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晚,我……”冷漠的宁晚,让霍景深道歉的话语哽在喉咙里。他眼巴巴地望着眼前的女人,希望她能分给自己一丝温和的眼神。可宁晚只是侧了个头,背对着他:“你什么都别说,我还能让你待在这里,只是因为粥粥。”“前夫,要有自知之明啊。”过去她觉得不甘,可嫁给他是自己愿意的,是自己咎由自取。现在她自解自宽,不是她的她不要,恶心的人她更不会要。不重蹈覆辙是对自己最大的告诫。前夫两个字一出,霍景深再多的话也被堵在喉咙里,看着女人忙碌的背影,他不甘心:“我不会放弃的,晚晚,我会让你看见我的改变的。”
“爸爸!”粥粥挣扎着从宁晚的身上下来,跌跌撞撞地跑向站在门口的霍景深。
宁晚微微蹙眉,似乎一晚上没见,霍景深头上长出了不少白发。
她敛目,冷声道:“你怎么找到这儿的?”
她刚刚租下这个铺子没一天都没有,霍景深竟然就找来了。
“我去医院得知你们出院了,路上碰见了宋霖州,就跟过来了。”霍景深小心翼翼地抱起粥粥,缓缓解释。
宁晚额头皱缩在一起:“粥粥,来妈妈这儿。”
粥粥看了眼霍景深,又看了眼宁晚,摇头:“粥粥想爸爸抱会儿。”
这两天,爸爸对他可好了。
他舍不得爸爸。
宁晚闭了嘴,粥粥的爸爸是霍景深,是无法更改的事实,孩子的心理更是重中之重,她无法去拆散他和粥粥的亲缘关系。
只是,宁晚一直不理解,为什么霍景深对粥粥没尽父亲的责任,粥粥却依旧把他当做自己的爸爸呢?
亲缘关系,就这么奇怪吗?
“晚晚,我……”冷漠的宁晚,让霍景深道歉的话语哽在喉咙里。
他眼巴巴地望着眼前的女人,希望她能分给自己一丝温和的眼神。
可宁晚只是侧了个头,背对着他:“你什么都别说,我还能让你待在这里,只是因为粥粥。”
“前夫,要有自知之明啊。”
过去她觉得不甘,可嫁给他是自己愿意的,是自己咎由自取。
现在她自解自宽,不是她的她不要,恶心的人她更不会要。
不重蹈覆辙是对自己最大的告诫。
前夫两个字一出,霍景深再多的话也被堵在喉咙里,看着女人忙碌的背影,他不甘心:“我不会放弃的,晚晚,我会让你看见我的改变的。”
宁晚攥紧手里的抹布:真烦啊。
以前怎么不觉得霍景深烦呢?
粥粥在霍景深怀里玩了两下,就下了他的身。
跑近宁晚,扯着她的衣角:“妈妈,抱。”
宁晚垂头,有些无奈:“粥粥,妈妈在忙,你就乖乖在妈妈身边玩。”
粥粥眨眨眼点头:“妈妈,饿……”
“对哦,忘记给你喂早餐了,妈妈煮了小米粥。”宁晚连忙抓住他的胳膊往厨房去。
母子二人之间温馨的画面,全然没有站在门口的霍景深。
他贪念地看着,却不敢上前。
他怕自己做的不好,宁晚又彻底厌弃自己,连话都不愿意跟他说了。
宁晚端着粥出来,瞧见霍景深还在门口,拧眉驱赶:“霍景深,你怎么还在这里?”
“我这里没有东西给你吃,赶紧走吧。”
霍景深呼吸一僵:“晚晚,我没想在你这里吃东西,我就是想多看看你。”
这句话差点把早上吃的馒头给恶心的吐出来。
宁晚嘴角扯了扯:“快走,我要关门了!”
她还要去采买呢!
“晚晚,我真的不能有一次悔过的机会吗?”霍景深不甘心地再问。
宁晚比他想象中的还要决绝。
“霍景深,你听不懂人话吗?”宁晚放下碗,又把粥粥放上座椅。
才看向一副受伤模样的男人:“你要是不愿意走,我就去找警察,告你骚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