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几日卿宛然一直将冬青视为自己心腹,平日里也没有从前那副架子,现在冬青与她说话也自在了许多,“公主可还是要穿上次那件蓝色襦裙,奴婢觉得比深红色的好看。”冬青说的是上次参加寿宴穿的裙子,那时候卿宛然才刚刚重生,从前自己偏信卿雪柔所说,认为自己很适合深红色衣裙,日日穿着厚重的深红色就连妆容也十分老气,站在卿雪柔身边看起来足足比她老上许多。“那件太过繁复,不适合这种简单的赏花宴。”那件浅蓝色襦裙是她十四岁生辰的时候贤妃所赠,她之前还很是嫌弃,殊不知寿宴时若是没有这条裙子又会出多大的丑。
“德妃怎么突然这么关心起江沅了?”
卿宛然一早就得知德妃为了安抚江沅,特意举办了一个赏花宴,不仅邀请了江沅还邀请了江家许多人,美其名曰证明江沅清白。
“公主去了不就知道了,”
这几日卿宛然一直将冬青视为自己心腹,平日里也没有从前那副架子,现在冬青与她说话也自在了许多,“公主可还是要穿上次那件蓝色襦裙,奴婢觉得比深红色的好看。”
冬青说的是上次参加寿宴穿的裙子,那时候卿宛然才刚刚重生,从前自己偏信卿雪柔所说,认为自己很适合深红色衣裙,日日穿着厚重的深红色就连妆容也十分老气,站在卿雪柔身边看起来足足比她老上许多。
“那件太过繁复,不适合这种简单的赏花宴。”
那件浅蓝色襦裙是她十四岁生辰的时候贤妃所赠,她之前还很是嫌弃,殊不知寿宴时若是没有这条裙子又会出多大的丑。
卿宛然想着今日是赏花宴,百花齐放的场景本就十分美艳,若是再穿的繁复隆重,反倒是会让人看得厌烦,“今日就穿那件青色的。”
她说的那件虽然也是襦裙,样式却比原先那条简单许多,仅仅是一件没有太多花样的青色齐胸襦裙,外面则是一件淡青色的半臂,露出内里的月白色衣衫袖子,将头发梳成垂鬓分肖簪,没有佩戴过多的首饰,仅仅是一支做工上等花样新颖的玉簪。
只在唇上轻抹些许粉色口脂,省去了不自然的脂粉,卿宛然才刚刚十五岁的样貌最大程度的发挥出来,她经过了上一世的折磨,早就知道现在的自己正是最为青春年少的时候,根本不需那些无用的脂粉,越是简单就越能突显自己的美貌。
“公主,您真是太厉害了。”
卿宛然的举动让冬青大为佩服,她以前也总是看卿宛然穿很是老气的衣服,也就是上次寿宴才见到卿宛然美丽的样子,而今日又与那日不同,尽管没有了那种惊艳的感觉,但十分的清新脱俗。
“哪就有这么厉害了,”卿宛然说道,“不过是自己瞎琢磨出来的,宴会要开始了,我们还是早些去为好。”
若是平时卿宛然才不会这么大费周章的打扮,只是今日不止江沅,就连江父江母也都会到,为了自己以后能够生活的平静些,卿宛然觉得这么折腾一下还是有用的。
不一会就到了御花园,卿宛然一眼就看见了身着青色长衫的江沅,心中不禁感叹,这江沅还真算得上是云国数一数二的翩翩公子,只可惜性格过于冷漠,不然绝对会收获一帮闺阁女子的青睐。
“儿臣参见父皇,参加贤妃娘娘,参加德妃娘娘。”
一一行礼后,卿宛然十分乖巧的坐在一旁,眼尖的贤妃发现卿宛然今日也是穿的青色,只不过比起江沅要浅上很多,笑着说道:“皇上您瞧瞧,这两人可真是心有灵犀,就连这衣衫也穿得很是相近,这可不就是传说中的缘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