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面色很平静，语气淡淡的，好似在说别人的事情一样。付渐成缓了许久，才沉沉开口：“我可以调到泸市去，我们可以跟以前一样生活。”他的声线有着一丝颤意。何秋若没有听出来，她没有再提离婚的事，而是指着走廊的灯泡说道：“这个灯泡，快一个月了，你都没有换。”“它现在熄灭了，就跟我们一样，晚了就是晚了。”付渐成瞳孔有些失焦，他看着走廊的那盏微弱的小台灯，没有说话。何秋若抿了抿唇，继续讲着：“如果你怕影响你的仕途，我可以说是我的原因。”
何秋若一惊，连忙捡起来，迟疑了一会才数了数。
5000张，一张不少。
何秋若神色有些复杂，余光中又瞟到了一张纸条。
她顿了一下，上前拿起一看，纸条上赫然是付渐成的字迹。
【军区紧急任务，我先走了，不管你做任何决定，我都支持你，这钱拿去当做启动资金吧。】
何秋若苦涩一笑。
只觉得手中的纸钞格外烫手。
她小心翼翼收好，心中更加坚定要跟付渐成讲清楚。
趁着这段时间安安情况良好，何秋若跑了泸市大大小小的弄堂街道。
这里的小吃绝大多数，是馄饨，生煎包，糕点等等。
口味清淡偏向甜食。
何秋若考察一番，心中有了明悟。
她决定先摆个小吃摊。
在正式开始之前。
何秋若还有一件事情要做，她带着安安踏上了回乡的路途。
……
到了这个家时，已经是深夜了。
她想打开走廊的灯，这样安安不用抹黑进房间。
按下。
灯泡闪了闪，接着彻底熄灭了。
何秋若失望地摇了摇头，付渐成还是老样子。
安安见状，挣脱开何秋若的手，跑进房间拿出一盏小台灯。
他笑着说：“妈妈，我把小台灯贡献出来。”
小小的脸在昏暗的灯光下，像是小天使一样。
何秋若笑着捏了捏他的鼻子：“安安真棒。”
刚将小台灯放在了走廊边上，门就被推开了。
付渐成疲惫地走进来，看见屋内的场景，眼中闪过一丝欣喜。
“秋若，安安，你们回来了？”
何秋若对着他礼貌笑了笑，对着安安正要说话。
安安很聪明地拉了拉何秋若的手：“妈妈，我先进房间了。”
说完，安安便快步进了房间。
安安的离开，使得面对面的两人有一丝尴尬。
两人都没有开口说话。
沉默许久，何秋若率先开口：“当时走得急，还没打离婚证，明天去婚姻登记处领了吧。”
付渐成神色一怔。
原本激动喜悦的心情瞬间冷了下来。
他沉默良久，才从喉间挤出一个字：“不……”
“我已经决定了，以后在泸市定居，以后不会再回来了。”
“你在这前途更好，我也不想耽搁你，我们就好聚好散吧。”
一字一句，就像一把刀一样狠狠搅碎付渐成的心脏，疼得他脸色白了一瞬。
他深呼吸一口，试图缓解疼痛，却无事于补。
付渐成抬眸，深深地看了一眼何秋若。
她的面色很平静，语气淡淡的，好似在说别人的事情一样。
付渐成缓了许久，才沉沉开口：“我可以调到泸市去，我们可以跟以前一样生活。”
他的声线有着一丝颤意。
何秋若没有听出来，她没有再提离婚的事，而是指着走廊的灯泡说道：“这个灯泡，快一个月了，你都没有换。”
“它现在熄灭了，就跟我们一样，晚了就是晚了。”
付渐成瞳孔有些失焦，他看着走廊的那盏微弱的小台灯，没有说话。
何秋若抿了抿唇，继续讲着：“如果你怕影响你的仕途，我可以说是我的原因。”
这无疑是在伤口上撒盐，付渐成苦笑一下，眼里浸满了悲痛：“秋若，我会改的。”
“能不能再相信我一次？”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