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间里忽然开始飘绕着某种气味,似乎是对方传出来的,这种气味很特殊,闻到了会让人忍不住想要靠近对方。傅归洲和楚畔都闻到了,但藏在心里,拼命克制。“楚畔。”“我要你。”磁沉的尾音还未完全消散,傅归洲弯身,轻轻地压在了她身上。他的目光深邃深沉,但此刻又能充满着占有欲,有些撩人心弦。加上那种独特香气的弥漫,楚畔忽然心尖有些发痒。下一刻,男人的唇覆上来,她睁大双眼,有些惊讶,但随即又在男人的气息下乖乖被驯服,成了一只乖巧的小狐狸。
拉扯僵持不下。
非要一个人软下来,那怎么也不会是身为金主的傅归洲。
楚畔思忖片刻,最终还是听话地走了过去。
不出她的意料,刚走到傅归洲身前,身上的浴巾就有些松开了。
为了防止浴巾脱落,楚畔立刻坐到了傅归洲腿上。
暖香萦绕而来,傅归洲目光落在楚畔轻拧的细眉上。
半晌,也不知是怎么了,傅归洲忽然问道:“你在生气?”
楚畔垂着眸,即便是这样,透过卷翘的长睫依然可以看到这双眼熠着光,明媚到有些迷人。
“我哪里敢。”
语气里的幽怨,傅归洲听的真真切切。
忽然,傅归洲大手擒着楚畔的楚腰,轻轻捏了一下。
楚畔蓦地倒吸了一口气,锁骨更加突出迷人。
傅归洲眸光掠过楚畔的锁骨,重新落在她那双如丝的媚眼上,“我等会儿抱你过去,好不好?”
他朋友里也不是没有过包养了情人的,偶尔还会听到他们分享一些有趣的事,以前他倒是不感兴趣,但养了这娇气包之后,忽然发现女孩子骄矜的样子倒是有点意思。
楚畔睇向傅归洲,须臾后,“你说的这么轻松,不会是以前经常这样抱女孩吧?”
傅归洲眼底划过一丝匪夷,“在澄溪的时候,你怎么不这样想?”
别的女孩想碰他一下都难,他现在耐着性子和她说这些,她反而还怀疑自己。
“之前是之前,现在是现在。”楚畔眉心紧蹙着。
说着,她收回目光,微扬尖俏的下颌,“你想哄我啊?”
傅归洲薄唇微抿。
有这么明显?
室内一时安静。
良久,傅归洲淡压眉宇,扯开话锋,“你裹个浴巾就出来,是知道我晚上会在这里休息?”
楚畔眨巴了两下眼,张着嘴说不出话。
傅归洲深邃的双眸盯着向楚畔,见她不说话,缓缓凑近。
这双眼蛊惑能力很强,就像要将楚畔看得透彻一般。
楚畔轻轻咽了一下,期期艾艾不知道怎么解释。
傅归洲看她这样,也懒得再进一步逼问,语气漫不经心的,“既然知道,刚才还不过来,拒绝得那么理直气壮?”
咫尺的距离,空气暧昧得不像话。
楚畔咬紧下唇,怔愣地盯着傅归洲,“你想在阳台?”
傅归洲说了今晚会回来,楚畔又不傻,肯定是要做在澄溪那晚没做的事。
“不可以?”
“你骗我的吧……”
楚畔讶然地盯着傅归洲。
傅归洲不显山不露水地敛目,眼底划过一丝不易察觉的笑意。
几秒后,傅归洲将楚畔盘在发丝上的簪子取了下来。
墨发如瀑落下,还带着一股淡淡的香气。
傅归洲把发簪放到一旁的桌子上,伸手把玩了下楚畔的长发。
发丝像砚台里的墨一般又黑又柔,泛着玉一般光泽的手就这样把玩着。
“放心,我没那么变态。”傅归洲语气低缓。
楚畔确实放心了,抬眸看到傅归洲的喉结滚动,大抵是有些好奇,竟伸手想要触碰。
但指尖刚轻轻触碰到喉结。
傅归洲就抬手擒住了她的手腕。
“但你最好也别在这撩拨我。”
“原来这样你会忍不住啊……”楚畔问着,一双又纯又媚的眼透着探索欲。
傅归洲喉结滚动了下,睨向楚畔,饶有兴致地问:“你想试试?”
楚畔立刻摇了摇头。
傅归洲嗤笑了一声,收回目光,双手发力,起身抱着楚畔向床走去。
灯光温柔细腻,傅归洲放下楚畔。
墨发丝散开在枕头上,楚畔的脸颊和指尖都泛着一种纯欲的粉,整个人张扬着一种欲望旺盛的媚。
“明天早上六点,我要回京洛。”傅归洲说着,不疾不徐地解开衬衫袖口上的袖扣。
楚畔乖乖地点了点头,“干嘛呀?急着‘上朝’吗?”
傅归洲解着衬衫,短笑了一声:“你这个想法还挺有趣。”
说完,傅归洲的衬衫被解开,胸肌与腹肌的交织冲击下,楚畔本能地挪开视线。
“等我。”傅归洲简短一句,然后拿着拆下的袖扣,走向了浴室。
趁着傅归洲洗澡时,楚畔将浴巾拆了放到一边。
哪想还没一会儿,傅归洲就出来了。
房间里忽然开始飘绕着某种气味,似乎是对方传出来的,这种气味很特殊,闻到了会让人忍不住想要靠近对方。
傅归洲和楚畔都闻到了,但藏在心里,拼命克制。
“楚畔。”
“我要你。”
磁沉的尾音还未完全消散,傅归洲弯身,轻轻地压在了她身上。
他的目光深邃深沉,但此刻又能充满着占有欲,有些撩人心弦。
加上那种独特香气的弥漫,楚畔忽然心尖有些发痒。
下一刻,男人的唇覆上来,她睁大双眼,有些惊讶,但随即又在男人的气息下乖乖被驯服,成了一只乖巧的小狐狸。
……
一夜里楚畔几乎没合眼,好不容易傅归洲不折腾她了,天就亮了。
她依稀听见傅归洲起床的声音,翻了个身,没理。
从换衣间出来后,傅归洲一身西装革履,矜贵如常。
正要出门时,他看了一眼楚畔,鼻尖忽然又萦绕来一股形容不出的淡香。
让他有点,欲壑难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