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那个女人最后却把玉玺给了敌国的太子,也就是现在住在沈家表哥。陈知宴敏锐地发现了不对的地方,以沈若嫣那米粒大小的脑子,怎么可能会这么有条理的说话。而且,一旦她赢了什么,一定是得意忘形,恨不得所有人都知道的样子。他居然能在这个女人身上看到了谦虚。今天之前,这个女人还口口声声说要让他好看。今天,就这么知书达理,温婉懂事了?不得不说,这勾起了他的好奇心。皇后娘娘摆摆手直接宣布:“既然如此,今年的祈春节祝春舞主花使就由沈家三姑娘当。”
一舞跳完。
沈若嫣有些小喘的收了动作,这一套高难度的动作跳完,她也不冷了。
熠熠生辉的眸子充满了别样的光彩,她低头看着下面脸色阴沉的甄墨婷:“怎么样,现在服了?”
“既然这祝春舞的主花使是能者居之,那你觉得你能跳的比我更好?”
“还是大家怎么看?”
大家脸色复杂。
皇后坐在上面看着她,目光探究:“沈家三姑娘,你不是不会跳舞?”
“回娘娘的话,一开始臣女确实不会,但为了成为主花使臣女也是拼命的学,也是为了不给太子殿下丢脸。”
沈若嫣目光扫向皇后娘娘旁边的太子,上辈子她没嫁给他,婚约被沈家真正的嫡女抢走了。
而他也确实没喜欢过自己,从小到大他们都是互相看不顺眼的。
太子殿下很喜欢那个虚情假意的女人,为了她还给了传国玉玺。
而那个女人最后却把玉玺给了敌国的太子,也就是现在住在沈家表哥。
陈知宴敏锐地发现了不对的地方,以沈若嫣那米粒大小的脑子,怎么可能会这么有条理的说话。
而且,一旦她赢了什么,一定是得意忘形,恨不得所有人都知道的样子。
他居然能在这个女人身上看到了谦虚。
今天之前,这个女人还口口声声说要让他好看。
今天,就这么知书达理,温婉懂事了?
不得不说,这勾起了他的好奇心。
皇后娘娘摆摆手直接宣布:“既然如此,今年的祈春节祝春舞主花使就由沈家三姑娘当。”
“希望你不要辜负本宫对你寄予的厚望。”
“娘娘,可是我们都还没跳呢!”甄墨婷真的不服气,凭什么呀,她都还没有上去展示自己优雅的舞姿。
凭什么她就随便那么一跳,主花使就给了她,她们这些千金大小姐在家里天天日复一日的这么练习,不就白费了。
皇后似乎早就有自己的考量了,居高临下地看着那些愤愤不平的姑娘们。
“你们也说了,你们都会跳舞,那么你们觉得你们谁能赢得了她,这几日你们的舞蹈本宫也多多少少都看过了,当初本宫也跳过。”
“本宫觉得沈家三姑娘是当之无愧的主花使,自然是没问题的。”
之所以这么直接决定了沈若嫣的第一,也是因为她姓沈,之前那么多年沈家的姑娘都没得过第一。
这一次自然是要给沈家的姑娘的。
她也是为了大局考虑,也都是为了陈氏皇族的江山安稳,毕竟现在沈家也是如日中天的势力。
陛下很在意。
皇后娘娘都已经这么决定了,其他人自然也不能说什么了。
甄墨婷气愤得瞪着出了风头的沈若嫣,牙齿都要咬碎了。
怎么可能在短短的这么一点点的时间里,这个女人就能有这么大的变化。
还是说以前她就一直在隐藏自己。
沈朗烨内心的震撼不亚于别人,因为他比任何人都清楚,自己的妹妹就是一个草包,废物。
而草包和废物也是他们沈家亲手养出来的,怎么可能让她成为一个才艺双绝的嫡女。
怎么会这样!
他立马跟身边的小厮说:“马上把这件事情告诉主君主母。”
小厮点点头飞快离开。
沈若嫣刚从冰面上上去,眼前一黑就晕了。
“姑娘!”
翠兰真的觉得自己吓死了,这两天姑娘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儿,一直在出事。
陈知宴对她态度发生了巨大的转变,看到她晕倒了就吩咐身边人去传太医。
皇后娘娘十分体贴的给沈若嫣准备了休息的寝殿。
不知道睡了多久。
沈若嫣再次睁开眼睛的时候,发现自己睡在了陌生的地方,可是空气中弥漫的沉香味又很熟悉。
宫里的娘娘们都喜欢用这种香。
坐起来,额头上的帕子就掉了下来。
“你昏睡了三个时辰,现在是大半夜,饿了吗?”
谢檀生的声音很有辨识度,清凉如泉水,更似雪山融流,清亮低沉,十分悦耳。
沈若嫣抬头看着他走过来,微红的眸子有些干涩,整个人昏昏沉沉,脑子发晕。
嘴皮干涸皲裂,十分口渴。
谢檀生手指摸了摸她的额头,然后把手里的茶杯递过去。
“你一直守tຊ着我?”沈若嫣觉得自己应该谢谢他的不杀之恩。
谢檀生看她还想喝水,就又去给她倒了一杯:“你昏迷的时候一直揪着我的衣服,抓住我的手不让我走。”
“我会医术,就这么被安排照顾你了。”
沈若嫣好点了,感激涕零地看着他:“谢谢你。”
“谢我。”谢檀生这话语气有些讽刺,她居然会对自己说谢谢。
真是太阳从西边出来了。
沈若嫣再次郑重其事地解释:“自然是要谢谢表哥的,落水和我昏迷照顾我,也算是救命之恩了。”
“不过人家都说滴水之恩涌泉相报,我也没什么东西,不如我以身相许吧。”
她眨巴着眼睛看起来是认真的。
谢檀生面色冷肃,一直都是一本正经的君子做派,听她这么说目光十分冷:“你以前可是说,我连沈家的狗都不如。”
“怎么敢高攀你沈若嫣的亲戚,你从未把我当过你的表哥,这时候又想着以身相许了。”
“沈若嫣你是真的不知道什么叫做羞耻吗。”
沈若嫣就知道他会这么说,坐在床上直白地辩驳:“我们两个这两年不知羞耻的事做了多少,表哥心里都有数的吧。”
“谁家表兄妹会夜夜同床共枕呢?”
这话不知道是在羞辱谁。
可谢檀生的脸色变得更加冷若冰霜了:“沈若嫣,你活腻了?”
沈若嫣从床上下去,一步步走到他面前,抬头挺胸气势丝毫不弱:“生气了?”
“我有说错什么了?”
“表哥何必羞耻于人,这都是人的正常欲望,再说了亲近自己的哥哥有什么错?”
“所以,是个哥哥你都喜欢撩拨?”谢檀生紧紧地盯着她,这么多年的折辱丝毫没有磨灭男人身上的骄傲和贵气。
浑然天成的矜贵气息简直让人着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