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两天的事太过疲惫。周奕景回到屋子里,基本上是倒头就睡。直到第二天起来。感觉天旋地转昏昏沉沉头重脚轻的时候,周奕景才发现自己受了寒。出门跟许铭成说了声今天她就不去厂子了。许铭成见状,“你好好在家休息,厂里现在用不着你天天过去盯着。”周奕景虚弱地靠在门框笑笑。许铭成便送她回了屋:“你怎么样?需不需要我送你去医院?”“不用,我自己躺会。”周奕景拒绝了。她身子骨向来好,这点小感冒她并不放在心上,只想着跟以前一样在家里躺着休息就能好。
这还是周奕景第一次这么严肃郑重跟他说这样的话。
梁雁清一时怔愣。
不给他反应过来的机会,周奕景已经转身回屋去了。
这两天的事太过疲惫。
周奕景回到屋子里,基本上是倒头就睡。
直到第二天起来。
感觉天旋地转昏昏沉沉头重脚轻的时候,周奕景才发现自己受了寒。
出门跟许铭成说了声今天她就不去厂子了。
许铭成见状,“你好好在家休息,厂里现在用不着你天天过去盯着。”
周奕景虚弱地靠在门框笑笑。
许铭成便送她回了屋:“你怎么样?需不需要我送你去医院?”
“不用,我自己躺会。”周奕景拒绝了。
她身子骨向来好,这点小感冒她并不放在心上,只想着跟以前一样在家里躺着休息就能好。
见她如此坚持,许铭成也就不再多多,最终给她打了壶热水放在屋子里。
“行,那你多喝热水在家好好休息,我今天办完事早点回来看你,如果你实在是不舒服就让张姐带你去医院。”
张姐是附近的邻居。
他絮絮叨叨了很多,像是她爹似的。
周奕景有些无奈,推他出门:“好了,我自己心里有数,你赶紧出门去吧,我记得你今天是跟陈老板要谈合作来着,别耽误了。”
“你病成这样了,还记得这事呢?怪不得他们都喊你工作狂。”许铭成打趣她。
周奕景强撑着眼皮瞪他,许铭成也就悻悻笑着不再多说,很快离开。
等许铭成走后。
周奕景回到屋子里,喝了杯热水,关上门窗哆哆嗦嗦又回到了床上。
整个人睡得迷迷糊糊。
再次醒来的时候,她只觉得口干舌燥,浑身像个火球一般,烧得浑身骨头都痛。
量了下体温,39度。
再烧下去人脑子都要烧坏了。
饶是周奕景再自信,最终还是不得不动身去趟医院了。
她脚下无力,视线也发虚。
最终,还是选择喊张姐来陪自己过去。
本来周奕景是让张姐带她去个小诊所挂水就成,可一路上她头晕眼花,并没有看路。
等反应过来的时候,她才发现张姐竟然带自己来了医院。
只是人已经到医院了,总不能走。
张姐人热心,一路问了护士,很快就挂上了急诊号,带着周奕景进了医生办公室。
“医生,快看看!我妹子都要烧到四十度了!赶紧给她看看!”
没到四十度。
周奕景很想纠正一下,可浑身酸软无力,头痛得连说话的力气都没有,只好任她去。
很快,有医生过来扶着她。
“过来在床上躺着,我给你量个体温看看!”
女医生的声音温柔。
还有些熟悉。
不等周奕景辨认,就听那医生有些诧异地认出了她:“梁小姐?是你啊!”
周奕景透过模糊的视线看过去,神色一怔。
是白若佳。
她虚弱地扯了下嘴角:“白医生,麻烦你了。”
“什么话,我应该的。”白若佳动作轻柔扶着她在床上躺着,给了她一个体温计夹在腋下后,便开始问起症状。
到后来,周奕景自己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睡着的。
再次醒来的时候,症状已经减轻了。
她整个人清醒不少,想睁开眼时。
却正好听见床边传来白若佳和梁雁清的对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