫鬟了。
甄婉宁摇了摇头,没说话。
谭泽脸色苍白的盯着她,生怕她跑走似的。
“你没必要亲自去。”甄婉宁说。
“我想去。”
见他如此固执,甄婉宁也就没说什么了,只是说陪他一起去。
阿云和阿碧留在府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