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境说,“而且,你不是也要赶着去找你的小唐哥哥吗。”“对。”左文清咬紧嘴唇,看着纸上离婚两个字,泪水一颗颗落下。“怎么哭了?哪里不舒服吗。”薄境靠近她,想要擦拭她的眼泪。被左文清偏头躲开,并将手里的那张纸,悄无声息压在离婚协议书下面。“没有,我只是姨妈痛。”“对了,你要说什么事?”离婚书的下面,是一张病情报告单。她,左文清,被诊断出胃癌,还有不到两年的时间。两年的相濡以沫,她以为那张婚约协议早已名存实亡,她想如果他真的提起,那她就卑鄙地拿病情单给他看,哪怕是可怜她,她也要留住他两年。
手里攥着一张早已捏皱的报告纸。
左文清坐在床沿,心里已经无数次重复即将开口的话,可是到了头,却怯懦了下来。
“境哥,我有个事想跟你谈谈...”
“正好我也有个事。”
“那...你先说吧。”
左文清看着刚从浴室出来的丈夫,腰间仅系了一条浴巾,身材匀称修长,淡薄的皮层下肌肉充满了力量,让无数人垂涎的公狗腰此刻就坦荡出现在她眼前,让她不禁红了脸。
尽管已经做了两年夫妻,她还是咽了咽口水,错开视线。
“这里是离婚协议书,你有空签了吧。”薄境说,“今天是我们婚约协议最后一天,你应该并不意外吧。”
厚厚一沓文件放在眼前,左文清脸色瞬时煞白下去。
没错,他们确实是协议婚姻。她并不是什么千金小姐,只不过被人捡来罢了。
可是两年的朝夕相处,他精心照顾她生活的每一处,会在每个早晨给她最亲昵的吻。
他的宠溺让她以为那张协议只是一张废纸。
他此刻淡然的提出来,好像过去的一切都没发生过。
原来都是假的吗?
就连床畔那些激情又克制的颤抖,也都是假的吗?
左文清一下子眼眶红了,她低下头,手里的纸被她捏的更加褶皱。
“我以为你会过几天再说……”
这么迫不及待。
原来在她眼里精心期待的两周年纪念日,却是他翘首渴盼的离婚。
“其实,前几天阿黎已经回来了。”
阿黎,黎心月,那个她恐惧了两年的名字,今日还是出现了。
那是薄境的白月光,是他的青梅竹马,是她挤不进去的回忆。
所以,他其实前几天就想提离婚了是吗。
薄境说,“而且,你不是也要赶着去找你的小唐哥哥吗。”
“对。”左文清咬紧嘴唇,看着纸上离婚两个字,泪水一颗颗落下。
“怎么哭了?哪里不舒服吗。”薄境靠近她,想要擦拭她的眼泪。
被左文清偏头躲开,并将手里的那张纸,悄无声息压在离婚协议书下面。
“没有,我只是姨妈痛。”
“对了,你要说什么事?”
离婚书的下面,是一张病情报告单。
她,左文清,被诊断出胃癌,还有不到两年的时间。
两年的相濡以沫,她以为那张婚约协议早已名存实亡,她想如果他真的提起,那她就卑鄙地拿病情单给他看,哪怕是可怜她,她也要留住他两年。
直到刚刚,她都差点想掏出病情单问他。
不离婚好不好,既然已经有了一个两年,可不可以有第二个两年呢。
可她却听到了阿黎。
她就知道,她已经输了。
“我要说的,也是这个事,还是你准备的充分。”左文清努力克制自己发抖的音调。
“嗯,一个月前就让律师安排了,毕竟企业里涉及到很多股份和资产。”
说着,薄境已经穿上了衬衫。
“你还要出去?”
“今晚我去趟阿黎那里,你...”
“我明天就会从这里消失……你放心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