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桐对着他的背影,小声的嘀咕。“雨桐?你说什么?”电话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接通,刚接通江北就听到‘暴君’两个字。但江北知道这一定不是在说他,估计……说的应该是她那个有名无实的丈夫——陆浩晨吧。“哦,没什么,你现在说话方便吗?”雨桐怕打扰到他,毕竟江北很忙,有时候还要全球做演讲。“方便,你说。”其实,江北正在参加一个新药的研讨会,这个新药对医学界来说很重要,但他此刻从椅子上站起来,毫不迟疑的走出了会议厅。
简雨桐拉过爷爷的手,用撒娇的语气问:“爷爷,雨桐好看,还是他好看啊?”
爷爷看了看陆浩晨,很认真的想了想:“恩……那还是雨桐好看。”
简雨桐得意的看了眼陆浩晨,虽然爷爷不认识她了,但在爷爷的心里,他的孙女永远是最好的,这就够了。
陆浩晨不屑的瞥她一眼,赢过他就这么高兴?
简雨桐围着爷爷转,满眼的讨好,下午她就走了,好怕这一走,下次见面又不知道是什么时候。
陆浩晨懒得理她,独自走向餐厅。
简雨桐拿着梳子给爷爷梳头发,不知不觉间,爷爷的头发已经花白了,在她的印象中,爷爷还是年轻时候的模样呢。
梳着梳着,老人家拉过雨桐拿梳子的手,慈祥的说:“丫头,去吃饭吧。”
这关切的目光让雨桐一愣,随即有些激动:“爷爷,爷爷你记得我了?”
老人家神色没有过多的波动,用眼睛看了眼餐厅的方向,故意小声跟雨桐说:“你再不去吃饭,饭都让那小子给吃光了。”
雨桐发亮的目光瞬间暗了下去,原来爷爷又犯糊涂了,这下子又不认识陆浩晨了。
她好担心爷爷的病会不会更加严重,最后像新闻上说的那些老人一样,走丢。
越想,雨桐的心里就越发慌。
雨桐听了爷爷的话,走到了餐厅,只是闷闷不乐的样子全摆在了脸上。
陆浩晨抬眸看到她用筷子戳着碗里的饭,一口都没吃。
起初他也没说话,但过了好一会,他都吃完了,她还是一口都没吃,才不由得开口:“你爷爷的病,跟你没有关系。”
雨桐抬头,看着他的表情一脸愕然,随后像泄了气的气球一样:“怎么跟我没关系呢,就是跟我着急上火,爷爷才得这种病的。”
“没文化真可怕,简雨桐,你上过学吗?”陆浩晨煞有其事的问,好像对她的学历真的很怀疑似的。
雨桐抬眼看向他,却没有要回嘴的意思,她现在真的没那个兴趣跟他对着干。
见她这么无精打采的样子,陆浩晨忍不住说道:“就算你无知,你不是有个老相好是医生,你咨询他就知道了。”
他才懒得给她解释老年痴呆这种病是怎么得的。
这种白痴的问题,让没用的人去解释。
“我哪有什么老相好医生。”雨桐下意识的反驳,实在是他的用词太不恰当。
说完,雨桐像想到什么似的,问道:“你说江北?”
那是他的主治医生好么,要不是江北每周来给他检查,她怎么可能认识江医生。
“我哪知道叫什么,也不知道你什么眼光,出轨就出轨,还找个那么老的。”陆浩晨十分鄙夷的摇摇头。
关乎名声的问题,雨桐是绝对不会让步的:“你哪知眼睛看见我和他有染了,而且人家哪里老了,江医生可是医学界最年轻的脑科专家好不好。”
如果不是权威,陆家怎么可能让他给陆浩晨治疗,何况江医生也不过才34岁而已好么。
陆浩晨墨黑的双眸微眯,脸色一沉:“这么急着帮他说话,还不是有染。”
“这就叫有染?你什么逻辑。”雨桐气的不知该说什么好,他霸道的毛病又犯了吧。
“什么狗屁专家,还不是让我躺了两年才醒过来。”
陆浩晨很不屑,那么厉害还至于让他躺两年?
没准他是自己奇迹苏醒,最后功劳却给了那个狗屁医生。
“说起来,简雨桐,我昏迷这两年你倒是没闲着,左右逢源。”陆浩晨一双锐利的眸子盯着她。
雨桐对于他的话十分反感,费解的问:“还有谁?”
他这个从小生长在欧洲国家的人,是不是对不懂我国成语的博大精深,所以才这样乱用的?
陆浩晨想了想,怎么也没想起叫什么,随意的说:“就那个在红酒店遇到的,别告诉我你们两个也清白。”
看这女人整天那副失魂落魄的样子,打死他都不信。
“你的心思能不能别那么肮脏。”雨桐的小脸儿上染上一抹薄怒。
雨桐对他的理论忍无可忍,她觉得自己就是清白的,至少她跟陆浩晨结婚后就再也没有跟沈丘见过面。
昨天在红酒店的重逢,是她嫁到陆家后的第一次见面。
这种偶遇,能让陆浩晨说成不清白,真佩服他的思维逻辑。
陆浩晨的眸子闪过一丝危险的信号,一字一顿的说:“你说我思想肮脏?!”
简雨桐不想再跟他理论,反正他就是一个不讲道理的人。
不过他的建议倒是提醒她了,江北是脑科专家,她是应该向江北咨询下爷爷的病情。
她这几天真是急糊涂了。
想着,雨桐拿起桌子上的手机,翻开通讯录找到江北的号码。
陆浩晨见她要打电话,开口问道:“你干什么。”
“给江北打电话,多亏你提醒我。”
雨桐已经将电话拨了出去……
陆浩晨闻言脸更黑,腾得一下从椅子上站起来,一脚将椅子踹到一边走出餐厅,弄出好大的声响。
仿佛只有这样,才能将他胸口的怒气发泄出去。
“暴君。”
雨桐对着他的背影,小声的嘀咕。
“雨桐?你说什么?”
电话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接通,刚接通江北就听到‘暴君’两个字。
但江北知道这一定不是在说他,估计……说的应该是她那个有名无实的丈夫——陆浩晨吧。
“哦,没什么,你现在说话方便吗?”雨桐怕打扰到他,毕竟江北很忙,有时候还要全球做演讲。
“方便,你说。”
其实,江北正在参加一个新药的研讨会,这个新药对医学界来说很重要,但他此刻从椅子上站起来,毫不迟疑的走出了会议厅。
“我想向你咨询一下,关于阿尔茨海默症的一些问题。”
江北意外:“你怎么会关心这种老年病?”
“我爷爷得了阿尔茨海默症,我想知道是什么原因引起的。”雨桐的语气低低的,听上去没什么生气。
江北认识简雨桐两年,但却对她的情况一点都不了解,只是每周去给陆浩晨看病,都发现她这个人生活的很压抑,没见她开心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