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氏厉声打断:“住口!长辈说话,哪有小辈插嘴的份?!”堂溪洛立马委屈了,眨巴眨巴大眼睛看向便宜爹:“三妹妹不也是小辈吗?况且我也是想为爹爹分忧啊!”看着跟原配妻子相似的脸,堂溪靖怎么看怎么心疼,他就见不得这张脸委屈模样。“无碍,你说。”堂溪洛挑了挑眉,对着林氏母亲露出挑衅的笑容。“平时各贵族女也会相互登门拜访吟诗品茶,万一哪天不小心看见了三妹妹……要不还是将三妹妹送到离京不远的庄子上去吧,一来三妹妹可以静心养发,
林氏厉声打断:“住口!长辈说话,哪有小辈插嘴的份?!”
堂溪洛立马委屈了,眨巴眨巴大眼睛看向便宜爹:“三妹妹不也是小辈吗?况且我也是想为爹爹分忧啊!”
看着跟原配妻子相似的脸,堂溪靖怎么看怎么心疼,他就见不得这张脸委屈模样。
“无碍,你说。”
堂溪洛挑了挑眉,对着林氏母亲露出挑衅的笑容。
“平时各贵族女也会相互登门拜访吟诗品茶,万一哪天不小心看见了三妹妹……要不还是将三妹妹送到离京不远的庄子上去吧,一来三妹妹可以静心养发,二来我们也不用担心哪天被发现了。”
林氏气的浑身颤抖:“你!你怎么忍心说出让你三妹妹离京的话?!”
堂溪悦也吓傻了,要是出京去了庄子,她猴年马月才能回来?她被剃掉了十多年的头发,想要重新养回来谈何容易?
堂溪洛一副大公无私样:“林母亲,我也跟你一样舍不得三妹妹,可是府内还有另外四位姐妹没有出嫁,我也不能因为三妹妹而不顾其他姐妹啊!”
她又看向便宜爹:“爹爹,大姐姐也到了该谈婚论嫁的年纪,过不了多久我也该谈婚论嫁,更何况府里还有四妹妹跟五妹妹?”
堂溪悦此刻是真的怕了,她心里都后悔跟堂溪洛作对了,为什么她会变得如此大胆如此伶牙利嘴?是她跟母亲大意,小瞧了这位二姐姐了。
“爹爹,您别送我走,我舍不得您跟母亲,呜呜呜呜……我……我找到了假发,我平时可以带假发!”
她走投无路,捡起掉在地上的假发举起来。
林氏也着急:“对啊!将军您看,这假发多逼真?女儿体弱多病,又是娇养长大,她吃不了那苦啊!”
堂溪靖看着母女俩举起来的假发,总感觉有些熟悉,仿佛在哪里见到过。
就在他思考时,马厩的小厮慌慌张张跑进来跪下。
“将军,不好了,小的一夜睡醒,您的汗血战马……”
堂溪靖着急:“它怎么了?你快说啊!”
小厮颤抖着开口:“马尾的毛发被人给剃了……将军饶命!将军饶命啊!”
堂溪靖踉跄的后退几步:“怎么会这样?谁干的!本将军定将他千刀万剐!”
堂溪洛快步过去搀扶着堂溪靖:“爹爹,您别气坏了身子。”
堂溪靖气的眼眶发红,这匹战马陪着自己镇守边疆多年,早已不是一匹普通的马了,它陪着自己立下赫赫战功,通人性且只认自己为主……
它是自己的战友,若它是人,两人定是无话不谈的知心好友。
突然,堂溪靖的视线落在假发上面,眼神凌厉的让人害怕。
林氏隐隐约约猜到了大概,心里瞬间开始发凉,背后也冒起了冷汗。
堂溪悦咽了咽口水,默默把举起来的假发放了下来,现在想藏也藏不住了。
小厮顺着他的视线看去:“这不是马尾毛发……”声音逐渐变小,也害怕的缩着脖子。
堂溪靖闭眼,下定决心似的叹了口气:“来人!送三小姐去京城外的山庄修身养性,为堂溪家抄经礼佛。”
“把另外两名姨娘叫过来分担家务,林氏身体欠佳,回院子休息一阵日子,没我准许,不准出院子!”
林氏跌坐在地,整个人都颓废了。
堂溪悦被人带走,嘴里还喊着求情的话。
堂溪洛心情愉悦:“林母亲,地上凉,快快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