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晨站在一边瑟瑟发抖,他甚至都不敢开口。面对突然停止讲话的落晨,落文宇对着他露出一抹好看的笑意,在落晨看来那笑里似乎藏着一把刀子,吓得他身子一颤,脊背直冒寒气。落文宇,“父皇怎么不讲了?”落晨眼神闪躲,“为…为父…突然忘记要讲什么了。”“这样啊……那真是太可惜了。”落文宇一边擦拭着手中的剑,一边装作惋惜的道。“既然父皇想不起要说什么,那儿臣就先告退了。”“等等。”落晨突然叫住落文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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落文宇,“……………”他将落晨的手从自己的肩膀上拿下,然后转身就要走,一点也不犹豫。
面对自己那正经不过三秒的父亲,落文宇表示非常无奈,而且一点耐心都没有。
落晨见他要走,他一把拉住落文宇不让他离开,“我的好儿子,你就跟父皇说说,她是个什么样的姑娘?”
落文宇额头上的青筋鼓起,墨色的眼瞳里划过一瞬的微怒,他尽量让自己平静下来。
落晨就像一只麻雀,他不断的在落文宇的耳边叽叽喳喳的说个不停。
落文宇没回答他的话,落晨就像是在自问自答。
落文宇的拳头攥的很紧,看得出他快要忍到极限了。
“儿啊!听为父的话,下一次再见到她,一定要问出她的名字和住址。”
“万一她以后不出现在你眼前了,你上哪里去寻找?”
落文宇轻啧一声,“儿臣知道。”
落晨说着说着,他双手背在后面,脸上一副遥想当年的模样。
“啧……又开始了……”
落晨长叹一口气,“想当年为父可是………”他吧啦吧啦一堆自己以前的风流过往。
落晨讲的事听的落文宇耳朵都要起茧了。
“您以前的过往,少说也同我讲过不下三十次吧?”
落晨眼眸一愣,“有这么多吗?”
落文宇轻挑下眉,“您开心就好。”
落晨笑道,“既然你这么想听为父以前的事情,那为父就跟你再多讲讲!”他的兴致完全被提了上来。
落文宇,“……………”从哪里看的出来他很感兴趣?
就在落晨要开口讲述往事时,耳边传来利剑出鞘的声音。
他僵硬的转头看向一旁落文宇,他右手拿着麟云剑,左手拿着黑色的丝帕擦拭着手中的麟云剑。
落文宇身子靠在书桌上,神色晦暗不明,看不出他的喜怒。
落晨站在一边瑟瑟发抖,他甚至都不敢开口。
面对突然停止讲话的落晨,落文宇对着他露出一抹好看的笑意,在落晨看来那笑里似乎藏着一把刀子,吓得他身子一颤,脊背直冒寒气。
落文宇,“父皇怎么不讲了?”
落晨眼神闪躲,“为…为父…突然忘记要讲什么了。”
“这样啊……那真是太可惜了。”落文宇一边擦拭着手中的剑,一边装作惋惜的道。
“既然父皇想不起要说什么,那儿臣就先告退了。”
“等等。”落晨突然叫住落文宇。
“父皇还有何事?”
落晨伸手指了指落文宇手中的剑,他示意他收回。
落文宇收回麟云剑,微偏着头看向他。
落晨清了清嗓子,“涉事人员朕交由你来处理,毕竟漠洋城的事是你解决的。”
“你提供给朕的两个方案,朕采用了。”
落晨沉声道,“刘培,磨墨!”
在御书房外站着的刘培赶忙推门进入房内。
圣旨很快就写好了,落晨将圣旨递给刘培,刘培小心翼翼的接过,他转头看向落文宇,“落文宇接旨!”
落文宇应声跪下。
刘培继续道,“奉天承运,皇帝诏曰,落王,落文宇斩杀漠阳城中鬼将!并查出漠洋城县令程岳与二十位官员官官勾结及他们行丧尽天良之事的证据!”
“朕将二十位涉事县令交由落王处置!”
“吾儿落文宇行事雷厉风行,快速解决朕心头之忧,特赏赐黄金万两,金丝楠木雕刻貔貅一对!上品丝绸锦缎一百匹!金如意一对、高品灵丹三瓶、极品灵剑石一枚………”刘培念了不下于四十样赏赐的宝物。
而且各个都是珍品级之物,看的出皇帝的心情很舒畅。
“钦此!”
“儿臣令旨!谢父皇!”落文宇接过刘培手中的圣旨后想要起身,刘培连忙道,“落王,还有。”
落文宇迟疑下,“嗯。”
刘培接过一份新的圣旨,“奉天承运,皇帝诏曰,吾儿落文宇心系天下、心系百姓!处处为天下着想!替朕解决了偏远县城管理的难题,朕特赐一万御林军跟随!”
“钦此!”
落文宇,“儿臣令旨!谢父皇!”他起身拿过圣旨。
落晨,“朕马上会写新的加的偏远县城法,也会写一封关于贪污腐化的圣旨。”
“朕交给你处理的那二十个官员便是对现在的人一个警告,若是再有人犯定严惩不怠!”
