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后还在搬行李的小吴一怔,连句话都来不及说,就只见司亚星远去的背影,内心再次流下两行泪。司亚星身形挺拔,气质清冷出众,哪怕是全副武装也无法让人轻易忽视。好在海滩上的人并不多,没有几个人认出他。他走到岸边站停,双手插着兜,眺望远方。不知不觉的,就又想起了江蔓儿。人是很奇怪的动物。从前江蔓儿日日陪在身边时,司亚星从没这么频繁地想起过她。偏偏等到她失踪了,他却时时刻刻想起她。
此言一出,现场顿时鸦雀无声。
在一阵沉默之后,众人一片哗然。
然而等他们回过神来想追问时,眼前却早已不见司亚星的身影。
另一边,保姆车上。
司机发动车子,司亚星便在后座上轻阖着眼微眯着。
但小吴可没这么悠哉的心情。
他从前座探头过来,双手紧紧攥着车椅,表情像是要哭出来一样:“司先生!您怎么能不打一声招呼,就这么把和江小姐的夫妻关系说出来啊!”
“这下完了,李哥知道非得把我的皮给扒了不可!”
李哥是司亚星的经纪人。
司亚星一动不动,连眼睛都没睁开:“婚是我结的,话是我说的,他为什么要扒了你的皮?”
小吴欲哭无泪,默默在心里想:你是给他发工资的大老板,他哪里敢动你!这年头挣点钱也太不容易了!
“再说……”司亚星无声掀开眼皮,微微出神地看向车窗外迅速被拉成长线的风景,嗓音淡漠,“瞒了五年,该坦白了。”
如果江蔓儿真的……
总不能到最后,也不给她一个公开的名分。
小吴哪里知道司亚星的心理活动,他现在满脑子都是该怎么和李哥交代。
毫无意外,司亚星今天这番话说出去,娱乐圈必然要引起一场轩然大波。
估计微博也得瘫痪。
想到这些,小吴更崩溃了。
但司亚星没再理会他的情绪。
两个小时后,车子到达酒店。
这座维多利亚酒店是南城最高档的五星酒店,从房间的落地窗往外看,可以将海岸一览无余。
司亚星走下车,看了眼远处那被日光铺洒的海面,撂下句“我去走走”就抬步离开。
身后还在搬行李的小吴一怔,连句话都来不及说,就只见司亚星远去的背影,内心再次流下两行泪。
司亚星身形挺拔,气质清冷出众,哪怕是全副武装也无法让人轻易忽视。
好在海滩上的人并不多,没有几个人认出他。
他走到岸边站停,双手插着兜,眺望远方。
不知不觉的,就又想起了江蔓儿。
人是很奇怪的动物。
从前江蔓儿日日陪在身边时,司亚星从没这么频繁地想起过她。
偏偏等到她失踪了,他却时时刻刻想起她。
哪怕只是看到一点与她相关的东西,他内心的思念都会泛滥成河。
司亚星从兜里拿出那条黑底白花纹的丝巾攥在手里,藏在墨镜后的双眼逐渐黯沉。
江蔓儿,你到底在哪儿?
如果是想玩捉迷藏,时间也够久了,该回来了。
咸涩的海风袭来,司亚星深吸了口气。
正准备转身离开时,手机振动起来。
接起,只听经纪人李哥的声音好像一下子苍老了几十岁:“阿星,你是不是嫌弃我平时话太多,想解雇我了?”
司亚星扯了扯嘴角,同时转过身往酒店的方向走:“没有。”
“没有?!你不想解雇我还给我来个突然袭击?!”
李哥在电话里“慷慨激昂”,司亚星心不在焉地听着,有一下没一下地应声。
不知说到哪里时,他身侧不远处忽地传来道欢快的女声。
“鹤南,我想去游泳!”
话落,一道温柔的男生紧跟着回答:“不行,你根本不会游泳。”
女人笑笑:“那你教我就好啦。”
很普通的像是情侣间的对话。
可司亚星浑身却一瞬僵住。
他极其缓慢地转动僵硬的脖颈,循着刚才那道女声的方向看去,眼中带着错愕。
而在看清那人映在阳光下的面容,司亚星的呼吸霎时停滞。
“沫……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