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找来一个大桶,刚把水和衣服都倒进去,就被红烛骂:“你是傻子么?!这些衣服竟然混在一起洗,不懂得按照颜色区分开么?!”“……”她的确不懂啊。红烛一看她无辜的表情就火大,骂骂咧咧地推开她,“管家怎么想的,把这么个废物派到我们浣衣房来,本来活儿就干不完,现在还得给她擦屁股。”“可是你们没人教我啊。”萧宴之烛被骂得有些委屈,又有点不甘。红烛翻个白眼,“你来之前我就听说过你,你以前是大小姐,可现在不是了。所以别给我摆谱装可怜,没人会教你,你自己想办法解决。今天这些衣服没洗干净之前你不许吃饭。”
浣衣房是全府最累最辛苦的地方,每日要洗衣、晒衣、叠衣、熨衣,从睁眼就干到闭眼。
萧宴之烛收拾东西搬进浣衣房的下人房,通铺还剩下最后一个床位,正好给萧宴之烛睡。
“这是你的被子。”浣衣房的掌事婢女红烛丢给她一床破棉被,“你现在放下东西,马上去把外面那盆衣服洗了。”
“哦。”
萧宴之烛摸摸鼻子,在心里吐槽催命么。
但她从未自己洗过衣裳,她长这么大都没见过皂角粉是什么东西,更别说是给别人洗了。
她找来一个大桶,刚把水和衣服都倒进去,就被红烛骂:“你是傻子么?!这些衣服竟然混在一起洗,不懂得按照颜色区分开么?!”
“……”她的确不懂啊。
红烛一看她无辜的表情就火大,骂骂咧咧地推开她,“管家怎么想的,把这么个废物派到我们浣衣房来,本来活儿就干不完,现在还得给她擦屁股。”
“可是你们没人教我啊。”萧宴之烛被骂得有些委屈,又有点不甘。
红烛翻个白眼,“你来之前我就听说过你,你以前是大小姐,可现在不是了。所以别给我摆谱装可怜,没人会教你,你自己想办法解决。今天这些衣服没洗干净之前你不许吃饭。”
红烛一走,萧宴之烛的眼泪就掉下来了,掉进水桶里,晕出一个个圆圈。
周围还有很多人,但没一个人来安慰她,全都在忙着手上的活。
萧宴之烛擦掉眼泪,红烛虽然很凶,但有一句话是实话,没人会教她。所以她只能主动去学。
她拎起裙摆走到边上,找到一个正在洗衣服的婢女,看她如何洗,学她的手势,还不时问几个问题。
成功地把那人问烦后,她才回到原位洗衣服,埋头苦洗,洗得肩膀酸疼才洗完一桶衣服。
她连一块手帕都没洗过,一桶衣服从天亮洗到天黑,她抬头一看,其他人早就去吃饭了。
偌大的浣衣房只剩下她一个人,饿着肚子,浑身乏力,还得把这一桶衣服晒上。
她一边晒一边骂云绾儿,为什么要穿布料这么硬的衣服?!
这不是难为人么!!!
心里骂骂咧咧的晒完衣服,萧宴之烛就回下人房休息去了。
尽管很饿,但她已经没有力气去吃饭,她只想快点躺下。
原来洗衣服不止手酸,腰也因为往前倾而十分酸疼。
大通铺和她在鸳鸯阁睡的没什么两样,她累得顾不上铺床,一躺下就睡着了。
这一觉,她罕见地梦到了爹爹。
爹爹心疼地握着她的手,说自己没用,连女儿都保护不好。
萧宴之烛连忙说,“爹爹不要担心我,我现在可厉害了。我会挑水,还会洗衣服,还会……”
她越说,爹爹就越难过,正当萧宴之烛想要上前抱一抱爹爹时,忽然感觉身上一冷,从梦中醒来。
只见红烛带着所有浣衣房的人站在她床前,脸色难看,气势汹汹。
其他人的脸色也是这般难看,令萧宴之烛吓了一跳。
“萧宴之烛,你竟敢在王府行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