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廷上的重臣也开始觐见,要求开放全城。一名大臣谏言:“陛下,您刚登基不久,不可如此行事。”许如尘依旧坚持,直到太后给了他一耳光,怒斥道:“逆子,为君者,什么该做什么不该做,你不清楚吗?”“你时常说先皇酒池肉林是昏君,看看你现在做的事情,难道你要做一个暴君吗?”许如尘被打的头偏在一边,沉默的听着太后的训斥。良久,他才淡淡道:“朕知晓了,母后回去吧。”太后见他一副要死不活的样子就气,于心不忍,还是告诉了他真相:“当时,沈风仪来找我,要求将她和孩子护送出宫,不然就将你和她的事昭告天下。”
许如尘赶到定国公纪府。
火把照耀着他阴郁的脸,眸中翻滚着无尽的怒意,他冷冷道:“将纪府全部包围起来。”
待包围后,纪府的大门还是紧闭着,许如尘嗤笑一声:“很好,砸门。”
门很快被砸开。
大院之中仅有纪瓒一人站在那儿,好似等了许久。
见如此大的阵势,他不但不惧怕,反倒笑了起来:“陛下,深夜造访,有失远迎。”
许如尘冷笑一声,沉声道:“人呢?”
纪瓒笑了:“柔妃娘娘已经死了,你不是知道吗?”
许如尘闻言唇瓣抿地紧紧的,眼底像是染了血色一样,变得通红,眉眼之间,有戾气也有着沉痛。
半响,他收敛了所有外露的情绪,面无表情道:“朕问你最后一遍,人呢?”
纪瓒的眼眸飘忽了起来,轻声道:“娘娘说了,她对这人世间没有了执念,已经驾鹤西去了。”
见他还是不说实话,许如尘眼底闪过一丝嗜血,命令道:“定国公府以下犯上,意图造反,杀无赦!”
身后的侍卫领命,箭羽驾起,直指正中央的纪瓒。
纪瓒面对着众多锋利的箭刃,面不改色,他遥遥望着许如尘,缓声道:“许如尘,如果不是那个梦境,赢的将是我。”
许如尘意识到他可能也做了那个梦,眉心猛地一跳,见他还准备说,直接吩咐道:“放箭!”
利刃穿透了纪瓒的身躯,他神色痛苦的吐出一口鲜血,血染在他的衣袍上。
他最后深深地看了一眼皇宫的方向,唇角带笑,目光满是眷恋。
孩子,这是为父为你铺的最后一条路,你要好好的。
沈风仪临盆之际,他便将自己的女儿和沈风仪的女儿调换了,许如尘将永远养着自己的孩子。
而他永远也找不到沈风仪了。
这最后一局,是纪瓒赢了。
……
纪瓒死了,可沈风仪却仿若在人间消失了一般。
他封锁京城,来来往往的人一个个查。
可就是找不到。
百姓已有怨言,敢怒不敢言。
朝廷上的重臣也开始觐见,要求开放全城。
一名大臣谏言:“陛下,您刚登基不久,不可如此行事。”
许如尘依旧坚持,直到太后给了他一耳光,怒斥道:“逆子,为君者,什么该做什么不该做,你不清楚吗?”
“你时常说先皇酒池肉林是昏君,看看你现在做的事情,难道你要做一个暴君吗?”
许如尘被打的头偏在一边,沉默的听着太后的训斥。
良久,他才淡淡道:“朕知晓了,母后回去吧。”
太后见他一副要死不活的样子就气,于心不忍,还是告诉了他真相:“当时,沈风仪来找我,要求将她和孩子护送出宫,不然就将你和她的事昭告天下。”
“哀家见她实在不想待在宫中,便答应了。”
“强捏的瓜不甜,放手吧。”
许如尘的眸光瞬间亮了,他死死望着太后的眼睛,眼中满是希冀:“她没死?”
太后蹙了蹙眉,叹息道:“哀家也不清楚,事发突然,哀家也不知晓她到底死没死。”
“哀家只是按照她的要求,将她的尸身送到了郊外。”
许如尘一听,急忙赶到郊外找。
找了三天三夜,都没瞧见任何踪迹。
最终,落魄回归,将京城戒严解除后,便逃避般的栽入繁忙的事务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