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十多年军营生涯练就的。一下子,过往和陈宴礼一些令人面红耳赤的记忆放电影一般灌入脑子里。陈宴礼是程书意第一个肌肤之亲的男人,也是唯一一个。犹记得两人刚刚新婚时,陈宴礼还是个血气方刚的毛头小伙。几乎是每夜,都要缠着她折腾到半宿。让程书意又累又满足。她那时想不通的便是,陈宴礼怎么这样有精力。每次程书意都累得够呛,可他却还生龙活虎。想到这些,程书意可耻地红了脸。而陈宴礼也精准地捕捉到了,他唇角浮出笑意,询问道:“书意,你脸红了。”
许是这夜色太过撩人。
又许是两人之间,特有的吸引力。
渐渐的,程书意感觉脑子晕晕乎乎。
直到陈宴礼细细密密的急促又深情地落下来。
从额头,辗转到鼻尖,再慢慢往下。
烙在她殷红柔软的唇上。
一时间,过往记忆,像是潮水一般汹涌而至。
夜色笼罩着大地,屋内的昏暗的灯光,似乎镀上了暧昧的气息。
程书意抬眼看向这个劲瘦有力的男人。
目光落到他结实的胸膛和窄瘦的腰身上,他有副好皮囊和好身材。
这是十多年军营生涯练就的。
一下子,过往和陈宴礼一些令人面红耳赤的记忆放电影一般灌入脑子里。
陈宴礼是程书意第一个肌肤之亲的男人,也是唯一一个。
犹记得两人刚刚新婚时,陈宴礼还是个血气方刚的毛头小伙。
几乎是每夜,都要缠着她折腾到半宿。
让程书意又累又满足。
她那时想不通的便是,陈宴礼怎么这样有精力。
每次程书意都累得够呛,可他却还生龙活虎。
想到这些,程书意可耻地红了脸。
而陈宴礼也精准地捕捉到了,他唇角浮出笑意,询问道:“书意,你脸红了。”
程书意伸手摸了摸,脸烫地很。
她伸手想推开陈宴礼,可是双手无力,压根推不动他坚实的胸膛。
陈宴礼将她牢牢禁锢在怀中,语气有些愉悦:“书意……”
程书意深吸一口气,故意挪开视线不去看他:“陈宴礼,你要做什么?”
陈宴礼故意打趣她:“我不做什么,我只是看到你的脸红得厉害,是不是身体哪里不舒服?”
这样一说,程书意结巴着回答:“我哪有。”
她抬眼看了下窗外,有些驱赶的意味在话语中。
“夜深了,是不是该休息了?”
陈宴礼点点头:“是该休息了。”
“那……”程书意伸手指了指,“你睡外面?”
陈宴礼轻笑一声:“书意,我们是夫妻,应该睡在一起……”
“可是,我们就快要离婚……”
她话说到一半,程书意便觉得身体压上一个重物。
很快,清冽气息欺身而下。
陈宴礼温热的气息洒在程书意耳边,声音有种摄人心魄的魔力。
“书意,我不想要离婚,我想要你。”
“轰”的一声,程书意大脑迎来了一阵空白。
她知道,再这样下去,她和陈宴礼的纠缠便会越来越深。
因此,程书意当下想做的,便是将身上的陈宴礼推开。
可是她哪里会是陈宴礼的对手。
饶是程书意使出了浑身力气,陈宴礼也能纹丝不动。
程书意秀眉的眉眼染上怒意。
不知道是恼怒,还是害羞,总之在白炽灯光下,她脸上绯红更深。
看着趴在自己身上的陈宴礼,程书意忍不住拔高了嗓音:“你下去,重死我了!”
然而陈宴礼看着她气呼呼的脸颊,只觉娇俏可爱。
她已经好久,没有在自己眼前这样过了。
新婚之时,程书意常常耍小脾气。
可是陈宴礼从来不会觉得厌烦,反而很享受这种状态。
他深深凝望着身下的小女人。
从她如清泉般澄澈的眼眸,到俏丽的鼻尖,再到看到因生气而微微翕动的嘴唇,最后是那一头披散在牡丹绣花被褥上的如瀑青丝。
过往那些记忆浮现眼前,陈宴礼情难自抑。
看得着了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