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玉莲离的最近,直接被鸡血喷了满脸,而周遭的婶子也没避免,一时间,女人凄厉的尖叫响彻云霄。“苏明月,你疯了,呕...”呕吐声此起彼伏,李玉莲尤甚,当那炙热的带着浓烈腥味的血尽数喷在她脸上时,她只觉得头皮发麻,遍体生寒,那一瞬间,头脑空白,等尝到浓烈的血腥味时,她恶心的吐的胆汁都要呕出来了。苏明月一手抓鸡,一手拿刀,笑的灿烂,可在配上那溅满鸡血的脸,却尤为可怖,“妈,下回你再不住嘴,可不就只是这样了。”
拱完火,苏明月没再管屠宰场的闹剧,而是坐三轮车回了临南村。
想到长随早上挠苏安民的那一爪子,苏明月叮嘱等她回苏家后再偷摸着来找她,到时候给他吃超鲜的菌菇炖老母鸡。
长随不高兴的摇着尾巴,但还是快步钻进小道消失无踪。
这么偷偷摸摸也不是办法,还是得想法子给长随正名,不然小东西又得跟她怄气,这不得哄好久。
菜篮子空荡荡,苏明月自空间拿出菌子将菜篮子装的半满,然后装作从山里回来朝着苏家走去。
刚走到苏家门口,便听见里面传出的动静。
“听说今儿有人进山打野猪去了,义北村还有人买了野猪崽子,三十块一只,现在猪肉五块钱一斤,那野猪要养到三五百斤,不得赚翻了。”
“野猪哪是那么好养的,还三五百斤,不死运气都是好的,白瞎那三十块,本土种一只也才不到二十块。”
“我看你是吃不到葡萄说葡萄酸,话说起来,玉莲你家大妹上午不是上山了,这都下午了怎还不见人?她挺着个大肚子,真要出什么好歹,可不得了。”
“上什么山,她那是嫌娘家埋汰回婆家了,儿女都是讨债鬼,说起她这心就跟火烧似的,这回娘家才多久,又是要钱,又是把她大哥往死里打,家里还被她砸的一团糟,瞅瞅安民那脸伤的,指不定那野猫就是她招来的,果然是个命里带灾的,哪个碰着她都别想好过。”李玉莲想到大儿子就气不打一处来,只恨不得苏明月被野猪拱死才好,气到极致,也口不择言起来。
“敢情在妈眼里我是灾星,难怪从小到大你处处看我不顺眼,还难为我特意上山采了菌子回来,既然妈你看不上,到时候这野生菌炖了,你们也别想沾染半分。”苏明月和颜悦色,李玉莲却跟被踩了尾巴的猫似的瞬间炸毛,想说点什么狡辩,喉咙却跟哽住似的根本发不了声。
脸上表情变了又变,见苏明月迈步进来,她下意识退了退,紧接着便见苏明月放下菜篮子进了屋,随即进了厨房。
这时李玉莲还没意识到不对劲,直至苏明月拿着刀掐着咯咯咯叫的鸡脖子走了出来,“苏明月,你又想干什么?住手,你给我住手。”
“妈,我说过吧,再被我抓住你在外空口编排我,我不会就这么算了对吧。”话音刚落,苏明月便在众目睽睽之下抹了鸡脖子,老母鸡鲜活有力,被抹脖子的刹那死命挣扎。
李玉莲离的最近,直接被鸡血喷了满脸,而周遭的婶子也没避免,一时间,女人凄厉的尖叫响彻云霄。
“苏明月,你疯了,呕...”呕吐声此起彼伏,李玉莲尤甚,当那炙热的带着浓烈腥味的血尽数喷在她脸上时,她只觉得头皮发麻,遍体生寒,那一瞬间,头脑空白,等尝到浓烈的血腥味时,她恶心的吐的胆汁都要呕出来了。
苏明月一手抓鸡,一手拿刀,笑的灿烂,可在配上那溅满鸡血的脸,却尤为可怖,“妈,下回你再不住嘴,可不就只是这样了。”
说着,苏明月一刀劈开只神经抽动鸡翅膀和鸡爪子的老母鸡,徒手将老母鸡连皮带毛生剥。
在场的婶子看的胆战心惊,连滚带爬的往外跑。
“疯了,苏家大闺女疯了。”
“疯子,神经病,这回砍鸡,下回不得砍人。”
苏明月很满意李玉莲对她生出的恐惧,目的达到她拎着鸡回了厨房,饶是早有准备,她身上还是被鸡血溅到了。
嫌恶的觑了眼,身后倏地传来动静,却是垂着头一言不发的林秋浓,咚的一声,苏明月看见放在角落的热水壶。
心中诧异,林秋浓已经走开。
苏明月接受了她的示好,倒热水擦洗干净后,她打水将菌子洗净,放入高压锅内。
外头的动静弱下,苏海洋来势汹汹,还未开口,便见苏明月在咣咣剁老母鸡,血色溅出,不知怎的,苏海洋到嘴的指责言语被他生生咽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