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她听到黎砚舟这样说,她感觉十分幸福。但现在,她只觉得刺耳。他还记得她是他的未婚妻,那他又为什么和乔沐雪夜夜纠缠,还要强迫她去听?她心头苦涩翻涌,又听黎砚舟对自己冷声讽刺。“颜岁安,为了不被抹杀,你还真是煞费苦心,连我的兄弟都不放过。”“再这样下去,整个海城的阔少你都要勾搭一遍是不是?”他捏住颜岁安的下巴,玩味地端详:“一个瞎子,有这么大的魅力吗?”他的话像一把把刀狠狠刺在颜岁安心上,千疮百孔,鲜血淋漓。
傅远昭疑惑地问:“什么攻略目标?”
颜岁安心头猛地一坠,急忙开口解释:“你误会了,是我迷路了,傅总好心送我回来。”
黎砚舟盯着她,冷笑了声,语气不善。
“你是傻子吗,这么大人了,还能迷路?”
说完,他顿了顿,似是想到什么,又讥讽道。
“我忘了,你不是傻子,你是瞎子。”
颜岁安僵在原地,全身血液倒流,寒意直达心底。
黎砚舟的话像是一把重锤砸在她心上,将她的心砸的粉碎。
他明明知道她最在意什么,现在却亲手揭开她的伤疤。
曾经黎砚舟最讨厌别人拿她眼睛开玩笑,可现在,他和那些人有什么区别?
傅远昭不悦地出声:“黎砚舟,你别太过分!”
黎砚舟见傅远昭维护颜岁安,眼底怒意更盛。
“傅远昭,你管的未免太宽了吧,我和我未婚妻说话,有你什么事?”
颜岁安听到“未婚妻”三个字,忍不住揪了心。
之前她听到黎砚舟这样说,她感觉十分幸福。
但现在,她只觉得刺耳。
他还记得她是他的未婚妻,那他又为什么和乔沐雪夜夜纠缠,还要强迫她去听?
她心头苦涩翻涌,又听黎砚舟对自己冷声讽刺。
“颜岁安,为了不被抹杀,你还真是煞费苦心,连我的兄弟都不放过。”
“再这样下去,整个海城的阔少你都要勾搭一遍是不是?”
他捏住颜岁安的下巴,玩味地端详:“一个瞎子,有这么大的魅力吗?”
他的话像一把把刀狠狠刺在颜岁安心上,千疮百孔,鲜血淋漓。
她死死掐着手心,才不至于让自己掉下眼泪。
傅远昭上前来拉开黎砚舟的手,声音里带了几分怒气。
“黎砚舟,你车祸把脑子撞坏了?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吗?”
“你与其因为这种事生气,不如先把自己的烂桃花处理干净!”
黎砚舟闻言,眼神越发阴沉,一字一顿咬牙道。
“我的事,轮不到你管!”
话落,他直接拽着颜岁安的手腕大步朝别墅里走去。
“你做什么?黎砚舟!放开我……”
颜岁安被拉拽得跌跌撞撞,不管怎么挣扎都没有用,连狗绳都不知道什么时候脱了手。
“做什么?当然是把你这个脏货洗干净!”
黎砚舟将她推进浴室,打开花洒就往她身上淋。
颜岁安身上瞬间被冰冷的水打得透湿。
“你嫌我脏?”
她打了个哆嗦,心里却比身上更冷,连挣扎的气力都没有了。
黎砚舟厉声反问:“不脏吗?你攻略傅远昭,想必早就和他睡了,还装什么?”
“他碰过你哪些地方,都给我洗干净!”
话落,黎砚舟将一整瓶沐浴露倒在颜岁安身上,疯了一样撕扯她的衣服。
冰冷的水伴着黎砚舟刺骨的话不断刺激颜岁安的大脑。
这样的折磨让她几近窒息。
她头疼得厉害,心脏揪在一起,忍不住说:“你和乔沐雪睡了那么多次,你才该洗。”
黎砚舟拿着花洒的手一顿,面色骤然冷沉。
“攀上别的高枝就涨胆子了?还敢顶嘴?”
仿佛为了惩罚她这句话,他将花洒开到最大,水柱打在颜岁安生疼。
她死死咬着唇,抱着自己蜷缩在角落。
身上滑腻的沐浴露就像她心里的苦涩,怎么都冲不干净。
这样的折磨不知过了多久。
直到颜岁安意识都有些昏沉,黎砚舟终于关了水。
她还没来得及松口气,就被他拽着出了浴室,重重甩到床上。
“啊!”颜岁安头更痛了,像有千万根针在扎一样。
她脸上满是痛苦之色,黎砚舟却视而不见,俯身压下。
颜岁安心里蓦地浮起恐慌,抬手推拒:“不要,我疼……”
她的反抗和呼痛却只让黎砚舟动作更加粗暴。
“怎么,他傅远昭碰得,我就碰不得你了?别忘了,你现在还是我的未婚妻!”
说着黎砚舟吻住颜岁安的双唇,狠狠撕咬。
颜岁安无力地挣扎着,眼泪终于决堤。
“黎砚舟,你真的把我当成你的未婚妻了吗……”
黎砚舟只是冷笑了一声,没有回答,强行分开了她的腿。
颜岁安心里一片悲凉,然而下一瞬,电话铃声响起。
那是黎砚舟给乔沐雪设置的特别铃声,颜岁安这段时间听过无数次。
黎砚舟动作一顿,立刻抽身接起电话。
乔沐雪娇滴滴的声音传来:“砚舟,家里停电了,你能来陪陪我吗,我害怕。”
黎砚舟的声音立刻变得温柔:“我马上过来,在家等我。”
话落,他挂断电话,穿上衣服准备离开。
颜岁安像个破布娃娃,无力地躺在床上,喉间满是苦涩。
她就算看不见也知道现在是白天,停电了又怎么样?
可黎砚舟偏偏就能被这样荒诞的理由叫走。
她明明应该觉得松一口气,可心口却还是传来尖锐的疼痛。
她是真的觉得累了,与其这样纠缠不休,不如放手。
颜岁安压下心里的痛,勉强撑起身,低声开口。
“黎砚舟……如果你真的这么讨厌我,我们可以分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