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他小时候自己看不惯他那目中无人的样子打了他一耳光,他直接抄着棍子追着她打的她浑身是伤。李思嘴唇颤抖着想要为自己辩解。“我不过在教训沈清棠。。。。。”“我的女人还轮不到你来教训。”傅南洲站起身,原本坐着的就已经让人无法忽视他了,现在站直身体气势就更加压迫了。李思吓得颤抖着后退几步,连带着丁雅彩也跟着不断后退。“你,你要干什么!”傅南洲轻嗤一声。“你们两个应该庆幸自己是女人。”是啊,除了小时候自他不懂事的时候打过,长大了再也没有亲自动手打过女人了。
李思年纪大了,反应也没有那么迅速了。
眼睁睁看着茶杯朝自己飞过来,只能抱着头尖叫。
茶杯没有砸在李思身上,而是破碎在她身旁的的茶几上,滚烫的茶水四溅落到了二房两个女人身上。
“啊!”
两道女人的尖叫破空而出。
李思和丁雅彩像是在跳踢踏舞一般快速抖落身上的茶水。
在座一直没有说话的三房被吓的躲的远远的,害怕牵连自己。
老夫人脸上的笑容越发的明显。
这么多年了,这口恶气今天是出了。
奇耻大辱!
李思用着嘶哑尖锐的尖叫着。
“傅南洲你这个六亲不认的东西,你敢对我动手,我可是你二婶!”
傅南洲的眉眼布满了霜寒,眸中凌厉不减半分。
嘴角的蔓延的杀意。
“李思,这么多年你是活得太痛快了。”
李思眼角的褶子抖了抖,是被震慑的,双腿一软就要倒下,丁雅彩连忙扶着她。
这小子不像傅修元那么好说话,随便撒泼就会妥协了。
傅南洲就是个怪物,从小到大就没在他身上讨到过半分便宜。
想到他小时候自己看不惯他那目中无人的样子打了他一耳光,他直接抄着棍子追着她打的她浑身是伤。
李思嘴唇颤抖着想要为自己辩解。
“我不过在教训沈清棠。。。。。”
“我的女人还轮不到你来教训。”
傅南洲站起身,原本坐着的就已经让人无法忽视他了,现在站直身体气势就更加压迫了。
李思吓得颤抖着后退几步,连带着丁雅彩也跟着不断后退。
“你,你要干什么!”
傅南洲轻嗤一声。
“你们两个应该庆幸自己是女人。”是啊,除了小时候自他不懂事的时候打过,长大了再也没有亲自动手打过女人了。
“不过可以换一种方式。”
男人嘴唇勾起玩儿的笑容,他口中的方式不言而喻。
丁雅彩被气场强大的男人震慑的浑身颤抖,今天要是真的得罪了傅南洲,他一怒之下把自己所在的二房踢出傅氏财团,就什么都完了。
“傅南洲,我们是你的血亲,你不能因为一个女人这么对我们。”
“我们在傅氏也是有股权的。”
傅南洲脸上挂起一抹残忍的笑容,嘲讽道:“就凭你们二房那2%的股份!”
丁雅彩惊慌失措的唇色惨白。
“你怎么知道。。。。。。”
“堂哥这么多年了还是老样子,喜欢嫖赌,投资也不停亏损。”
“怕是连棺材本都赔进去了吧。”
傅南洲这些年明里暗里都在关注偏房,他们卖出去都是自己找中间人代购的。
李思这些年养尊处优惯了,除了平时算计人逞口舌之快,对于公司股份一概不通。
听到原本还有10%的股份缩水了几倍,回头质问丁雅彩。
“怎么回事?”
丁雅彩忽然被问,慌乱的咬着嘴唇眼神飘忽不定。
李思见此气的浑身发抖,一巴掌打在丁雅彩脸上。
“我问你话呢,到底怎么回事!”
丁雅彩被婆婆当着这么多人的面抽耳光,上了颜面,捂着脸颊形同疯妇。
指着李思破口大骂。
“还不是你生的好儿子,这些年在外面赌博欠了一大笔债务,好不容易建立的公司就为了还他赌债都被他搬空了。”
“公司没有资金就要破产,他就把傅氏的股份买了来填补公司这个大窟窿。”
李思溺爱自己的儿子,是不会把错误归到她儿子身上的。
“贱人,都是你这个扫把星,害了我儿子。”
听到李思对自己咒骂,这么多年的憋屈涌出胸口。
“扫把星,要不是我,你儿子早就被追债的人打死了。”
“我就为了我的柔柔,为了继续维持你傅家的体面,我把我所有的嫁妆赔进去了。”
丁雅彩是为了自己的女儿傅柔,以后能用傅家大小姐的身份挑选一个好人家,她还用的着日复一日生吞委屈。
老夫人自己也是女人,这么多年也是了解李思的,忽然就对这个侄媳妇多了一丝同情,起身拉开丁雅彩。
“好了,雅彩她毕竟是你婆婆,日后你们还要继续生活在一个屋檐下。”
“不要闹的太伤面子了。”
李思是个不饶人的,继续指着丁雅彩辱骂。
“你既然嫁给傅闲就是他的附属,用你一点嫁妆怎么了,不还是我儿子的东西。”
李思这句话引来在场的所有女性心理生理的不适,看着她的眼神都带着嫌恶。
丁雅彩更是哑口无言,气的浑身发抖,头脑发晕。
三房家的老太太吴诗曼已经不爽李思很久了,她的言论也成功恶心到她了。
“二嫂你这话就说的有些过分了,那好歹是雅彩从娘家带来的。”
李思一双浑浊的眼睛瞪圆大,眼球突起,模样凶狠。
“我怎么过分了,娘家带来怎么了,她tຊ都嫁到我家了,那就是我家的东西。”
吴诗曼优雅的坐在椅子上,语气慢吞吞的回呛。
“只有不中用的男人才会用自己妻子的嫁妆。”
李思这辈子最不能听的就是旁人说她的儿子不中用之类话。
因为那是实话。
她指着吴诗曼尖叫,唾沫乱飞。
“你说什么,你再说一遍。”
吴诗曼淡定的擦擦脸上的口水。
“实话实说罢了。”
“你这个老娼妇,你不就是后代比我强一点,有个孙子吗。”
李思话锋一转,又指着丁雅彩:“都是你这个扫把星的肚子不争气,这么多年了生不出一个带把的。”
丁雅彩忍受着指责红着眼眶,这么多年的黑锅,她背够了。
“我肚子不争气!”
“你怎么不问问你儿子,他在外面花天酒地,你怎么不说是他的问题。”
话音刚落,李思脸色苍白,浑身颤抖,两眼一翻就不省人事了。
吴诗曼忍不住翻了个白眼冷笑一声:“恶人自有恶人磨。”
事后,傅南洲叫来了家庭医生检查李思的身体。
得出结论!
上了年纪,怒火攻心,受不住就晕过去了。
老夫人让刘管家叫来二房家的佣人把两人接了回去。
看着远去的车!
二房家的好戏要开始了。
沈清棠松了口气,男人看着女孩的样子正要安抚自家小姑娘。
老夫人不知从何处冒出来,一把推开傅南洲。
“儿媳妇儿,快让妈妈好好看看这两天瘦了没有。”
傅南洲头上一滴巨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