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辰不早了,桑美人也辛苦了一夜,本王就不打扰你休息了。”看着他有些落荒而逃的身影,桑枝笑的花枝招展。宇文湛听到身后的笑声,脸色阴郁的几乎能滴出水来,从翠玉轩出来时,也忘记了避开巡逻的侍卫,巧巧的被覃泽成撞了个正着。覃泽成看看宇文湛,又看看不远处的翠玉轩,清隽的面上浮出冷意。“晋王殿下,您为何进入桑美人的寝宫?”已经出宫立府的王爷冒然出现在后宫,而且还是深夜,被抓着的宇文湛却是不慌不忙,仍是云淡风轻的样子。
“晋王殿下这是何意?”
桑枝抬眼看向对面的宇文湛,虽然她很需要这东西,但不搞清这个男人的想法,她不能要。
“桑美人不是想要那块石头吗?有了这个,自然就能轻易地进入乾坤宫。”
斜倚着椅子扶手,宇文湛挑着眉梢,一幅慵懒的姿态。
看着手里乾坤宫的防卫图,桑枝心中已然存着疑虑。
“晋王殿下就不怕我把那石头取了,会对皇上不利?”
“这个本王一点都不担心。”
宇文湛把玩着大拇指上的玉扳指,嗤笑了一声,神色说不出的冷冽阴鸷,桑枝似乎明白了些什么。
身为八皇子,宇文湛母妃早逝,不得父皇宠爱,在宫中无依无靠,自小受尽了欺凌,说起来人生的前二十五年,就是一部辛酸史,对这样的人而言,只有能牢牢把控在手里的利益才是最重要的,什么父子情,什么亲情,都是浮云,他根本就不在乎。
“既然这样,那就谢谢晋王殿下了。”
这份防卫图也算是宇文湛表明要跟桑枝联手的态度,桑枝既然已经了解,自是坦然的收下。
“桑美人客气了。”
见她收了,向来鲜有表情的宇文湛突然对着桑枝笑了,笑容犹如雪山初升的太阳,热烈而又耀眼,桑枝看着他,竟一时之间忘记了呼吸,脑中只有一个想法在不断地盘旋着。
原来这晋王也是妖孽般的存在啊!
看到桑枝这幅花痴面容,宇文湛稀奇的没有感觉到厌恶,反而觉得挺有意思,在他的印象里,眼前这个小丫头可一直都是冷静睿智的,头一次见她如普通女子一般,亦会犯花痴,忽的就想逗弄一下她。
“桑美人,你这么盯着本王看,可是因为父皇没有满足你?”
他往前倾着身子,双眼直视着桑枝,脸上挂着邪魅的浅笑。
回过神来的桑枝暗暗有些恼,前世什么样的男人没见过,此刻竟然被宇文湛这个黑心棉给蛊惑了,此人空有一副好皮囊,内里却是心狠手辣,她可是十分清楚的,见他出言调戏自己,桑枝面上已然一派淡然,反问了回去。
“难不成晋王殿下要献身?”
献身?
调戏不成反被调戏,不过宇文湛可不会被轻易的打击到,他眼神越发的深邃,身子也贴的更近,呼吸都似要纠缠在一起。
“桑美人要是想的话,本王也可以。”
桑枝双眸微眯,盯着宇文湛看了一会,接着摆出一副可惜的表情来,抬起手在他胸口轻拍了两下。
“若不是天快要亮了,我还真想试一试。”
“……”
这次轮到宇文湛无语了,这小丫头果然不太好对付,嘴上的亏是一点都不肯吃,但没想到她接下来的话,更是让他无奈。
“晋王殿下,下次若是再夜探翠玉轩的话,不必专门隐去身上的气味,就算你用尽法子,我也是能嗅出来的。”
知道桑枝嗅觉灵敏,为了隐藏踪迹,宇文湛来之前确实将身上的气味给弄淡了,可即使如此,依然没有逃过她的鼻子,这不由得有些尴尬难堪。
“时辰不早了,桑美人也辛苦了一夜,本王就不打扰你休息了。”
看着他有些落荒而逃的身影,桑枝笑的花枝招展。
宇文湛听到身后的笑声,脸色阴郁的几乎能滴出水来,从翠玉轩出来时,也忘记了避开巡逻的侍卫,巧巧的被覃泽成撞了个正着。
覃泽成看看宇文湛,又看看不远处的翠玉轩,清隽的面上浮出冷意。
“晋王殿下,您为何进入桑美人的寝宫?”
已经出宫立府的王爷冒然出现在后宫,而且还是深夜,被抓着的宇文湛却是不慌不忙,仍是云淡风轻的样子。
“不,覃统领看错了,本王是从翠玉轩墙根走过而已。”
走过?
这不是睁着眼睛说瞎话吗?他明明看着他从翠玉轩里跃出来的。
“晋王殿下,末将还没到老眼昏花的时候呢!”
覃泽成咬牙说道。
“本王没说你老眼昏花,本王只是说你看错了。”
宇文湛就一口咬定了自己不过是路过而已。
“好,就当末将看错了,那还请晋王殿下解释一下,三更半夜的您不在晋王府休息,却出现在后宫的原因,若是您不想跟莫将解释,去皇上那里解释也可以。”
话罢,就要喊人过来,压着宇文湛去见皇上。
“覃统领不要冲动,先听本王把话说完。”
好歹是个王爷,面子还是要给的,覃泽成叫人的动作停了。
“晋王殿下请说。”
宇文湛忽的靠近他,用只有他们两个人能听见的声音说道:
“本王听说覃统领跟桑美人曾经是有婚约的?”
此话一出,覃泽成的脸色立马就变了。
“晋王殿下,您……您怎么知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