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不四:“徽爷,需要我跟去解决?”“不必你亲自动手,让其他人给他点小教训。”“是,徽爷。”京都某处房间内。男人正在闭眼休息。有人推门而入。他猛然睁眼。“说。”“爷,刚传来的消息,权京徽让手下给肖玉成一点小教训。”“谁?”男人眸光锋利冷彻。眼神刚一对上,手下被吓得立刻低头,长话短说。“就是昨儿个周若若把权京徽给救活,当时跟她打赌临时又毁约逃走,被她用银针扎瘸腿的男人。”
周曦竹浑然不知医院发生的那些事。
网上申请补办身份证后,她登上软件。
点开最近的聊天框。
这个老头。
可不就是她今天救下的那位老先生嘛。
十个亿!
整整十个亿啊!
就这么跟自己失之交臂。
周曦竹只感觉自己的心在滴血。
屋漏偏逢连夜雨!
她正暗自难受着,手机再次一震。
是银行发来的消费消息。
而且还是刚消费的。
整整六十多万!
当初车祸失忆,她身上所有的东西都被周家霸占,期间也包括她的这张银行卡。
她以为银行卡应该葬身在那场火灾里。
结果并没有。
很好!
该死的周家。
敢花她的钱,她绝对让他们加倍吐出来!
周曦竹眸色渐冷,她一个电话,直接停用这张卡的使用权。
不过,她倒是要看看,究竟是谁在使用这张卡。
打车。
即刻前往。
住院部。
病房内。
权京徽终于幽幽转醒。
他撑着手臂,艰难坐起。
环顾四周。
不见那个女人!
他幽邃的黑眸,缓缓眯了起来。
“砚然,她人呢?”
“表哥,你可终于醒了,刚才真是吓死我了!不过,你这身体情况,表……那个女人一句话就把你气晕过去,以后该不会你们造小人的时候,你也半途晕倒吧。”
也不是没有这个可能。
傅砚然颇为认真想着。
权京徽脑仁一阵抽痛,抚额,坐起。
傅不三跨步上前,赶紧回答。
“徽爷,她已经离开医院了。”
“去了哪?”
“长安百货。”
“走。”
掀开病被,他就要下床。
他还能去哪里?
还不就是去逮人!
很有你逃我追的霸总那味了。
不过就他这身体情况,傅砚然非常不放心,于是上前搀扶。
“表哥,你还是在医院待着吧,让其他人请她过来就行。”
“不行!我必须——”
在这件事上,权京徽一贯坚持。
手机铃声却在这时响起。
傅不三快速拿起。
几秒切断。
“徽爷,权老爷子他刚醒。”
“嗯,去爷爷那,让其他人去请那个女人过来。”
“是,徽爷。”
另一间病房。
肖玉成拖着瘸腿,就要往里闯。
他不想失去自己辛苦多年打拼下来一切,只能铤而走险,求上一求。
“滚——”
守在门外的手下们,他们陪着权京徽一同看完整个手术过程,他们自然对要往里闯的肖玉成没任何好感。
要不是那个女人胆大心细,他们说不定这会儿得在火葬场。
肖玉成不肯放过这个唯一的机会,拔高音量大喊。
“权老爷子!权老爷子!”
“该死!”
傅不四眸底闪着冷冽寒光。
他一个箭步往前,就要动手。
“让他进来。”
一个晃神,肖玉成已经偷溜进到病房内。
刚刚醒来的权老爷子,他脸色看着不太好。
尽管身体孱弱,可他还是非常努力抬着脖子,看向站立一旁的肖玉成。
“你就是帮我手术的好心医生吧?”
“嗯,我是。”
为了能够保住自己工作,肖玉成想也没想立马承认。
权老爷子继续慈眉善目笑着。
“其他医院的医生都害怕,不敢给我手术,还是你有魄力。你有什么想要的,只要不违法乱纪,我都可以答应。”
“我想要——”
肖玉成眼神微动,就要说出自己的所求。
就在这个节骨眼上,清隽低沉的男声,从不远处飘来。
“呵,冒名顶替,还想索要好处?”
“就是!你算个什么玩意儿。”
傅砚然搀着权京徽,刚好进来。
表兄弟的脸上,同样带着愠怒,这让权老爷子有些看不明白。
“小徽,小砚,他——不是给我手术的那位医生?”
“嗯,他不是。”
权京徽眼神锋利,冷眸横扫整间病房,最后停在明显慌乱的肖玉成身上。
闻言,权老爷子神色跟着一敛。
他年轻时候就是久居高位。
表情收敛,不怒自威。
“说实话!”
“权老爷子,对不起,是我错了。我不该一开始就拒绝给您手术,更不该在刚才冒顶功劳。”
生怕得罪,肖玉成只能如实坦白。
他本就瘸了一条腿,还没治愈,再被这么一吓,根本站立不稳,直接扑通一声跪倒在他们面前。
他顺势磕头,乞求权老爷子的原谅。
看着他这贪生怕死的模样,傅砚然止不住就来气,他索性开口告状起来。
“权爷爷,您是不知道他有多恶心!昨儿个表哥发病,我送来急救。他都没带检查的,直接断言表哥没救了,让我带回去处理后事。”
“岂有此理!后来呢,是哪位医生救好的?他是我们权家的大恩人,我得亲自过去感谢。”
权老爷子下一刻就要从床上下来。
权京徽眼皮直跳,几步上前。
“您才刚动完手术,我已经让人去请了,给您手术的就是救了我的那位。”
“权爷爷,那可是个医术精湛的美女神医。别人需要五六个小时才能完成的手术,她两个小时就能搞定。救我表哥也是,几针下去就给救活了。”
傅砚然又开始八卦上了。
权老爷子一下子来了兴趣。
“是个女的?她年纪多大?有没有结婚?有没有对象?有没有照片?”
“年纪还挺小的,结是没结婚,但她前不久刚离婚。权爷爷,您不知道她的前夫有多恶毒……”
一打开话匣子,傅砚然开始滔滔不绝起来。
与此同时,肖玉成趁着没人注意自己,他几乎是连滚带爬溜出病房。
整个过程,尽被权京徽纳入眸底。
傅不四:“徽爷,需要我跟去解决?”
“不必你亲自动手,让其他人给他点小教训。”
“是,徽爷。”
京都某处房间内。
男人正在闭眼休息。
有人推门而入。
他猛然睁眼。
“说。”
“爷,刚传来的消息,权京徽让手下给肖玉成一点小教训。”
“谁?”
男人眸光锋利冷彻。
眼神刚一对上,手下被吓得立刻低头,长话短说。
“就是昨儿个周若若把权京徽给救活,当时跟她打赌临时又毁约逃走,被她用银针扎瘸腿的男人。”
“是他!那就弄断他的一条腿。”
男人面色冷凝,周身弥漫着一股阴鸷气息。
手下不敢多言,赶紧去付诸行动。
长安百货。
周曦竹不确定谁才是盗刷她银行卡的持有者。
百无聊赖闲逛着。
随意进到一家。
其中几件的款式,分外眼熟。
她抬手去摸,打算看个清楚。
就在这个时候,边上传到一道尖酸刻薄的女声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