灼热到极致,亲密到极致。男人的手摸到我巴掌大的内裤。我想到昨天刚补的膜,下意识摒住腿。秦肆是疯狗,也是人精,即使这种时候他也没意乱情迷,保持着清醒,根本无法糊弄。他一言不发没耐性脱,直接大力一扯,给撕碎了。蓄势待发——我是真怕了,取悦他,讨好他,吻他的胸膛,脖子,下巴,吻他的唇。果然,秦肆很受用,温柔了很多,放慢了节奏,没有直来直去,温柔了很多。我受不了,抬手推他:“出去!”
我想要的,秦肆不会给。
他至始至终都在骗我,只吊着我,玩弄我。
等他玩腻了,就会像扔垃圾一样毫不犹豫的扔掉。
见我不说话,秦肆冷冷命令:“滚出来。”
我浑浑噩噩地走出疗养中心,一眼就看到了停在路边的车。
大灯两束灯光投过来,我看不到车里的人。
上了车,秦肆阴阳怪气道:“跟着程西礼的走的时候不是很开心吗?怎么跟我就跟上坟一样?”
我气道:“你想多了,我一张纸都不会给你烧!”
秦肆伸手扯我的衣服:“谁给你的底气这样跟我说话?真爬上程西礼的床了?他碰你了吗?碰你哪了?”
衣服被撕破了,我身上一点暧昧的红痕都没有。
我挣不开,逃不掉,气得浑身发抖,委屈的红了眼:“秦肆,你混蛋!王八蛋!”
“你给他x了?”秦肆周身煞气,眼神能杀人。
我真的怕他了,忙道:“没有!我们什么都没做!”
秦肆捏住我的下巴,强迫我张开嘴,发了狠的像是要把我吃了,勾住我的舌尖,又麻又疼。
他的唇齿碾磨过每一寸皮肤,又烫又锋利,贯穿我的皮肉。
窗外是浓如泼墨的夜色,我被他困在身下,整个人战栗着,叫天天不应,孤立无援,无处可逃。
我和程西礼什么都没发生,秦肆没检查出异样,本以为他会逐渐平静下来,没想到他更疯狂地在我身上留下密密麻麻的痕迹,像狗标记地盘。
灼热到极致,亲密到极致。
男人的手摸到我巴掌大的内裤。
我想到昨天刚补的膜,下意识摒住腿。
秦肆是疯狗,也是人精,即使这种时候他也没意乱情迷,保持着清醒,根本无法糊弄。
他一言不发没耐性脱,直接大力一扯,给撕碎了。
蓄势待发——
我是真怕了,取悦他,讨好他,吻他的胸膛,脖子,下巴,吻他的唇。
果然,秦肆很受用,温柔了很多,放慢了节奏,没有直来直去,温柔了很多。
我受不了,抬手推他:“出去!”
“你补多少次,我破多少次,你还想替程西礼守着?你了解他吗?知道他喜欢什么样的女人吗?”他不疾不徐,危险又磨人,“亦或者,他喜欢男人,可能也不排斥女人?”
我倏地瞪圆眼睛:“程西礼也是gay?”
秦肆没应声,忽然惩罚似的猛地开始。
新补的膜坏掉,我痛的整个人蜷缩起来,连脚趾也紧紧蜷起。
秦肆脸上的汗滚下来,砸在我身上,滚烫。
被同一个人破了三次,真是日了狗,不,被狗日了。
结束后,我没有一丝力气,软绵绵地靠在座椅里。
秦肆吃饱喝足,懒洋洋地抽烟。
“你也是商人,我还是那句话,谁能帮我报仇我跟谁,让我做什么我都愿意。”
“你爸的案子牵扯众多,活人比死人重要,你跟着我,你妈的病也能治好,不好吗?非要把自己搭进去才高兴?”
“这是我的事!我想要的你给不了。”
秦肆隔着青白的烟雾,微眯着眸子看着我,幽幽道:“渔儿,别天真了,你想要的,任何一个男人都给不了。”
我拿过他手里的烟,抽了一口:“那是我的事,赌输了是我的命,赌赢了就是赚的。”
秦肆的脸色一寸寸阴沉:“你在我身上的赌注还没结束。我们还像以前一样,否则,我也我不介意让你回到以前。我给你一天时间,你想清楚再答复我。”
我推车门就要下车。
身后响起男人冷沉的警告声:“别让程西礼碰你。”
我摔上车门走了。
我妈这会儿又清楚了,没有犯糊涂,我陪她吃早饭。
我妈看到了我身上的痕迹,倏地红了眼睛,哽咽道:“渔儿,是妈妈拖累你了。我可怜的女儿,别人都是有妈妈疼爱,而我只会给你添麻烦,拖累你。”
“妈,你胡说什么呢?你没有给我添麻烦,没有拖累我,你养我小,我养你老,有你在我不是孤儿,你在哪儿,家就在哪儿,我已经没有爸爸了,不想没有妈妈。”
我妈眼泪掉的更凶了:“你这样,你爸爸更死不瞑目,以后到地下我也没脸见他。渔儿,我们走吧,离开这里,我们换个地方生活,别再纠缠你爸的案子了,小老百姓维权太难了。 ”
我的眼睛也红了:“妈,我不甘心,我想再试试。如果这次还是不行,我就听你的,我们离开北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