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裴家她像是戴了一副面具,优雅的,知性的,沉稳的,完美的让他想要撕毁这副厚重的面具,看看她真实的模样。颜舒顿了一下。“你嫁给我,不需要顺从,你可以说不,就像这段婚姻,一开始我给了你选择,但是你点头了。”相亲那天,他说,“颜小姐,我并不需要一个在事业上能帮助我的妻子,如果我的事业需要辅助,那这便是我无能的表现,我今年26岁,我可能更多的时间会投身于工作中,婚姻于我来说,是可以有但不是必须有,所以我希望你好好考虑。”
磕磕绊绊打完一局,颜舒大概懂了一些。
“明白了吗?”他靠的很近,温热的呼吸打在她的耳畔,颜舒伸手挠了挠。
“好像懂一点了。”
“嗡”
裴祁安拿出手机看了一眼,“你先玩,我去接个电话。”
说完,他起身。
“那我们等祁安回来再继续?”岳雅将麻将推了进去。
“不用,我可以自己来。”颜舒说道。
“那我们直接开始,有什么不明白的,就问我们。”裴小姨伸手按了牌桌。
她按照花色将牌码起来。
…
“舒舒姐姐,你吃不吃橘子?”霂晨曦凑了过来。
颜舒的眼睛就没从牌上离开,“我不吃。”
她已经被连杠好几家了。
没了辅助,她只知道杠和碰。
“去找你爸,别烦你舒舒姐。”岳雅说道。
霂晨曦努努嘴,看他们喝茶比看打麻将还无聊。
颜舒伸手摸了一张牌,刚想打出去就被按住了,她抬眼看他。
裴祁安将手里的水杯塞到她手里。
他将面前的牌推倒,“清一色杠上花。”
“哦哟。”其他三家惊呼,“舒舒手气这么好啊。”
“什么叫杠上花?”颜舒喝了一口杯子里的温水。
“我知道,我知道,杠上花就是最厉害的。”霂晨曦说道。
“真的吗?”颜舒脸上露出淡淡的笑意。
裴祁安被逗笑,“真的。”
耐心的给她解释了牌型。
慕心从洗手间出来,“怎么样,舒舒学会了吗?”
“你儿媳妇打了个清一色杠上花。”岳雅挑眉。
“哟,舒舒这么厉害,我们打了一早上都没这么大的。”慕心tຊ在她旁边站定。
“妈,您来。”颜舒还没站起来,肩膀就被她按住。
“你来,这几天老是被她们欺负,你来帮我报仇。”慕心笑呵呵道。
…
渐渐的,颜舒自己就上手了,连续胡了好几次。
慕心将赢来的钱全部塞给她,“拿去玩儿。”
颜舒也不好拒绝。
……
晚饭后,他们离开了裴家。
车上
“今晚不在这里住吗?”颜舒问道。
“嗯,你好像并不喜欢和长辈在一起。”男人单手打着方向盘。
在裴家她像是戴了一副面具,优雅的,知性的,沉稳的,完美的让他想要撕毁这副厚重的面具,看看她真实的模样。
颜舒顿了一下。
“你嫁给我,不需要顺从,你可以说不,就像这段婚姻,一开始我给了你选择,但是你点头了。”
相亲那天,他说,“颜小姐,我并不需要一个在事业上能帮助我的妻子,如果我的事业需要辅助,那这便是我无能的表现,我今年26岁,我可能更多的时间会投身于工作中,婚姻于我来说,是可以有但不是必须有,所以我希望你好好考虑。”
明明她才是被挑选的那一个,主动权却在她手里。
他并没有像其他人一样,肆意打量她,对她提许多过分的要求。
“你是女孩子,你应该慎重,虽然在这个提倡男女平等的时代,但是明显女孩子更吃亏一点,不是吗?你可以认真考虑一下,你既然有开始的权利,我会尊重你的任何一个选择。”他的语气不急不缓,极其认真。
她沉沉呼出一口气,家里急着把她推销出去这一刻让她有些无地自容,“我会认真考虑的。”
他们交换了联系方式,三天后,给他答复。
他只回了,好。
直到半个月后他们上门提了亲。
他们认识到订婚再结婚前后不过三个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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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没出声,只是看向窗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