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云笑了出来:“我妈妈是世界上最好的人了。”贺明月附和道:“我也这么觉得。”谢鹤熵让小云带着小蕊去花园里玩,带着贺明月去见了谢父。推开房门的那一刻,贺明月感到有些心酸。谢父坐在摇椅上在阳台晒太阳,他闭着眼假寐,看起来十分孤独。谢鹤熵轻声喊道:“爸。”谢父隔了好一会儿才缓缓睁开眼来,看见谢鹤熵的那刻微微笑着。“小熵,你回来了。”谢鹤熵点点头,让贺明月走了进来。谢父看着贺明月有些恍惚,道:“这是?”
周末,傅沐衡的车停在了谢家的大门口。
谢宅几乎和从前一样,只是多了几分萧索,这个大门见证了无数次傅沐衡落魄的场景。
可这扇门也承载了不少过往美好的事情,记忆被拉回到高中时。
很多年前傅沐衡骑着自行车送谢妙琳回家时,谢妙琳站在门前笑得像遇到太阳的向日葵,她就这样着看他。
谢妙琳背着书包,马尾辫随意地搭落在肩上,每当这个时候谢妙琳都会语气上扬地跟傅沐衡说一声:“阿衡,明天见。”
傅沐衡当时只觉得被月光包裹着的谢妙琳很好看。
贺明月下了车,道:“我先进去了。”
秘书点点头:“好的贺小姐,需要我接的话可以打电话给我。”
贺明月笑着应道:“好的,辛苦你了。”
贺明月转身进了谢宅,谢鹤熵在庭院中看着傅沐衡的车子扬长而去。
贺明月小心翼翼地打量着周围,谢宅独占一块地,面积很大。
她有些惊讶和不知所措,贺明月没有见过这么大的房子,一时之间有些局促不安。
谢鹤熵走了出来,叫住她:“贺小姐。”
贺明月循声回头,谢鹤熵身旁还跟着两个孩子。
“谢先生,这是您的孩子吗?很可爱。”
谢鹤熵笑道:“这是我妹妹的两个孩子,小云小蕊,这是明月姐姐。”
小蕊甜甜地叫了一声,小云却看着贺明月,轻声说:“姐姐,你的眼睛好漂亮,跟我妈妈一样漂亮。”
谢鹤熵和贺明月愣了一下,随后贺明月蹲下身子,与小云平视。
“姐姐的眼睛是你妈妈送的礼物,所以才会一样漂亮的。”
小云笑了出来:“我妈妈是世界上最好的人了。”
贺明月附和道:“我也这么觉得。”
谢鹤熵让小云带着小蕊去花园里玩,带着贺明月去见了谢父。
推开房门的那一刻,贺明月感到有些心酸。
谢父坐在摇椅上在阳台晒太阳,他闭着眼假寐,看起来十分孤独。
谢鹤熵轻声喊道:“爸。”
谢父隔了好一会儿才缓缓睁开眼来,看见谢鹤熵的那刻微微笑着。
“小熵,你回来了。”
谢鹤熵点点头,让贺明月走了进来。
谢父看着贺明月有些恍惚,道:“这是?”
“这就是那个接受捐赠的女孩。”
谢父闻言红了眼眶,脸上的表情有些凝固。
贺明月上前笑着问好:“您好谢老先生,我叫贺明月。”
谢父的嘴角颤抖着,看着贺明月的那双眼睛说不出话,一股气堵在了心口。
良久,谢父由谢鹤熵搀扶着,走近了些:“好孩子,你过得…好不好啊?”
贺明月被谢父哽咽的语气深深触动,声线不觉也颤抖起来。
“我很好。”
谢父含泪点着头,道:“好,过得好就好……”
贺明月陪着谢父说话,陪着他在院子里散散步,陪着他下棋喝茶。
谢鹤熵始终跟在一旁,自从谢妙琳不在了以后,父亲的精气神也大不如从前。
贺明月也算是谢父和他的一个精神慰藉。
天色渐晚,贺明月趁着谢父吃完药后休息的时间准备离开。
贺明月出了谢家的门,谢鹤熵紧跟在她身后:“贺小姐。”
贺明月看过去,笑道:“谢先生您不用送了,我可以自己回去。”
谢鹤熵看着她,神色认真:“如果可以,请你不要在傅沐衡的身边了。”
贺明月有些莫名其妙地下意识反问:“为什么?”
“因为……”
不等谢鹤熵说完,一束车灯打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