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生抓抓耳朵,“她怎么不是你娘呢?要是不是你娘,你们怎么住在一个家里啊?”星星皱起小眉头,“反正她不是我娘。”春生不明所以的哦了一声,“你说不是就不是吧,那我们去看看周姨在做什么好吃的吧!”点点拉着星星的手,“哥哥,我们回家去看好吃的吧!”星星低下头看着妹妹。欲言又止。他看到妹妹高兴,心里是很开心的。可是又想到是那个恶婆娘哄的妹妹高兴,心里又有些说不出来的不舒服。点点又晃了晃哥哥的手,撒娇的说,“走吧,哥哥。”
春生抓抓耳朵,“她怎么不是你娘呢?要是不是你娘,你们怎么住在一个家里啊?”
星星皱起小眉头,“反正她不是我娘。”
春生不明所以的哦了一声,“你说不是就不是吧,那我们去看看周姨在做什么好吃的吧!”
点点拉着星星的手,“哥哥,我们回家去看好吃的吧!”
星星低下头看着妹妹。
欲言又止。
他看到妹妹高兴,心里是很开心的。
可是又想到是那个恶婆娘哄的妹妹高兴,心里又有些说不出来的不舒服。
点点又晃了晃哥哥的手,撒娇的说,“走吧,哥哥。”
星星勉强的笑了笑。
点了点头。
牵着妹妹回了家。
刚进家门。
那从厨房里飘过来的浓郁的香味,让三个小孩子不约而同的响了肚子。
春生不好意思的红了脸。
揉着肚子说道,“我家也经常吃肉,但是我娘就做不出这么香的肉味。”
盛西江正在晾衣裳。
听到春生的话,抬眸看过来,“春生,今天晚上就在盛叔家里吃吧。”
春生的眼睛忽然亮了,吞了吞口水说道,“那我先回我家和我娘说一声!”
话音落下。
撒腿就跑。
过了还没有三分钟。
外面又传来了何大花骂骂咧咧的声音,“你个小兔崽子,你别跑,给我站住,家里是缺你吃还是缺你喝?
你腆着一张二皮脸,跑到别人家里打秋风?你给老娘站住——”
春生一溜烟的跑了进来。
何大花手里拿着擀面杖。
气势汹汹的站在门口,“春生,你给我出来,回家吃了饭再来找星星和点点玩……哎呦,盛副营长也在家呢。”
何大花冷不丁的看着盛西江正在晾衣服,惊讶的眼珠子都快掉出来了。
盛副营长在家里咋还干活?
她家那个死出,回到家是能躺着就不坐着,能坐着就不站着。
盛西江却在何大tຊ花瞠目结舌的注视下,一脸淡然的把衣服晾在了绳上。
然后主动说,“孩子玩的好,让春生留下吃饭吧。”
何大花搓了搓手上的面,“这多不好意思啊,我都在家里蒸了包子了。”
这会儿。
刚把糖醋排骨做完的周瑟瑟从厨房里出来,“何大花,正好我没做主食,你把你家包子端来,一起吃吧。”
何大花鼻子动了动,也不争气的咽了口唾沫,“这这这怎么使得呢?”
周瑟瑟失笑,“行了,你别跟我客气了,我一大早把孩子托付给你的时候,也没跟你客气,快回家端包子去吧。”
何大花重重的哎了一声,拿着擀面杖就跑了。
何大花回家拿了盖屉,把刚出锅的热气腾腾的大包子放进去,端着就往周瑟瑟家里走去。
路过树下阴凉,几个军嫂凑在一起聊天,这个饭点儿了还在外面,估计等下是要一起去食堂里打饭的。
何大花朝她们打招呼,“嫂子们,还没吃吧?”
谁知道几个人谁也没有搭理何大花。
何大花也无所谓,挺直了腰板继续往前走。
等何大花走过去。
身后才传来阴阳怪气的声音,“啧啧啧,能和盛副营长家的玩到一起的能是什么好东西啊?真是没看出来,我以前还觉得她是个实在的。”
另外一人笑着搭话说,“毕竟盛副营长可是副营长,某些小排长的媳妇儿,不就是想巴结巴结嘛?
殊不知啊,盛副营长讨厌那个恶婆娘讨厌的很呢,就算某些人把脸贴上去,也给自家男人谋不到好,哈哈哈。”
何大花咬咬牙。
权当做没听到。
她身正不怕影子斜,从来没有想过要从盛副营长那里图到什么。
只是因为周瑟瑟救了春生一命,从小父母就告诉她,滴水之恩应当涌泉相报,这才和周瑟瑟走近了。
和周瑟瑟走近了之后。
何大花才发觉周瑟瑟根本没有传言中的那么恶毒,那么不是东西,反而有能力有远见,很让人喜欢。
何大花端着包子走进去。
脸上重新挂了笑容。
好像刚刚在外面什么都没有听到。
周瑟瑟把糖醋排骨盛出来,两斤排骨,做了满满一大盘,又盛了一盘梅菜扣肉,“何大花,我最新研制的菜,你好好尝尝,给我评价评价。”
星星带着春生和点点出去洗手。
洗完手后。
三个小矮子蹦蹦跳跳的要去抓吊绳上挂着的毛巾,谁也碰不到。
盛西江走过去,把毛巾拿下来递给三人。
三个小家伙一起擦。
点点仰头问,“爹,你怎么还不走呀?”
盛西江:“……”
春生一本正经的说道,“对,我爹这几天都不在家吃饭,说是给新兵蛋子训练,要天天陪着新兵蛋子吃食堂
盛叔,你咋还不去吃食堂呢,不然等一下食堂都不放饭了,你就要饿肚子。”
盛西江:“……”
有没有一种可能,他可以在家吃了饭再走的。
擦完小手后。
三人默契的把毛巾举起来,递给了盛西江。
盛西江默默接过毛巾,又搭在了吊绳上。
三个小家伙同频率的朝着盛西江挥挥手,“爹(盛叔),再见。”
盛西江被赶鸭子上架,他朝着屋里喊了一声,“我去军区了。”
周瑟瑟很快嗯了声。
再也没有其他话。
盛西江不死心的又往屋里看了一眼,这才出门了。
何大花戳了戳周瑟瑟,啧啧两声,“还没气完啊?连口饭都不给人吃,人家好歹把你裤头子都给洗了。”
周瑟瑟惊诧万分,“你说什么?”
何大花朝外面努努嘴,“你不知道啊,都晾上了。”
周瑟瑟迅速跑到门口。
看着随风摇曳的内裤内衣在小孩子的衣服中间掺合着,整个人逐渐石化。
啊啊啊啊啊啊!
盛西江有病吧!
两人什么关系啊,就能给洗内衣了?
再说了。
她只说让他去给孩子洗衣裳,又没说让他给她洗内衣!
她还穿不穿了?
不穿,白费了她的工夫。
穿了,那可是盛西江拿在手里搓揉了的,这不就相当于盛西江的手和她那啥间接亲密接触了?
何大花嘿嘿笑着戳周瑟瑟的腰,“一个大男人做到这个份上,也不错了,你该给台阶就给一个。”
周瑟瑟皱着眉头,“快去吃饭吧,吃饭还堵上你的嘴!”
盛西江出去后,被两个排长叫住,“副营长,老远就闻到你们家传来的肉香味儿了,真羡慕你能在家里吃饭,不像我们,还得去食堂抢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