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淑英笑道,“上次是什么事啊?”“都是一家人,你该不会还在怪叔叔吧。”徐振宏紧盯着她。徐振宏对她毕竟有养育之恩,话已至此,白蔹还能说什么,摇了下头,“没有,都过去了。”“蓁蓁回国,咱们一家人很久没好好聚聚了,你也不上班,今晚就喝点酒。”徐振宏说着,亲自给她倒了半杯红酒。四人举杯相碰。徐振宏聊起了十几年前创业的艰辛,又说起了白蔹的亲生父母,她只安静听着。“宁宁,这么多年,叔叔有什么地方做的不好,你多担待。”
李淑英笑道,“上次是什么事啊?”
“都是一家人,你该不会还在怪叔叔吧。”徐振宏紧盯着她。
徐振宏对她毕竟有养育之恩,话已至此,白蔹还能说什么,摇了下头,“没有,都过去了。”
“蓁蓁回国,咱们一家人很久没好好聚聚了,你也不上班,今晚就喝点酒。”徐振宏说着,亲自给她倒了半杯红酒。
四人举杯相碰。
徐振宏聊起了十几年前创业的艰辛,又说起了白蔹的亲生父母,她只安静听着。
“宁宁,这么多年,叔叔有什么地方做的不好,你多担待。”
可能是最近出了太多事,徐振宏感慨颇多,白蔹淡淡笑着,“您和婶婶领养我,给我提供一切,我一直很感激你们。”
“好孩子。”徐振宏笑着。
约莫一个小时,白蔹觉得头昏昏的,她只喝了半杯酒而已。
“我去趟洗手间。”
她去抄水洗了把脸,试图让自己清醒些,可双腿软得根本站不住,这种感觉不是醉酒。
更像是……
被下了药。
谁给她下药?难道?
一股寒意从脚底蔓延到四肢百骸,她伸手撑着墙壁,推开包厢门的瞬间,里面空无一人,心里的某种猜想得到证实,她的手脚瞬时冰凉。
此时,身后却传来熟悉的声音:“徐二小姐,好久不见啊。”
是高总!
徐振宏卖过她一次,如果只有他,她还能理解。
但是婶婶呢?
今晚的事,她也知情吗?
白蔹几乎窒息。
甚至不敢细想,双腿酸软,恍惚中,她感觉自己心脏被人捧在高空,又被狠狠摔下,支离破碎。
她伸手捂着胸口。
一阵一阵地疼……
整个人都好似被撕裂般。
高总从后面揽着她的肩,靠在她颈部嗅着,陌生的气息让她浑身起了一层鸡皮疙瘩,她却连推开的力气都没有,只能拼命别过脸,避免他的触碰。
“上次算你走运,有陆二爷帮你,这次你怕是没这么好运了。”
男人油腻的手,轻抚着她的肩。
“跟了陈柏安5年,我就不信他没碰过你,装什么清高!
“为了你,我可是花了五百万。”
高总那浑浊的气息落在她脸上。
白蔹胃部不适,觉得恶心。
“这么漂亮的侄女儿,你叔叔也真舍得。”
白蔹浑身无力,“你再不放开,我就报警,告你强.奸。”
高总看她剧烈挣扎,甚至拿酒瓶砸他,只是手脚无力,根本无法瞄准目标,反而越发来了兴致,“女人啊,我还是喜欢有脾气的……”
“这样办起事儿来,才刺激。”
这话若是被其他女生听了,怕是会羞愤难当。
白蔹只是打量了他一眼,浅浅一笑,“您这年纪,还玩刺激?”
“也不怕闪了腰!”
高总脸色瞬间变得极差,却还是一笑,“夜还长,我们可以慢慢来。”
白蔹挣扎时,从虚掩的门缝,瞥见了一个熟悉的身影。
是陈柏安!
他不知在门口站了多久,目光冰冷,鄙夷不屑。
白蔹无力地望着他,“陈……柏安。”
你救救我!
求你……
“你怎么在这儿啊,小叔他们还在等你呢。”陆芯羽的声音响起时,陈柏安的身影从门缝消失。
白蔹眼神空洞。
眼泪,猝不及防从眼角滑落。
他,真的又狠又绝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