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老夫人脸色阴沉:“贱女人,当着我的面还敢蛊惑我儿?颢儿,将她休了!”房颢紧攥双手:“二十杖,还不动手!”二十杖下去,宋遥仟已然气若游丝。当夜,宋遥仟迷迷糊糊醒来,便见房颢正坐在床边。他低眸,语气柔和而生硬:“还疼吗?”疼,不止伤口疼,心里更疼。宋遥仟眼眸颤了颤:“当初你说……会一生一世爱我护我,可如今,却是你将我伤得体无完肤。”房颢眸光晦暗不明:“我做的一切都是为了我们的以后,我以为你会懂。”宋遥仟闭了闭眼,强忍哽咽:“娶宋蕙儿,与她圆房,也是为了我们的以后?”
宋遥仟瞬间手脚冰凉:“我在你心里就如此不堪?”
字字句句仿若泣血。
房颢抿唇不语,只眸光沉冷地看着她。
房老夫人多看她一眼都嫌晦气:“关门!”
——‘砰’一声巨响。
府门关上,仿佛重重击在宋遥仟心上。
围观的路人越来越多,她不堪其辱,只能硬着头皮回到娘家。
宋夫人嫌恶地以帕子掩住口鼻:“跟你那早死的娘一样晦气,出了这样的丑事,以后也别回宋家了!”
再一次吃了闭门羹。
宋遥仟浑身温度尽失。
夫家嫌恶驱逐,娘家也弃如敝履。
这座城这样大,竟容不下一个小小的她……
一口心血呕出,宋遥仟眼前一黑栽倒在地。
翌日。
宋遥仟醒过来时,发现自己身在客栈。
“你醒了。”
一道慵懒的嗓音响起。
睁眼便看到一名红衣男子坐在不远处,手里还把玩着宋遥仟的梅花玉佩。
见她看过来,男子轻笑道:“梅花很适合你,柔美不失傲然,只是这株梅花,已经为情爱生生折了自己的傲骨。”
听着他的话,宋遥仟仿若共鸣般,心脏一阵闷痛。
强撑着wαƞwαƞ坐起身来,却发现自己已经换了衣裳,心头瞬时一紧。
又听得男子懒洋洋开口:“婢女给你换的,我没碰你。”
“多谢你救了我。”宋遥仟诚恳道谢。
男子眼中意味不明:“谢倒不必,我救你,是为了还一份人情。”
“谁的人情?”宋遥仟一头雾水。
男子却定定看向门外:“我要是留下跟你说故事,你马上就要有大麻烦了。”
仿佛一阵风卷过,他消失在了窗口。
不等宋遥仟回过神,房门就被用力撞开!
一群丫鬟婆子冲上来,将宋遥仟押回房府。
正厅之上。
房老夫人坐在上首,房颢和宋蕙儿冷眼站在一旁。
“不知廉耻的东西,把你关在门外反省,你竟敢一夜未归!”
房老夫人气势凛然,一声呵斥让宋遥仟心头一跳。
昨日说不许宋遥仟进门的是她。
今日说宋遥仟不知廉耻的也是她。
欲加之罪,何患无辞。
宋蕙儿连连摇头:“妹妹,你这次太逾矩了……”
房颢目光在她的新衣上停留,咬牙道:“你昨晚和谁待在一起?”
宋遥仟只红着眼不断摇头:“我不会做对不起你的事。”
“满口谎言!”
房颢骤然发怒:“宋夫人昨日亲眼看见你被一名陌生男子带走!”
宋遥仟哑然,嘴里尽是苦涩。
房颢仿若周身结了冰,眉眼全是戾气:“杖责二十,以示惩戒。”
采惢白着小脸冲过来:“大人,小姐身子不好,受不得二十杖……”
房颢抿唇不语,神情决绝。
宋遥仟双目含泪:“……颢郎,相恋两年,你真不信我?”
房老夫人脸色阴沉:“贱女人,当着我的面还敢蛊惑我儿?颢儿,将她休了!”
房颢紧攥双手:“二十杖,还不动手!”
二十杖下去,宋遥仟已然气若游丝。
当夜,宋遥仟迷迷糊糊醒来,便见房颢正坐在床边。
他低眸,语气柔和而生硬:“还疼吗?”
疼,不止伤口疼,心里更疼。
宋遥仟眼眸颤了颤:“当初你说……会一生一世爱我护我,可如今,却是你将我伤得体无完肤。”
房颢眸光晦暗不明:“我做的一切都是为了我们的以后,我以为你会懂。”
宋遥仟闭了闭眼,强忍哽咽:“娶宋蕙儿,与她圆房,也是为了我们的以后?”
房颢眼眸幽森:“你不过是个庶女,若非托蕙儿的福,凭你也能进房家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