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看镜子里自己哭得像两颗桃子的眼,刚刚那些纷乱的念头立刻被昨晚和靳凛那家伙闹不愉快的事取代。“倚老卖老的大坏蛋!”盛笙笙边刷牙边嘟囔,气鼓鼓的揉着自己的臀。好在过了,已经不疼了,但是成年人被打屁股,简直是奇耻大辱!“是长辈就了不起!是长辈就可以随便打人!哼!等我念大学了,离你远远的,看你还怎么管我!”盛笙笙冲着镜子挥舞着拳头,发泄。洗了把脸,才折身回卧室换上校服。换了衣服,她拿了书包,探头探脑的走进餐厅。
“盛笙笙,一大早就乱想什么呢!”丢脸的骂了自己一句,丢开公仔,搓了搓涨红的脸,不敢去回味昨晚那个梦,赶紧从床上爬起来迷迷糊糊的洗漱。
一看镜子里自己哭得像两颗桃子的眼,刚刚那些纷乱的念头立刻被昨晚和靳凛那家伙闹不愉快的事取代。
“倚老卖老的大坏蛋!”盛笙笙边刷牙边嘟囔,气鼓鼓的揉着自己的臀。
好在过了,已经不疼了,但是成年人被打屁股,简直是奇耻大辱!
“是长辈就了不起!是长辈就可以随便打人!哼!等我念大学了,离你远远的,看你还怎么管我!”
盛笙笙冲着镜子挥舞着拳头,发泄。洗了把脸,才折身回卧室换上校服。
换了衣服,她拿了书包,探头探脑的走进餐厅。
餐厅里,空无一人。
谢天谢地,那倒胃口的家伙不在!
盛笙笙简直是狼吞虎咽吃早餐,被牛奶呛得直咳嗽。柳妈给她拍背,“你慢点喝,现在还早得很,不会迟到。”
好不容易喘口气,盛笙笙直摇头,“我得快点,要不然回头靳凛就来了。我现在是一秒都不想看到他。”
“你这丫头,‘骁爷’都不会叫了?”柳妈压低着声音轻嗔了一句,看了眼门口。“又想惹骁先生生气。”
盛笙笙心里也是怕的,担心的看了眼门口,见没人,才又顺了气,哼着:“现在是我在生他的气。柳妈,你是不知道他有多烦人……”
明明是他没道理在先,结果昨晚还出手打她。
讨厌鬼!
柳妈叹气,“你啊,只看得到先生凶巴巴的一面。你出事的那晚,骁先生可担心了一整晚。昨天他确实是出手打了你,不过,看得出来骁先生也是真心疼。不立刻就让我上去看你了么?”
盛笙笙可听不进这些话,不以为然的道:“你要是看到他之前怎么关我,昨晚怎么打我的,你就不会这么说了。”
柳妈还想替先生辩解什么,可是,还没开口,就看到门口立着的挺拔身影。
“骁先生。”
忙恭敬的打了招呼。
盛笙笙头皮一紧,把手里的牛奶杯一放,抓着三明治就起了身。
“我吃饱了!柳妈,我先走了,再不走要迟到了。”像逃似的,她冲到门口。
靳凛就站在那,一动没动。
总得和他擦身才出得去。盛笙笙百般的不情愿,但还是硬邦邦的叫了声,“骁爷。”
也不等他回答,侧身,避开他,跑走。
靳凛回首,凝着那落荒而逃的背影,破天荒,面上微染浅淡的笑意。
真难以想象,这小丫头若是知道昨晚自己像只小兔子一样主动往他怀里直钻,会是什么反应。
不着急。
既然有第一次,早晚会有第二次。
收回目光,他坐到餐桌边,优雅的用餐。
学校。
冯染惊呼:“骁爷居然真让你在局子里关了一整晚?”
“你说他是不是哪根筋搭错了!”盛笙笙一到学校,就开始和好基友吐苦水。
冯染倍儿同情的拍她的肩,“果然少年不曾欺我也,骁爷还真不好对付!”
啧,得多狠得下心,才能把盛笙笙关那儿啊!
不过,念在他帅得掉渣的份上,倒是完全可以被原谅的。
“少幸灾乐祸了。”盛笙笙挥开她的手,很是沮丧,“我现在正郁闷我志愿的事。”
这下倒好了!
临近高考,她却是一点念书的心思都没了。
“别想了,如果骁爷真和你说的那样那么难啃,你想什么都是白费。倒不如乖乖的呆在A市好。”冯染嬉笑着,纤细的手臂揽住盛笙笙的脖子,“我的好俞俞,你要也念A大,我们就可以继续在A大搞基了,岂不快哉?”
盛笙笙仍旧闷闷不乐,提不起半点精神。
撇开自己想念B大不谈,就说念A大,她也足够郁闷。留在A市,就等于还在靳凛眼皮底下。
够糟心。
“行了,我知道,你就是重色轻友。还不是想去B大找你的明川兄?”
盛笙笙抿嘴不吭声。半默认。
“你就别垂头丧气了。要是真那么想改志愿,赶紧讨好骁爷去呗。骁爷再冷漠无情,也还是个人吧,你耍点儿小招试试啊。”
“比如?”
“就像我平时对我爸那样咯。他累的时候给他捶捶背,捏捏肩;渴的时候给他倒杯水;饿的时候给他做顿饭。虽然骁爷是不缺做饭的啦,不过,你做的是你的心意。再心硬的人,只要你坚持,久而久之也会被你打动的啦。”
盛笙笙简直不敢想象自己去讨好靳凛的画面。
今天早上她还给他甩了脸色的,自己转而又去讨好,未免也太孬了。而且,也无法预料靳凛会是什么反应。
“嘁,我看你也没有很想念B大。算了,你还是乖乖考A大吧!”冯染嗤她。
她一咬牙:“孬就孬吧!孬也比真的念A大要好!今天一下课我就去找靳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