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毛病了,你怎么来了?”“你忘记了?今天是我两家父母在一起吃饭的日子啊!说是要定下我们的婚期,而且我们两个都已经那样了,要是还不定下来,别人会说闲话的!”安颜一脸羞涩。江稚鱼坐在衣柜里,透过缝隙看着外面令人心痛的一幕,没有哭,一动不动地看着。看着刚才还在说喜欢她的男人现在正抱着别的女人哄,听着别的女人说婚礼的布置以及对未来的规划。而她却因为他的一句‘喜欢’开心得摸不着北。江稚鱼啊江稚鱼,你怎么能贱得那么可爱!
“你认为,三哥会同意你留下这个孩子吗?”
“我知道不会!但是只要不让他知道就好了,这孩子生下来我自己养,不会麻烦沈总!”江稚鱼眼眶红了,着急地解释。
陈斯年在圈子里面那么多年了,以为江稚鱼无非就是想等月份大了,利用孩子逼着沈临渊娶她,借子上位!
他的眼中满是讥讽,没再和她说话,而是直接帮她预约了流产手术。
“江稚鱼,我警告你,别想利用孩子来威胁沈家,你要是不想害了临渊,就乖乖把孩子打掉,趁着现在月份小,否则后面受到痛苦的只会是你!言尽于此!”
“我求求你了!陈斯年,你只要不把这件事情告诉临渊,一切后果有由我自己承担,我爱沈临渊,也爱肚子里的孩子,那是我们两个的孩子,不是沈临渊一个人的,他凭什么说打掉就打掉,我是孩子的母亲,生不生由我自己说的算!”
“你们没有权利替我做选择!”江稚鱼情绪失控:“没有!”
检查室里陷入了诡异的安静中,陈斯年看了江稚鱼良久,从口袋里面掏出纸巾递给了她,“希望你说到做到。”
*
陈斯年没头没尾的一句话让江稚鱼担惊受怕了一晚上,第二天早上去公司的时候,还在想那句话的意思。
刚到公司,就被沈临渊叫到了办公室里。
刚进去,沈临渊直接将人拦腰抱了起来,江稚鱼昨天一晚上都没怎么睡觉,眼下青黑,疲惫又狼狈,并未挣扎,双手下意识搂住了他的脖颈,预防自己掉下去。
男人身上散发的烟草味让江稚鱼身体不适,他将她放在了床上,随即压了上来。
粗粝的指腹轻轻描摹着她虚弱的面容,在她的唇上轻啄一口,感叹道:“真软,像果冻一样。”
江稚鱼十分乖巧,没有反抗也没有挣扎,因为在他面前,她没有这个权利和资格。
挣扎反抗,最后受伤的只会是她。
看她今天那么乖的样子,沈临渊有些不适应,俊脸埋在她的脖颈里面,热气弄得江稚鱼脖子痒痒的,十分不舒服。
“我们小鱼儿今天怎么那么乖?”男人胡乱吻着她的脖子,呢喃着。
“昨天陈斯年怎么说?”江稚鱼思考良久,终究还是问了这个话题。
“贫血,得好好休息,不能累着你了!”沈临渊见她虚弱无力的样子,心疼道:“这些天辛苦了,今天就在休息室里休息,给你开工假。”
江稚鱼松了口气,在心中对着陈斯年说了句谢谢。
她没有矫情,直接就同意了。
沈临渊胡乱吻着她的唇,手渐渐不老实,开始到处乱摸。
他早就将她身上敏感点摸索得清清楚楚,江稚鱼嘤咛出声,脸颊和脖子上不禁浮现出樱粉色,双手无力地推搡着男人的肩膀,声音娇媚:“不要……别……”
下半身被灼热的东西碰着,她快要受不了,挣扎的动作渐渐变大:“松开,我今天不想!”
“小鱼儿,我想!”沈临渊黑眸被浓浓的情欲代替,握着江稚鱼的手带着他摸到皮带上。
一室旖旎。
江稚鱼洗完手从卫生间出来看着躺在床上一脸餍足的沈临渊,有些后悔,刚才就应该直接帮他解决掉以后的‘性’福生活!
毕竟大白天的就发情不好,tຊ弄得她手都酸了。
“过来睡觉。”沈临渊拍了拍自己旁边的床。
江稚鱼不想和他睡在一起休息,因为他身上全是烟味,但是医生又建议她卧床休息。
沈临渊见她不愿意过来,有些烦闷,修长的手摸到了放在床头柜上的烟盒,咬出一根,单手拿着打火机正要点燃的时候,江稚鱼不知道哪里来的勇气,直接冲了上去,把烟从他的嘴里夺了下来,直接扔在了垃圾桶里。
在他不悦的视线中,江稚鱼语气放软,撒娇道:“你能不能别抽,难闻,我不舒服!”
见女人难得向自己撒娇,宠溺道:“好,我们小鱼儿说什么就是什么?”
他起身去了卫生间,洗完澡重新换了一件家居服出来。
身上已经没有烟草味,江稚鱼总算舒心了,躺在床上,闭目养神。
沈临渊掀开被子躺在了她的身边,将人抱在了怀里。
江稚鱼贪恋享受着男人这片刻的温柔,白嫩的脸在他的胸口上蹭了蹭,声音极小的自言自语:“沈临渊,你喜欢我吗?”
“嗯,喜欢我们小鱼儿!”
这话一出,江稚鱼陡然睁开了眼睛,似是不可置信地看了他一眼。
发现男人连眼睛都没有睁,好似刚才那句话不过是幻听。
不过也挺值的,毕竟他也说过,喜欢过她。
江稚鱼是被吵闹声吵醒的,刚睁开眼睛,沈临渊就直接抓住了她的胳膊从床上拉了下来。
男人动作又凶又快,期间江稚鱼没有跟上他的动作,踉跄了下。
沈临渊打开衣柜的门,直接就将人塞了进去,警告道:“闭嘴!”
随即关上门,江稚鱼眼前陷入一片黑暗中。
很快,安颜就跑了过来,一脸气愤:“临渊哥哥,你的特助不让我进来!”
沈临渊看了韩特助一眼,命令道:“下次安颜再过来,不用拦着!”
韩特助恭敬点头:“是,沈总。”
说完直接就离开了。
沈临渊故作虚弱,坐在床上。
“临渊哥哥,你哪里不舒服?有没有去医院看看?”安颜担心道。
“老毛病了,你怎么来了?”
“你忘记了?今天是我两家父母在一起吃饭的日子啊!说是要定下我们的婚期,而且我们两个都已经那样了,要是还不定下来,别人会说闲话的!”安颜一脸羞涩。
江稚鱼坐在衣柜里,透过缝隙看着外面令人心痛的一幕,没有哭,一动不动地看着。
看着刚才还在说喜欢她的男人现在正抱着别的女人哄,听着别的女人说婚礼的布置以及对未来的规划。
而她却因为他的一句‘喜欢’开心得摸不着北。
江稚鱼啊江稚鱼,你怎么能贱得那么可爱!
他不过把你当玩具啊。
江稚鱼无声地哭泣,泪水终究忍不住,掉落下来。
不知过了多久,外面安静了下来。
她的腿蜷缩在衣柜里已经麻了,额头靠在柜子上,一言不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