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境回到了他和左文清曾经居住的别墅里。他想找左文清聊聊关于她辞职的事情。一打开门,随即察觉到了不对劲的氛围。“怎么这里的陈设都变了?”薄境环视着四周,惊讶地发现屋内空了许多,而以前左文清精心布置的家具和装饰品通通不见了。他快步走进主卧,只见衣柜空空如也,左文清的衣物一个都没有留下。床头柜上也不再有她的随身用品。薄境的心猛然一沉,隐约感觉事情不太对头。他打开浴室的门,发现左文清的洗漱用品都消失不见了。
唐与君下到酒店门口,打开车门,却没有立刻启动,而是坐在驾驶座上沉思。
他回想起刚才左文清在房间里的样子,眼神中的落寞和无助。
唐与君轻叹一声,启动了汽车,驶向夜色中的城区。
左文清一个人躺在床上,脑海中乱糟糟的,睡意全无。
她闭上眼睛,脑海中乱哄哄的。
这样纠结了一会儿,左文清还是翻身起来,给赵珂打了个电话。
“喂,文清?”赵珂很快接通:“怎么了,睡不着吗?”
“我刚睡不着,想找你聊聊天。”左文清说。
“好啊,我们聊聊。”赵珂温暖的声音从电话那头传来。
左文清想了想:“我打算先去海边的小城市,找一个僻静的地方生活。”
“嗯,这个主意不错。”赵珂赞同道:“有海景,环境也好,而且清静。”
两人又聊了一会儿天,左文清觉得睡意渐浓:“我要睡了,今晚真是谢谢你。”
“好好睡吧,有什么事记得跟我说。”赵珂温柔地说。
挂了电话,左文清放松了精神,很快入睡了。
第二天醒来,左文清收拾好行李,退房离开酒店。
她给唐与君发了条信息,说自己想一个人静静,所以不需要他送了。
左文清来到长途汽车站,买了去海边小城的车票。
数小时后,汽车驶入小城,左文清望着海天一色,心中莫名平静了许多。
薄境回到了他和左文清曾经居住的别墅里。
他想找左文清聊聊关于她辞职的事情。
一打开门,随即察觉到了不对劲的氛围。
“怎么这里的陈设都变了?”薄境环视着四周,惊讶地发现屋内空了许多,而以前左文清精心布置的家具和装饰品通通不见了。
他快步走进主卧,只见衣柜空空如也,左文清的衣物一个都没有留下。
床头柜上也不再有她的随身用品。
薄境的心猛然一沉,隐约感觉事情不太对头。
他打开浴室的门,发现左文清的洗漱用品都消失不见了。
“怎么回事?左文清的东西都去哪里了?”薄境皱着眉头,迈开大步来到了书房。
书房里,左文清常看的杂志和小说都被清空了,书柜里只剩下自己的藏书。
“难道她已经搬出去了?”薄境愕然望着空荡荡的房间,强烈的不安笼罩了他。
他立刻掏出手机,拨通了左文清的号码。
然而无人接听,忙音在房间里绕了几圈后,按进了语音信箱。
“左文清,你人在哪里?为什么东西都不见了?到底发生了什么事?”薄境焦急地在语音信箱里留言,最后还是没有等到她的回复。
他烦躁地挂断电话,来回踱步。
这时,他注意到客厅茶几上放着一个信封。
薄境三步并作两步冲过去,只见信封上写着“致薄境”几个字。
他手忙脚乱地拆开信封,抽出里面的信纸。
只见纸上赫然写着:
“薄境,当你看到这封信时,我已经离开这里了。这两年一直是我一厢情愿,以为你爱上了我,现在才知道在你心中,我只不过是维持契约的工具。再见了,我需要一个全新的环境,好好思考人生。请你不要再联系我。这也是对我们两个人最好的选择。
——左文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