“吾儿说的对,人民有信仰,国家有力量,民族有希望!”
“我们万万不可寒了百姓的心!既身居高位,就要心系天下,手握的权利越大,肩上的重任便越大!”
“漠洋城一事,证明不是所有人在面对不公不平等时都选择妥协,即便这一次没有刘凌成为鬼将,也会出现别的人成为鬼将!”
“野火烧不尽,春风吹又生。”
“看似渺小的生命,总能在绝望与困境中绽放出奇迹之光,他们没有选择跪下,而是一直与不公所抗争,今日的结果便是他们自己争取来的!”
“九泉之下他们也能安息了!”
落文宇,“儿臣定不会让百姓寒心!”
落晨欣慰的看着他,“你能明白这些就好,退下吧。”
“朕也有些乏了。”
落文宇,“是!儿臣告退。”
落文宇和刘培一起走出书房,刘培关上门后小声道,“恭贺落王平安归来,看圣上的样子心情很愉悦,前几日圣上还是忧心忡忡的。”
“能为父皇排忧解难,是我这个做儿子的本分。”
“若是刘公公无事,本王便离开了。”
刘培,“王爷慢走。”
御书房内,一个胡子花白的老人从书架后缓步走出。
太上皇,“他最近的长进很大,吾孙越发沉稳了。”
落晨叹息道,“是啊,文宇这小子比以前更懂事了。”
“在诸多儿子中,朕最钟意的就是他。”
“看似风平浪静的皇宫,实则暗波涌动,一步错,步步错。”
“接下来的路怎么走,全靠他自己,若是连这些考验都过不了,朕也不敢将江山交付于他。”
太上皇笑道,“吾的孙儿现在都还未展露锋芒,他的真正实力还隐藏着,那些考验对他来说不会成为问题。”
落晨,“父皇说的是。”
太上皇摸了摸自己花白的胡须,“老六那孩子这次在漠洋城又设计了文宇吧……”
落晨,“他安排的刺客还未出手就被文宇的人歼灭了,老六他是斗不过文宇的。”
太上皇长叹口气,“文宇心里还当他是弟弟,不然老六那孩子早就没命了。”
“算了,不提这些了!来陪为父喝酒!”
落晨和太上皇眼神对视,“咱们不愧是父子!想到一块儿去了!走走走!喝酒!”
两人手搭在对方的肩膀上走出房间扬长而去。
两个老顽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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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完尚胧月在漠洋城中的经历后苏诺儿想想就一阵后怕,她听的时候提心吊胆的,还好尚胧月没有受伤。
苏诺儿,“这也太吓人了吧?要是换做是我,我肯定早就被吓的晕过去了!”
尚胧月摸了摸她的头笑道,“放心吧,我不会让它们吓到你的。”
“对了,最近的那些护身的东西卖的如何?”尚胧月问道。
苏诺儿拿出尚胧月给她的灵袋,小小的灵袋容量大的惊人。
尚胧月看了看这几天赚的银两足足有三百万两!
白花花的银两中还混着些许金灿灿的黄金。
尚胧月这辈子没有见到过那么的钱,她的眼睛都快要掉进去了。
发财了!发财了!一下多了这么多钱她一时半会儿还没有想好怎么花。
不过尚胧月转念一想,想买的东西也不多,古代也没有包包什么的………唯一能够满足她的就是那些山珍海味!
她必须要找个时间好好的大吃一顿,“诺儿改日我抽空带你出去吃一顿好的如何?”
“真的吗?”苏诺儿欣喜的望向尚胧月。
尚胧月轻点了下她的鼻尖,“难不成还有假?”
“明日午时我要外出一趟,大约晚上回来,你就不用等着我一起吃饭了。”
苏诺儿,“嗯。”她也没有多问,尚胧月不说自然是有她的道理。
落文宇回府没多久,皇宫那边的赏赐物也都陆陆续续到王府了。
圣旨颁布下来,整个元国百姓都沸腾起来,大家对落文宇的呼声很高。
有人欢喜,有人愁。
此次设计想要除掉落文宇的人,非但没有成功,反而还为他铺好了路,让他的声望比之前还要高。
偷鸡不成蚀把米!
回府后落文宇直接回了房间,他躺在床上的那一刻,一身的疲惫全都卸下了。
这几日舟车劳顿,还与鬼将对抗,难免会感到疲劳。
落文宇拿起手中的黑色令牌,这是父皇赐给他的一万御林军。
御林军乃保护皇帝的特殊军队………
此令牌绝不能收下,有它在手是非会增多,他得想个法子将令牌给送回去。
“王爷,该用膳了。”范伶轻敲下门。
落文宇,“嗯。”
用膳完后落文宇看向范伶,“明日午时我们也去南门。”
范伶,“属下早就备好马了。”他就早猜到会是这样,所以提前准备好了这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