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到督主,雪绒的表情瞬间变得有几分痴狂,“我、我来投奔督主啊,跟你一样留在督主身边,好好伺候督主。”什么?时春柔还以为自己听错了,“你伺候什么督主,雪绒,你疯了?”知道这是什么地方地方吗,就敢来!因为激动,时春柔的声音有点大。雪绒被吓了一跳,回过神来,不满地瞪了时春柔一眼,“我没疯,怎么了,难道我不能来伺候督主吗,论起身材样貌,我也不比你差啊!”雪绒一边说,一边挺起自己傲人的胸脯,几乎要送到时春柔面前去。
绕过了眼前的梧桐树,时春柔看见了来人。
是雪绒!
能在这吃人的东厂里见到雪绒,时春柔心情复杂,激动又惊慌。
她走上前,一把攥住了雪绒的手臂,拉着她到边上询问,“你怎么出宫了,是宁贵妃派你来的吗?”
雪绒听出她声音里的紧张,将她推开了。
语气讥讽尖酸,“皇上说督主新婚是大喜事,所以应该让大家都沾沾喜气,特批了我们这些宫女提前一年出宫,春柔,我可是沾了你的光啊!”
时春柔立马蹙起了清秀的柳叶眉。
宫里一堆主子,哪个不需要人伺候,更别说每个主子身边伺候的人都是有定数的,绝对不能少,否则就是丢了脸面。
老宫女走了一批,那就得有新宫女顶上。
所以这事面上看,是皇帝在眼巴巴地讨好墨云渡,特意弄出这么大阵仗。
实则是给自己物色年轻貌美的美人儿。
毕竟都已经安插了她到墨云渡身边做眼线,想必很快能摸到墨云渡的把柄,再一举将墨云渡推翻下台。
皇帝这是在提前庆贺胜利呢!
而旁边负责阻拦雪绒的小太监见状,便直接骂起来,“放肆,怎么和我们督主夫人说话呢!”
顿了顿又眼巴巴地望向时春柔,“夫人,需要掌她的嘴吗?”
时春柔摆手,“不用,这是我的一位故人,你们先退下吧,我和她单独说几句。”
令牌在手,东厂里的人没有不尊重时春柔的,便立马乖乖地退到了一旁。
这架势又让雪绒震惊了,“春柔,你现在在东厂里当督主夫人,如此呼风唤雨?”
时春柔无奈地扯出一抹苦笑,“哪有那么厉害,他们是看在这块令牌的份上,所以才对我有几分尊敬的。”
要是雪绒早两天,哦不,早上几个时辰来,都能看到她被丢在小院子里无人问津的凄惨模样。
雪绒却还是撇嘴,忍不住嘟囔,“那也是你有本事,能让督主给你这块牌子啊。”
总之有了这块牌子,时春柔就是东厂里头尊贵的主子了,不是吗?
时春柔挺想反驳的,但一时间又不知道该说什么话来反驳。
只好岔开了话题,拉起雪绒的手问,“你好不容易出了宫,怎么跑东厂来,还说要见督主,是有什么事情吗?”
提到督主,雪绒的表情瞬间变得有几分痴狂,“我、我来投奔督主啊,跟你一样留在督主身边,好好伺候督主。”
什么?
时春柔还以为自己听错了,“你伺候什么督主,雪绒,你疯了?”
知道这是什么地方地方吗,就敢来!
因为激动,时春柔的声音有点大。
雪绒被吓了一跳,回过神来,不满地瞪了时春柔一眼,“我没疯,怎么了,难道我不能来伺候督主吗,论起身材样貌,我也不比你差啊!”
雪绒一边说,一边挺起自己傲人的胸脯,几乎要送到时春柔面前去。
时春柔这才注意到,雪绒今天是精心打扮过的。
一身鹅黄色襦裙衬得肤色愈发的莹白,故意拉低了胸口的衣襟,两块软肉差点就要直接扑出来似的。
都不用走路,说话都能带得剧烈震颤,上头还用金箔贴了只蝴蝶图案,随着动作,好似蝴蝶在空中翩翩起舞。
这样子,和勾栏院里的女人没有分毫区别。
雪绒还在继续说,“你放心,即便是我来了,也不会就让你没位置,我们平分秋色,督主我们每个人分半个月时间,至于能不能让督主心动,那就得看各自的本事了。”
反正她自信满满,觉得一定能赢过时春柔!
跟着督主,即便是不能成为真正的女人,但起码是享尽荣华富贵。
再说不是有各种工具吗,想必一样能让她快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