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年来,她第一次睡到柔软的被褥,心却一阵荒芜。她从小熟读经书,学礼仪知廉耻,现在却无媒苟合,出卖身体,活成了自己最讨厌的样子。但这还只是个开始。接下来半月,裴锦几乎夜夜都来,常常一身酒气。他来也不为其它,只为那档子事,次次都恨不能将楚清月折腾死。这日,下了半月的雪终于停了。楚清月难得从那小院子里走出来,出门不远,就在拐角处就听到了自己的名字。“那楚清月曾经身份再高有什么用,还不是没有我们花小姐好命。”
底线一旦退让一步,就会一退再退。
楚清月扶着窗台,望着下方被监管鞭打的父王,而她,也被身后的男人驰骋鞭挞。
一下一下,像被暴雨击打的嫩叶,由不得己。
她等着,挨着。
尊严被碾的稀碎,再也捡不起来。
泪都流干了,可男人的精力像是永远用不完。
从黄昏到黑夜。
有时疼的瑟缩,裴锦却依旧桎梏住她的脸不许她躲:“楚清月,记住你现在这幅姿态,往后余生,你就只配这般下贱活着!”
第二天,楚清月在一处宅院醒来。
三年来,她第一次睡到柔软的被褥,心却一阵荒芜。
她从小熟读经书,学礼仪知廉耻,现在却无媒苟合,出卖身体,活成了自己最讨厌的样子。
但这还只是个开始。
接下来半月,裴锦几乎夜夜都来,常常一身酒气。
他来也不为其它,只为那档子事,次次都恨不能将楚清月折腾死。
这日,下了半月的雪终于停了。
楚清月难得从那小院子里走出来,出门不远,就在拐角处就听到了自己的名字。
“那楚清月曾经身份再高有什么用,还不是没有我们花小姐好命。”
“花小姐慧眼识珠,听说当年在裴统领落魄的时候,她又是给大人送银钱,又是送吃食,各种关怀,也难怪她如今被大人捧在心上宠。”
楚清月就站在竹林后,听得一字不落。
眸中闪过嘲讽和后悔。
花心语哪有什么慧眼识珠的本事,当年是她买下裴锦,派花心语去给他送东西,要不然心高气傲的花心语会去关心一个买回府的奴隶?
更何况,那些贵重的银钱,花心语一个丫鬟又哪里拿得出?
裴锦能成为百官忌惮的锦衣卫统领,能想不明白这其中关窍?
他喜欢花心语,对方自然一切都好。
而自己……
正出神,身后忽然传来冲出一个嬷嬷,不由分说一耳光扇下——
“大胆贱婢,见到夫人还不行礼!”
接着,楚清月就被嬷嬷踢中膝盖,跪倒在地。
她刚一抬头,花心语的奚落就从头顶砸下:“楚清月,你也有今天?”
楚清月抿唇不语。
花心语小人得志,凝着楚清月半张绝美的脸嫉恨难耐:“下贱东西,都毁了容还想着勾引男人。”
话落,她一脚踢过去,正中楚清月的小腹,疼的她匍匐在地,直不起腰。
“你们京城的贵女不是最喜欢罚跪?今日你冲撞了我,我便罚你跪在这雪地里两个时辰,你若是敢提前走,我要你父王好看!”
楚清月只能跪着。
花心语离开后,还特地派婆子守着。
冰凉的积雪渗进膝盖,很快叫双脚麻木。
小腹一阵阵坠疼,一股热流忽然从身下涌出,疼的楚清月满脸冷汗。
她意识到不对,却眼前一黑,还没来得及说话就昏死过去。
恍惚间,她好像见到高大的身影朝她走来……
而那与雪地融为一体的白色裙摆下,一抹刺目的红正缓缓溢出,染湿了一片积雪,触目惊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