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非常识趣地将甜甜留给了张朝阳。张朝阳对甜甜说:“我送你回去吧。”甜甜是舍不得张朝阳这个帅气男人的,所有的脾气,只不过为了争宠,难得如今能和张朝阳亲密相处,她哪里肯放弃这个机会。甜甜身材很好,以为这就是她的本钱。其实木槿身材也不差,只不过她喜欢用宽大的衣服将自己掩饰起来。张朝阳有心却无力消受,他无法和甜甜更进一步,只不过是亲亲、摸摸,无法真正做些什么,他更怕与甜甜有更进一步,以这个女孩子炮筒子的性格,将他无能之事捅到公司,那他将会社会性死亡,一切太不值得了。
木槿对她的这段婚姻,失望得太久太久,对张朝阳本不抱期待,但她看到他与别人那样亲热时,到底还是破防了:“他不是不近女色,只是不碰我而已。”
木槿真的很伤心,伤心过后便是对自己的否认,她想要离婚,却又没有离婚的勇气。
第二天木槿很不舒服,还是支撑着去上班。刚到办公室,老板叶芬芳的电话就来了:“木槿,医生说下午我可以出院了,中午你帮我带点清粥,送我回家好不?”
木槿机械地应道:“好啊。”
刚挂掉叶芬芳的电话,张朝阳的电话就来了:“木槿,我昨天加班,太晚没有回家。对了,你是怎么搞的?我的工衣怎么皱巴巴的,也不帮我熨平!也不知道你成天在忙些什么东西?”
张朝阳一副恶人先告状的嘴脸,让木槿没由来的反胃恶心,本来想质问张朝阳的话,觉得也没有必要了,她不想和他这种人争执。
木槿说不过张朝阳,这个男人,他能说会道,在外人面前彬彬有礼,知道让人。在家的时候,和木槿讲话,必事事占理,无理也会闹三分,非得木槿低头认错,他才开心,才肯作罢。
刚开始木槿还会生气,后来,便静静地看他表演。久了,木槿发现自己是个很好的演员,就算心里如何厌烦张朝阳的所作所为,面上也会不动声色。
木槿知道,就算自己将张朝阳抓奸在床,那个男人,也会有理由为他自己开脱。
木槿根本不想和他辩驳,只是说:“我不舒服,很累,不想做,你的衣服,你今天自己熨吧。”
木槿挂了电话,张朝阳才有点担心,他本是虚张声势,昨天自己昨天晚上没有回家,怕木槿问他,所以先发制人找木槿的茬。
若是平常,木槿会耐心解释,还会问他为什么不回,这次她连问都没有问,这让张朝阳很是忐忑。
昨天张朝阳也真的是加了班,下班前,碰到几个同事,约他出去宵夜,等到了地方,发现甜甜和一群售后部的同事也在。
甜甜与张朝阳在公司里眉来眼去,那些在4S店干活的人,哪个不是人精,他俩之间那些个小九九,其他人个个早就了然于心。
张朝阳一来,自有人将甜甜身边位置让了出来:“张总,从这里来。”
张朝阳笑笑,并不介意,便坐了过去。
甜甜还在生气呢,她不理张朝阳,赌气和身边男同事拼酒。
年轻小姑娘,生得漂亮,便自认为有了恣意妄为的资本,她和别人暧昧着,眼睛却瞟着张朝阳。
张朝阳也只不过是上来坐坐,见甜甜这样并不以为意。
张朝阳开了车,没喝酒,吃了一点宵夜,散场的时候,甜甜却叫肚子疼。
大家非常识趣地将甜甜留给了张朝阳。
张朝阳对甜甜说:“我送你回去吧。”
甜甜是舍不得张朝阳这个帅气男人的,所有的脾气,只不过为了争宠,难得如今能和张朝阳亲密相处,她哪里肯放弃这个机会。
甜甜身材很好,以为这就是她的本钱。
其实木槿身材也不差,只不过她喜欢用宽大的衣服将自己掩饰起来。
张朝阳有心却无力消受,他无法和甜甜更进一步,只不过是亲亲、摸摸,无法真正做些什么,他更怕与甜甜有更进一步,以这个女孩子炮筒子的性格,将他无能之事捅到公司,那他将会社会性死亡,一切太不值得了。
张朝阳也没有想到对甜甜干什么。
刚刚甜甜只是撒谎说肚子疼,现在是真疼,她大姨妈来了,又喝了好几支冰啤酒,还有这超辣的小龙虾。
看着甜甜面色惨白,豆大的汗珠直往下注,张朝阳看着不对,马上将她送医。
还好没什么大事。
医生开了药,对甜甜说:“女孩子,要学会自爱,生理期,生冷的东西还是要忌着些好。”
甜甜白了医生一眼,没有理她。
等到挂完水,张朝阳送甜甜回她租的房子,房子很小,十来个平方,东西多,都是些花里胡哨的东西,娃娃、卡通什么都有,多而不乱,张朝阳被甜甜压在她床上,知道她大姨妈来了,自己不能做什么,张朝阳索性便由得她乱来。
张朝阳不主动,甜甜身子也不舒服,两人没实质性事情,相拥而眠。
张朝阳母亲管她自己管得比较多,对张朝阳比较放任。大学的时候,张朝阳看着很本分,其实经常跟高中同学一起出去玩花,还曾被一个富婆包养过。初生牛犊,以为精力无穷,不知节制,没想到将自己身体弄垮了。
为了掩饰自己的无能,张朝阳挑了家境一般,温柔且没有脾气的木槿做妻子。
和木槿结婚前,张朝阳没有碰过木槿,就是婚后屈指可数的房事,也是偷吃那小药丸强行支撑的效果,那小药丸用多了,也不顶用。木槿人已经被他骗到手了,张朝阳索性不装了。
昨夜未归,木槿的态度,张朝阳还是担心的,泥做的菩萨也有几分性情,木槿真生气了,世上也再难找这么好,能这么配合他张朝阳的女人了。
木槿挂了张朝阳的电话,心里更乱,她本就无所期待,怎样的结果都是好的,想到离婚,她却又有些舍不得,离了婚,房子是张朝阳的婚前财产,她将会被扫地出门,她的工资,要供木棉四年大学生活费,在这大都会,市中心租个二十平方左右的房子,就要两三千,吃住用一除,一分都可能不剩,木槿连离婚都不敢提。
中午,木槿带着外面买的鸡丝粥,还有一些小咸菜,去医院接叶芬芳。
叶芬芳快五十了,没化妆的她,脸色苍白,皮肤下垂,双目无光,由于病痛,没有往日的强势,仿佛一夜之间,她便老了。
木槿看着叶芬芳,想着:“她是一朝容颜老,而我却是一夜心死,心是不能翻开,若能掀揭出来,不知里面是如何的血肉模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