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时雯实在是一点都无法跟着笑。唐桁伸出手,轻轻点了一点她的额头:“时雯,这么多年来,你还是如此天真。”“是啊,我就是太天真,才会被你骗到如今这个地步。”他突然低下身子,凑近到她的面前:“我骗你?呵,我是骗你,时雯,你活该。”身子就这样猝不及防地被他放倒,她下意识地想要挣扎,喉咙里的一声惊呼却被他硬生生给堵了回去。他捂住了她的嘴,直接压到了她的身上。结婚三年,除了新婚时之外,唐桁还是头一回这样靠近她的身体。
“你若是想要报复,那就报复我一个人好了,为什么要这样对待我爸爸和哥哥?”
他笑了起来,唇角勾起的弧度,仿佛是觉得这件事着实好笑。
可是时雯实在是一点都无法跟着笑。
唐桁伸出手,轻轻点了一点她的额头:“时雯,这么多年来,你还是如此天真。”
“是啊,我就是太天真,才会被你骗到如今这个地步。”
他突然低下身子,凑近到她的面前:“我骗你?呵,我是骗你,时雯,你活该。”
身子就这样猝不及防地被他放倒,她下意识地想要挣扎,喉咙里的一声惊呼却被他硬生生给堵了回去。
他捂住了她的嘴,直接压到了她的身上。
结婚三年,除了新婚时之外,唐桁还是头一回这样靠近她的身体。
这种逼仄感,让她非常不舒服。
“你若是再这样左扭右扭地挣扎,你所担心的事情,我马上就会做下去。”唐桁冷冷道。
时雯不敢再乱动。
可是,唐桁并没有停止她的动作。
身上单薄的睡衣被他挑起,如此屈辱的压迫,让她恨不得立刻撞墙去死。
然而,她动弹不得、无力反抗。
“怎么,不愿意?你以前不是很想跟我这样吗?”
“唐桁你混蛋!”
他轻笑着,突然狠狠一把捏住了她的脖子:“告诉我,你父亲入狱之前,都交代过你什么?”
“什么?”
时雯终于明白过来,原来今晚,他不是来凌辱她的,他是来言行逼供的。
她大笑起来:“我有多久没见到我爸爸了,你不是很清楚吗?”
“秦世成那只老狐狸,狡兔三窟,我可不清楚。”
她悲愤又绝望地闭上眼,泪水浸入枕头。
唐桁却没打算放过她,手上的劲道又重了几分,逼迫她睁眼。
“这就是你不择手段一定要嫁进莫家的目的吗?!”
“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电话里不是被你装了窃听器吗?这些天我出门,你不是都派人一直跟着我吗?我有没有见过我爸爸,你比我更清楚!”
面对他的逼问,她只觉得好笑。
原来,自己爱了多年的男人,只是想要利用他而已。
看着她颇有些凄惨的笑容,唐桁的眸子冷地一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