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老夫人和司明尘一样,生气时总有一股寒厉的气场,压得人喘不过气来。让她难以反驳。司老夫人见她不回应,便又沉下声音:“说话啊!”林渺身形微微一颤。她立马拱手道:“老夫人消消气,司明尘远征之事从未和我说过,我……”“行了,你也只会狡辩!”司老夫人又是一怒,不再听她所言。她的眼中不自觉泛起泪花,声音也渐渐弱了下来:“我儿若是出了什么事,你也别想独活。”说完,她便用手帕擦了擦眼泪。林渺想上前安慰,却又被她的眼神吓退。
林渺心往下一沉。
刀疤男苦苦哀求,几乎要跪了下来:“老大!求您了,就当是为了弟兄们,你再等几天吧!”
林渺无力地跌坐在椅上,这一生从未像今日这般无能为力。
如果司明尘能活着回来,她什么都可以原谅。
她不会再不理他,也不会再缠着他。
只要他能活着就好。
刀疤男连忙在一旁递给她一杯茶:“老大先别急,没消息也算是好消息。”
见林渺坐下饮下一口茶后,他便放下心来。
“老大,我再去打听打听,下次一定带给你好消息。”
林渺木讷地点点头。
刀疤男见她这样,也不敢再胡乱说话,便退了下去。
林渺放下手中的茶,眼神飘忽不定。
她扶额间,尽力让自己冷静下来。
这时,门外又传来一阵动静,她也无心再抬头去看。
还有什么人能比程依依更难应对?
正想着这些,忽然头顶就传来一阵凌厉的呵斥声:“你倒是乐得自在!”
林渺心里一惊,连忙抬头去看。
见来人正是司明尘的母亲时,她立马手足无措的站了起来。
“老夫人来了,我未能远迎,是我的错。”
司老夫人双目猩红,冷哼一声:“你的过错,何止这一条?”
说完,不等林渺回答,她便又呵斥道:“我的儿子不知怎的远征西北,听依依所说,是你的缘故?也不知你是哪来的本事,勾的他魂都没了。”
“如今你坐在这里享受清闲,他在西北生死未卜。”
“你可真是对的起他。”
林渺顿时哑口无言。
司老夫人和司明尘一样,生气时总有一股寒厉的气场,压得人喘不过气来。
让她难以反驳。
司老夫人见她不回应,便又沉下声音:“说话啊!”
林渺身形微微一颤。
她立马拱手道:“老夫人消消气,司明尘远征之事从未和我说过,我……”
“行了,你也只会狡辩!”
司老夫人又是一怒,不再听她所言。
她的眼中不自觉泛起泪花,声音也渐渐弱了下来:“我儿若是出了什么事,你也别想独活。”
说完,她便用手帕擦了擦眼泪。
林渺想上前安慰,却又被她的眼神吓退。
最后,也只能站在一边承受着她一遍遍的质问与辱骂。
司老夫人只当她是油盐不进,便痛心疾首道:“我的儿子喜欢的怎么是你这么个无情的人,对他的生死毫不在乎。”
林渺的心一颤。
司明尘喜欢的,是她?!
她眼里忽然闪过一丝亮光。
原来,他的心并不是冷如磐石,他是喜欢她的。
那,为何从不与她说起呢?
司老妇人看着她这样,便气不打一处来。
她愤恨不已地斥责一句“竖子”后便怒气冲冲地离开了。
林渺站在原地,看着她略微佝偻的背影,心中泛起阵阵愧疚。
她从小无父无母,却也听说过母亲是能为儿女失去理智的。
如今司明尘不知所踪,想必老夫人心里也是犹如火烧一般的着急。
而这一切,都是她的过错。
她望着慢慢关闭的大门,心中渐渐有了主意。
最终,她走到门前。
门口的奴仆看着她,小声提醒道:“夫人,您可不能出这个门的。”
林渺用带着祈求的目光看着他:“只这一次,让我出去,就当是我偷偷跑出去的,不会治你的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