恨我死后竟然还要与这对贱人有牵扯,更恨老天不能让他们看到我,不然我定让他们时时刻刻提心吊胆!日日夜夜不得安宁!我死后第三天,他们办演着痛失至亲的模样,收敛亲戚和邻居送来的礼金。余晨光明正大的请了假,表示我是他的导师,不想缺席我的丧礼。然后他和江软在我的丧礼上卿卿我我,在没人看到的角落做淫秽之事。我听着江卫海与亲戚说我生性顽劣,从不孝顺他,只知道吃喝玩乐,对他动辄大呼小叫。即便如此,他依然为我的离世感到十分的悲痛。
晚上,余晨回去后,江软已经等在了门口。
看见余晨,江软便黏了上来:“阿晨,你回来啦!”
余晨伸手将江软拦腰抱起,亲了亲她的唇瓣:“宝贝想我了没?”
江软含羞低头:“想了!”
我冷冷的看着他们,目光落到仍然停在院落中的灵柩上。
我的尸体还躺在院落中,他们竟然敢在我面前这么张狂。
我爸和继母没有回来,余晨抱着江软在属于我的房间里荒唐。
我无力的闭上双眼,只觉得恶心至极。
恨我死后竟然还要与这对贱人有牵扯,更恨老天不能让他们看到我,不然我定让他们时时刻刻提心吊胆!日日夜夜不得安宁!
我死后第三天,他们办演着痛失至亲的模样,收敛亲戚和邻居送来的礼金。
余晨光明正大的请了假,表示我是他的导师,不想缺席我的丧礼。
然后他和江软在我的丧礼上卿卿我我,在没人看到的角落做淫秽之事。
我听着江卫海与亲戚说我生性顽劣,从不孝顺他,只知道吃喝玩乐,对他动辄大呼小叫。
即便如此,他依然为我的离世感到十分的悲痛。
我看着他在听到亲戚夸他是个好父亲时偷偷扬起嘴角,我都感到恶心至极。
我站在院子里,看着带着虚伪面具的四人,心中恨意达到极致。
忽然的,院子里闯进了一群人。
他们手持摄像机,光明正大拍摄我的葬礼现场。
然后,有人冲到我爸面前,语言犀利的问道:“江先生,您的女儿偷盗罗教授的研究成果您知道吗?”
“江先生,听说江以若能进研究院都是花钱买的是真的吗?”
听见这话,我不可思议的盯着这群人。
怎么可能?
我怎么可能会花钱进入研究所,怎么可能会偷盗罗教授的研究成果?
“江先生,网上都在骂您的女儿死得不冤,你看到了吗?请问您对此有什么看法呢?”
现场十分混乱,周围来的亲戚议论纷纷。
我爸很明显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
余晨先一步站出来,他厉声道:“不可能,江老师她不可能这么做的。”
听见这话,所有媒体自动将镜头转向了他。
余晨脸色苍白,一脸不可置信:“老师她不会这么做的,老师她不是这种人。”
“这位先生,请问你认识江以若吗?”
余晨开始自我介绍:“我是研究员余晨,江以若……是我的导师。”
“那江以若偷盗他人成果你知道吗?你对此有什么看法呢?”
余晨喃喃道:“不可能……江老师人很好的,她还经常帮我看论文……”
记者们面面相觑,纷纷拿出笔“唰唰”的记录。
我爸挤过来,疑惑道:“发生什么事儿了?”
我看着余晨,不由攥紧拳头,心底有了些猜测。
果不其然,一名记者推了推眼镜,说道:“有研究员举证,江以若以往发表的论文中,和罗教授以前的草稿有多处类似。”
于是,开始有人怀疑我所做出的成就。
他们大肆传播我的论文,又不知道从哪里找来罗教授记载着更久以前时间的稿子。
当有人问到罗教授时,罗教授只是轻轻叹了一口气,说我始终是他的学生。
罗教授似是而非的一句话,彻底坐实了我盗窃他人成果的罪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