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灼热的身体贴上她微凉的后背。她感受到林佑把脸贴在她肩膀后方,喘息着,断断续续地说:“我能猜到,如果开灯......你的身体一定很美。”吴美君受不得这样挑逗的话语,当即在对方强而有力的侵占中呜咽出声。她感到自己脑海中,张天齐总是挥之不去的脸,慢慢变得模糊。那就这样吧。如果这种堕落可以让自己忘记这些痛彻心扉的人和事。哪怕是短暂的也可以。吴美君闭上眼睛,感受到双方逐渐
男人灼热的身体贴上她微凉的后背。
她感受到林佑把脸贴在她肩膀后方,喘息着,断断续续地说:“我能猜到,如果开灯......你的身体一定很美。”
吴美君受不得这样挑逗的话语,当即在对方强而有力的侵占中呜咽出声。
她感到自己脑海中,张天齐总是挥之不去的脸,慢慢变得模糊。
那就这样吧。
如果这种堕落可以让自己忘记这些痛彻心扉的人和事。
哪怕是短暂的也可以。
吴美君闭上眼睛,感受到双方逐渐配合默契的身体,终于,一点点地攀上高峰。
不知道过了多久,吴美君昏昏沉沉地从小憩里睁开眼睛。
林佑不在身侧,她侧头一看,见男人散着头发坐在床边,他一手拿着自己落在地上的记事本在看,另一只手夹着跟香烟撑在床上,见吴美君醒来他转头看向她。
“你想自己开店?”他问。
尽管室内灯不亮,可吴美君还是感受到林佑打量的视线,她感到有点不太自在,微微别过脸,含糊应了:“有这个计划,但现实不太可行。”
林佑深深抽了口烟,“现在开店,铺租水电都很贵。”
“嗯,再说吧。”
两人沉默了一会,林佑破天荒地对吴美君产生好奇,问:“想开什么店?花店?”
“花店。”
“为什么是花店?”
吴美君愣了下,下意识地重复了林佑的提问:“为什么?”
林佑点点头:“嗯,为什么。”
林佑的话让吴美军陷入了沉思。
她以前只想着要开花店,但好像一直没有想过为什么要开。林佑的提问让她一向大条的神经稍微细腻了下,想了好一会,她才不太确定地说:“应该......没有女孩子会不喜欢花吧?”
林佑把香烟头按灭在地上的烟灰缸,“你的意思是,卖花会比较有市场?”
吴美君点头,但很快又摇头。
林佑没有继续问,而是等着吴美君说。
“就是花好看,买回家里放着也好看。”吴美君那文化有限的大脑憋不出来什么漂亮话,而是想到什么说什么,“就是我卖给她们的东西,她们也喜欢,这不是很好吗?”
林佑微微走了神,然后轻轻“嗯”了一声。
他落在她身上的眼神变化了些许。
“做吗?”他问。
吴美君不解:“嗯?”
林佑重复道:“我是问,还做吗?”
没等吴美君回答,男人就已经欺身上前。
盖在自己身前的被子被林佑掀开,吴美君下意识地攀上他的肩膀,他汗湿的皮肤就在自己手心正中,他吻上她,嘴唇尽是辛辣的薄荷味。
他的头发散下来,蒙住了她的脸。
这场情事结束后,吴美君才从那种几乎窒息的感觉解脱出来。
时间也不知道过去了多久,吴美君只知道从林佑家里出来的时候,街上已经没什么人了,她裹着林佑得外套走在夜风里。
因为冷,她下意识把手揣在外套的口袋,摸到了一盒烟和一个打火机。
下一刻,肌肉记忆先一步于思考,吴美君从善如流地抽出一根烟叼在嘴里,啪嗒一声按下打火机,点燃了那根薄荷味的香烟——她也学会抽烟了。
十、郊外
那晚之后吴美君没见过林佑。
她去过两次森林画室,画室的大门紧闭,林佑本人也人间蒸发一样,压根没有影踪。
吴美君翻来覆去地打开他们之间的聊天对话框,那句“什么时候回来”打了又删,到底没发出去:大家都是床伴,没必要占有欲那么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