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宴池捂着鼻子:“你身上的味道好大啊。”胡西尔快要气疯了。体味大是他的痛,从小就开始伴随着他,所以要用香水掩盖气味,说他臭比说他长得难看更让他难受。“谁让你这么说的?”明明别人都闻不到。
谢宴池捂着鼻子:“你身上的味道好大啊。”
胡西尔快要气疯了。
体味大是他的痛,从小就开始伴随着他,所以要用香水掩盖气味,说他臭比说他长得难看更让他难受。
“谁让你这么说的?”
明明别人都闻不到。
他不认为小孩子的鼻子比打人的还要灵敏,一定是有人教她这么说的。
视线已经落在了林长舒身上。
林长舒:“想说什么?”
胡西尔知道不能跟林长舒撕破脸皮,咬牙忍了忍,挤出一个笑容来。
“江老师的女儿真可爱,我能和她拍张照片吗?”
谢宴池被熏得受不了,不等林长舒拒绝已经抗拒地摇头道:“不要不要。”
林长舒淡淡看向胡西尔:“你也听见了,孩子不愿意。”
“是我唐突了。”
胡西尔说道,又跟谢宴池说:“哥哥身上是香水味,不是臭味,小朋友不能乱说话呦。”
谢宴池不想跟他说话。
好臭啊,都快喘不过来气了,赶紧走开啊。
胡西尔见谢宴池不说话以为是自己把她震慑住了,十分满意地点头离开了。
谢宴池终于能呼吸到没有臭味的空气,舒服地呼出一口气。
“太臭了。”
张丘闻:“小师叔不喜欢他喷的香水?”
谢宴池:“不是香水,是臭臭的味道。”
“可我没闻到啊。”
“你本来就闻不到。”
张丘闻反应过来她话里的意思惊讶地瞪大了眼睛。
“小师叔说他是妖?”
谢宴池点头:“是只有体味的小妖怪。”
张丘闻看向手腕的小葫芦。
刚刚他没察觉到葫芦震动,而且那只妖怪甚至没有感觉到小师叔身上的符印,看来应该是个刚修成人形的小妖怪。
“小师叔觉得他有危害吗?”张丘闻觉得最近自己的判断总是失误,一时之间不敢下结论。
谢宴池摇头:“不知道。”
“他好臭。”
都快臭吐了。
林长舒听着他们俩的谈话同样也被镇惊住了。
他之前也觉得谢宴池的反常只是因为不习惯胡西尔身上的香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