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女士,您……您冷静一下。”审判长可能想安慰妈妈,但是看了看屏幕上的我,又忍住了。而我的折磨还在继续。不知道他们从哪里拿来了一个烫头发的夹板。“啊——”剧烈的疼痛使我叫出了声。我捂着头不敢看,鼻腔里好像还能闻到肉被炙烤的糊味。一下又一下。惨叫声响彻在审判室。不少工作人员别开了脑袋,还有不少人默默擦眼泪。观众席上的人群无一不震惊地看着这场虐待。“我实在不敢想象,孙方到底是怎么坚持过来的!”
【这ⓨⓗ个时候知道心疼了?】
【人都快被打死了,你开始母爱泛滥了?】
【孙方为了保护妹妹连死都不怕了,你还说是她杀死了妹妹,真不知道这个妈是怎么当的!】
……
“孙女士,记忆审判无法中止,我们现在需要根据孙方的记忆找到真凶,请您理解。”审判长红着眼眶看着妈妈。
这时候,我床边的医生也站了出来。
“根据我们的经验判断,孙方身上确实很多长条的瘢痕,但是在这些瘢痕上面还有一些别的伤痕,像是被什么东西压住皮肤烫伤导致。”
“怎么会这样……”
“我只记得有一段时间她的床上总会有血,加上王远频繁出入她的房间,所以我……”
“我竟然什么都没发现,我还说她勾引王远……”
“我怎么可以这样……”
“孙女士,您……您冷静一下。”审判长可能想安慰妈妈,但是看了看屏幕上的我,又忍住了。
而我的折磨还在继续。
不知道他们从哪里拿来了一个烫头发的夹板。
“啊——”
剧烈的疼痛使我叫出了声。
我捂着头不敢看,鼻腔里好像还能闻到肉被炙烤的糊味。
一下又一下。
惨叫声响彻在审判室。
不少工作人员别开了脑袋,还有不少人默默擦眼泪。
观众席上的人群无一不震惊地看着这场虐待。
“我实在不敢想象,孙方到底是怎么坚持过来的!”
陈警官用纸巾捂住了脸,沉默了。
视频上的画面并没有停止,反而有了一张特写。
深蓝色的夹板贴着小臂,发出“嘶嘶”的声响,画面上还有一缕缕白烟。
本以为通过后便不会再痛,但当我的眼睛定在了这个夹板上时,眼泪决堤。
显然妈妈也看到了,没错,这是妈妈的夹板。
她发疯般地冲了出去,嘴里止不住地喊着“夹板!为什么是我的夹板!”
……
【这是人能够忍住的吗?】
【看着都痛!为什么要对孙方这样】
【我相信孙方不会杀害妹妹,她一直在用自己的生命保护妹妹】
……
“您是说这个夹板是您的?”陈警官看着发疯的妈妈问道。
“是……是……可我不知道为何会在这里……”
妈妈麻木地回答着,眼神空洞且绝望。
“我大概知道孙方为什么能坚持住了!”
“为什么?”审判长看向陈警官。
“因为她一直都知道这是王远对她的考验。如果通过了考验,那么妹妹就能有钱治病,妈妈也不会再颠沛流离;反之,她就会没了性命!”
“这是一场豪赌,显然她赢了,只是也付出了惨痛的代价。”
陈警官深吸了一口气。
画面中的我有气无力地躺在地上,伤痕累累,浑身是血。
好像感受不到疼痛,目光看向远方,任由夹板一寸一寸在身上挪动。
妈妈抱着头直愣愣地盯着屏幕。
眼泪如断了线的珠子一样往下掉。
所有人都沉默了。
“难道没有别的什么办法能够筹到妹妹的治病钱吗?”
“或者说她会不会也有什么别的目的?”
审判长盯着一动不动的我喃喃自语道。
闻言,陈警官又一次陷入了沉思。
同时,他翻看了一下手里的卷宗,仿佛知道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