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润野华丽的西服早已破败不堪,他双手双脚被绑在十字架上,接受着各种严刑拷打,但却不发一声。细碎的发丝掉落在狭长的眼前,幽深的瞳孔没有任何光泽,仿佛早已死去。破败的房子里今天难得沉寂,只因为天越集团的六个少爷全部齐聚于此,看着楚润野受刑。执行人不再是保镖,而是一贯脾气暴戾的沈牧。沈牧收了收沾上血迹的长鞭,高贵的头颅直直盯着十字架上的楚润野。“楚润野,我早就想杀了你解恨。小七她为了你不惜与父亲闹翻,远离帝都随你在乡野吃苦!”
谁知沈屿微只是美眸微垂,谢过父亲,喃喃道:“屿微现在只想陪在爸妈的身边,至此别无他想。”
见自己的父亲还想再说些什么,沈屿微的眼眶晶莹一片,看着沈楮,继续道:“爸,屿微不想嫁人。”
看着眼泪汪汪的女儿,终究还是妥协了,只见沈楮长叹了一口气,无奈地抬了抬手,示意就随沈屿微自己去了。
而满堂的贵胄却不这么想,有意嫁女,若是哪家的公子能够取得大小姐的欢心,晋升为天越集团高层,不过是大小姐一句话的事情。
更何况沈屿微可谓是帝都有名的美人,容貌自然是上乘之上乘,有塞西施之美,天下哪家公子哥不为之倾心。
自此,老太太寿宴上的风波过后,前来沈家老宅拜访的天越豪贵数不胜数。
老宅。
佣人小溪跌跌撞撞地跑到了沈屿微的房间,跑得十分焦急。
“大小姐,大小姐不好了,老宅的门槛都要被踏坏了!”
所谓有美人兮,对镜贴花黄。
沈屿微停下了描画柳叶眉的纤手,一双凤眼辗转秋波地看向跟了自己多年的丫头,桃腮带笑:“坏了修就是,说了多少次遇事不许这么莽撞了。”
小溪看到沈屿微这么说,更加生气,一屁股就往房门外坐下,忿忿不平。
“哼,都是沈牧少爷的错,每次都坚持要带人来找您相亲,来这么多人,烦都烦死了!”
沈屿微无奈地摇了摇头,没有说话。
私下里小溪就是这副不管不顾的模样,倒也天真可爱,为自己乏味的生活添了好些趣味。
她的六哥她明白的很,一副直性子,做事从不遮掩,搞这些事也是为了她。
自奶奶寿宴后,六个哥哥仿佛怕她难受一般,轮流带着她将帝都玩了个遍。
说她外出这三年,帝都变化可大了,叫嚷着一定要带她领略新的风采,小心翼翼地呵护她。
其实她都知道,哪有什么大变化,不过是哥哥们想叫她开心开心罢了。
不过,也得亏她的六个哥哥,心里没有先前那般堵塞。
想起楚润野的次数也越来越少。
日子就这样过下去吧,沈屿微觉得这样就很好。
帝都郊区。
深沉的暗夜,破旧的房子里哀嚎声一片。
楚润野华丽的西服早已破败不堪,他双手双脚被绑在十字架上,接受着各种严刑拷打,但却不发一声。
细碎的发丝掉落在狭长的眼前,幽深的瞳孔没有任何光泽,仿佛早已死去。
破败的房子里今天难得沉寂,只因为天越集团的六个少爷全部齐聚于此,看着楚润野受刑。
执行人不再是保镖,而是一贯脾气暴戾的沈牧。
沈牧收了收沾上血迹的长鞭,高贵的头颅直直盯着十字架上的楚润野。
“楚润野,我早就想杀了你解恨。小七她为了你不惜与父亲闹翻,远离帝都随你在乡野吃苦!”
“就连奶奶寿宴她还在为你求情,不然你怎么可能只是劝退阳城,你可真是该死!你怎么敢这么对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