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主,这箭上的毒很是怪异,闻所未闻啊。”军医皱眉道。接着,军医思忖一番,似是回想起什么:“这种毒应当是产自西域,而西域的祤族以善蛊用毒扬名,恐怕就是出自他们之手。”祤族?曲洛水喃喃复述,脑海中忽然蹦出一个名字——萧君澜。她攥紧袖口,杏眸中迸射出明显的恼意。没想到他竟使如此卑鄙下作的手段,非要将她仅剩的亲人赶尽杀绝!“可有解毒之法?”曲洛水急红了眼眶。“除了拿到解药,五里外灵乌山上的护心圣莲或许能救国主性命。”军医摇了摇头:“可灵乌山上凶兽频出,不少前往取莲的高手皆是有去无回啊!”
“哥哥,我担心你。”曲洛水被他的薄怒声惊得一颤:“我害怕再失去你……”
曲洛水怕失去他,可他又何尝不害怕失去她。
自他七岁被曲将军收养,曲洛水就如一道明媚的曙光照亮了他。
从那时起,他就立誓,此生一定要守护好她,哪怕付诸性命也无所畏惧。
看着曲洛水委屈落泪的样子,曲凌逍忍着伤痛,咬牙撑起身子,伸手将她的泪水拭去。
“是哥哥不对,哥哥不该凶你。”曲凌逍将声音放柔:“刀剑不长眼,你贸然跑过来毫发无伤已是万幸,这段时日你就待在这个帐中,莫要再乱跑了。”
曲洛水吸了吸鼻子,乖乖点了点头。
毒箭的威力不容小觑,才仅仅恢复那小半会儿的神智,曲凌逍就再次昏死了过去。
曲洛水稳住担心的慌乱情绪,请来军医再次查看他的伤势。
“公主,这箭上的毒很是怪异,闻所未闻啊。”军医皱眉道。
接着,军医思忖一番,似是回想起什么:“这种毒应当是产自西域,而西域的祤族以善蛊用毒扬名,恐怕就是出自他们之手。”
祤族?
曲洛水喃喃复述,脑海中忽然蹦出一个名字——萧君澜。
她攥紧袖口,杏眸中迸射出明显的恼意。
没想到他竟使如此卑鄙下作的手段,非要将她仅剩的亲人赶尽杀绝!
“可有解毒之法?”曲洛水急红了眼眶。
“除了拿到解药,五里外灵乌山上的护心圣莲或许能救国主性命。”军医摇了摇头:“可灵乌山上凶兽频出,不少前往取莲的高手皆是有去无回啊!”
曲洛水顾不得那些凶险,她只知道,既然有希望,她就一定要挽救哥哥的性命!
经历了前世今生两次失去亲人的穿心之痛,她再也没办法眼睁睁看着身边之人再离她而去了。
军医话音未落,曲洛水早已扯下曲凌逍腰间令牌冲出帐去。
灵乌山离军营驻扎处不远,只需穿过一个废弃村落便可抵达。
曲洛水想着,跃身骑上一匹马,凭着令牌冲出军营狂奔而去。
很快,她就策马跑进了那个废弃村落。
四周昏暗无光,气氛死寂,只剩树上的乌鸦从低空飞过鸣叫。
曲洛水虽然心里害怕得发毛,却还是壮着胆子继续通过。
她身旁屋舍的瓦砾却在这时窸窣响起,在这诡寂的环境中煞是令人胆寒。
她没深想,以为是野猫野兔发出的声音。
怎料下一瞬,一道黑魆魆的人影就从屋檐飞身落下,直直挡在她的马前。
曲洛水旋即勒马,望向那道如魑魅一般的人影,一股深寒从血液蔓延全身。
因为,她看到了那人影脸上熟悉的铁鬼面具,是无救!
无救只要出现,那就可能意味着萧君澜就在附近!
曲洛水见识过无救可怖的武功,深知自己打不过他,只下意识地一甩缰绳企图调转马头。
而无救竟也意料之外地静静伫立在原地。
曲洛水以为他放过了自己,一勒缰绳往回跑。
鼻尖的风忽然揉进一股雪松香,紧接着衣料在空中摩擦的声音响起。
一道高大的身影一跨腿翻身上了马,大手继而紧紧圈住了她的纤腰。
曲洛水僵着脖子回过头,对上了萧君澜那双讳莫如深的眸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