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以后啥活都不用干了,就天天守着她得了,省的一不小心,就勾搭上其他男人,自己戴上绿帽,可这些话,哪能说得出口,他蛮横道:“就是不准出去。”姜晚彤被他凶巴巴的态度气到眼尾胭红,她推了他一把,没推开,反而手被握得更紧,她气恼道:“现在可是法制社会,不准囚禁人的。”“我只知道你是我媳妇,我就得管着你。”霍战宸将她推进屋内,可姜晚彤扒住门框,就是不回屋,下一秒,只感觉一阵天旋地转,整个人就被霍战宸扛在了肩膀人,然后就被放在床上,她眸色微怔,面红耳赤道:
姜晚彤吃完后,洗好澡,点着煤油灯制作了半夜才睡。
第二天早上下了濛濛细雨,又花了半天功夫总算做出一件淡青色收腰小碎花裙,她穿身上,照着镜子,越看越觉得喜欢。
霍战宸从自己的屋内出来,一眼就透过门框内看见姜晚彤,
只见她黝黑的长发披散着,小脸明艳精致,身着淡青色的碎花裙,小V领设计,胸部饱满的优点展现到极致,收紧的带子勾勒出不盈一握的蜂腰,膝盖下方的两条小腿白皙到好似羊脂白玉,
他喉结轻滚,脑海里不可遏制的浮现出新婚夜。
姜晚彤回过头就见到他,她没搭理,侧身从他身旁离开。
下一秒,她的手腕被一只粗粝的大掌扣住,抚触到细腻的肌肤,他眸色沾染上汹涌的暗色,音色微哑道:
“又去哪。”
“要你管。”姜晚彤淡声话罢就想离开。
霍战宸瞥了眼门外,见时有人穿着蓑衣路过,他将她的身影遮的严严实实,面色微冷道:
“不准出去。”
姜晚彤对上他的视线,不服气道:
“说好各自不管的,怎么,我现在出门,你都要插一手了是吧?”
霍战宸想说,她就是穿破烂衣服出门,他都够不放心的了,现在穿这样,
他以后啥活都不用干了,就天天守着她得了,省的一不小心,就勾搭上其他男人,自己戴上绿帽,
可这些话,哪能说得出口,他蛮横道:“就是不准出去。”
姜晚彤被他凶巴巴的态度气到眼尾胭红,她推了他一把,没推开,反而手被握得更紧,她气恼道:
“现在可是法制社会,不准囚禁人的。”
“我只知道你是我媳妇,我就得管着你。”霍战宸将她推进屋内,可姜晚彤扒住门框,就是不回屋,
下一秒,只感觉一阵天旋地转,整个人就被霍战宸扛在了肩膀人,然后就被放在床上,她眸色微怔,面红耳赤道:
“你想干什么?”
她裙子凌乱,裙摆一角折到膝盖,露出纤白细腻的小腿,霍战宸目光好似被烫到了一般避开,语气依旧硬邦邦道:
“在屋里好好待着,闲的无聊就睡觉,不准穿成这样出门。”
姜晚彤顿时明白了过来,她唇角微扬,明净的小脸漾满戏谑道:
“哦,原来是嫌我穿的太漂亮了是吧?”
霍战宸被她这句话惹得浑身发烫,语气古板道:
“你看看你这穿的像什么样?出门不影响我名声么?”
姜晚彤眸底笑意更甚,毫不在意道:
“这又没露肉,也没露大腿的,像什么样呀?”
霍战宸破天荒觉得有些说不过她,他艰涩道:
“反正就是不准出门穿,要是让我看见了,别怪我给你撕了。”
他发烫的脸色和鼻尖燥出的汗珠,以及躲闪的眼神,配上这话,丝毫没有以前的半分威慑力,姜晚彤突然起了调戏的心思道:
“有本事,你现在就撕呀?”
霍战宸眸光微顿,俊面“蹭蹭”升了好几个温度,姜晚彤刚欲再说些什么,
倏尔,腰上一紧,整个人被抱躺在床上,三千黑丝散落在老粗布床单上,
随即身上就压下来一道重量,唇瓣被薄唇碾转似的深吻。
姜晚彤瞳孔惊睁,心底破天荒有些好恨竟然没做个安全裤,要不然也不至于连个反应的时间都没有。
许久后,风雨齐歇,霍战宸躺在旁边,眉宇间夹杂着一抹不好意思:“.....”
之前是真能装,媳妇都娶了,竟然还能硬要分床睡。
姜晚彤音色微沙道:
“也不知道是谁说,这辈子绝不碰我这种女人第二次的。”
霍战宸才不会承认对她上瘾这种事,怕不是得被她嘚瑟取笑死,他一本正经道:
“还不是想要个孩子,不然谁愿意碰了。”
一句话,给姜晚彤气到胸腔堵塞,她本来也不忌讳这种事情,反正都是成年人,还是夫妻,
可这弄得,她觉得自己就像个工具人,虽然他也是个工具人,但他哪能一句软和话都没有,
她偏过头凝着他,不服气道:
“那洞房那天一次也够了呀,你这么急吼吼的又碰我做什么?”
霍战宸挑眉道:
“怕怀不上,还得浪费时间再来一个月,没确诊怀上之前,咱俩得睡一块,确保下个月真的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