语罢,她沉沉叹了口气。直接转身拉着李正勇开起旁边的桑塔纳离开。车扬长而去。留下梁砚舟和段嘉平相对无言。片刻过后,段嘉平手撑着车,直接开了口:“梁砚舟,我希望你能离知意远一点,她应该不想见到你。”梁砚舟双手环胸,定定回望他:“这话要说也该是知意她亲口来跟我说,你有什么资格?”“那你又有什么资格?”段嘉平脸色沉了沉,“当初你那么对她,现在到底是哪里来的脸重新追求她?”“我跟她之间是夫妻私事,再说我从来不认为我和她之间有什么无法化解的大问题,如今我想跟她重归旧好,总比你七年却没有一点动静好的很。”
许知意站在原地,实在是无奈至极。
“你们两个多大年纪的人了,这是在做什么?”
她直接回头朝院子里轻催了一声。
“哥!你快点些。”
话音才落,李正勇便拿着桑塔纳的车钥匙赶了出来,见到门外这场景,不禁也是一愣。
许知意已经推了推他:“我哥陪我去就成,你们两个回去休息吧。”
语罢,她沉沉叹了口气。
直接转身拉着李正勇开起旁边的桑塔纳离开。
车扬长而去。
留下梁砚舟和段嘉平相对无言。
片刻过后,段嘉平手撑着车,直接开了口:“梁砚舟,我希望你能离知意远一点,她应该不想见到你。”
梁砚舟双手环胸,定定回望他:“这话要说也该是知意她亲口来跟我说,你有什么资格?”
“那你又有什么资格?”段嘉平脸色沉了沉,“当初你那么对她,现在到底是哪里来的脸重新追求她?”
“我跟她之间是夫妻私事,再说我从来不认为我和她之间有什么无法化解的大问题,如今我想跟她重归旧好,总比你七年却没有一点动静好的很。”
梁砚舟冷冷回驳。
可这话却让段嘉平听得发笑,“你真的认为你们之间没有大问题吗?你把她伤成那样,你害得她再也无法进入一段新感情新婚姻,居然还在这里大言不惭说你们从前没有什么大问题,梁砚舟,你未免太自大了!”
这话让梁砚舟心陡然一沉,眉头紧紧蹙起:“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什么意思?我到现在还清晰记得,当初你亲口对还是你老婆的知意说你喜欢余秋霜!我也从来没见过一个人出国却要将妻子抛在国内!”
“别说许知意了,就连我这个外人,都看不到你对她有半点感情。”
“你出国这么多年,难道跟余秋tຊ霜没有在一起吗?你们两个单身,又是旧情人,不是早就该结婚了吗?你现在又来招惹知意算是什么意思?”
段嘉平替许知意不平,一股脑将质问抛出来。
每句话都如雷贯耳。
梁砚舟心头重重一沉,一直以来的那些不对劲在此刻点点清晰。
直到此刻,他才清晰认知到,原来他和许知意之间最大的误会……是余秋霜。
梁砚舟的眉头一点点皱了起来,他解释。
“可我从来没有跟余秋霜怎么样,在国外也并没有除了普通朋友以外的感情。”
闻言,段嘉平嗤笑一声:“你这话谁信?你要是跟余秋霜没什么,当初余秋霜会在你还没离婚的时候就找许知意,让她离开你?”
“什么?”
梁砚舟眸色陡然一怔,眼里满是震惊。
见状,段嘉平才反应过来,自己一时气急竟然说漏了嘴。
其实七年前,余秋霜和许知意谈话时,他也同样在那个茶餐厅,就坐在她们隔壁,不过座位阻拦了视线,让她们并未注意到他。
也是因此,他听到了她们的全部对话。
当时段嘉平只觉得余秋霜的话可笑,可更让他出乎意料的是,没多久竟然就真听到了许知意跟梁砚舟分开的消息。
得知这一切。
梁砚舟神色怔然,满脑子嗡嗡作响。
他浑浑噩噩离开了许知意家门口。
开车回到自己住所。
天色大亮。
梁砚舟停车下来,走向家。
抬眼却迎面却传来一道女声——
“砚舟!你这么一大早去哪儿了?我刚回国没地方住,能在你这里暂住几天吗?”
正是提着行李的余秋霜。
梁砚舟定定望着面前的余秋霜,语气泛起森森寒意来。
“余秋霜,七年前你找许知意说过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