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学长”两个字,原赐的表情终于出现了一丝波动。他似乎是有些不敢置信,重复问了一遍:“知意,你真的愿意跟我一起走吗?”温知意闭了闭眼,使劲点头。三年前,温知意去机场的前一晚,接到了原赐的电话。这位学长,自从在那场饭局之后便再也没联系自己。她以为他又是陆承川找来的,便毫不犹豫地挂断了电话。可那电话一遍遍响起,仿佛只要温知意肯挂断一次,它就紧接着打进来一次。真是坚持不懈。
温知意无视脚上的肿包,拼尽全力爬楼,只盼自己能快点,再快点。
她一把推开天台的门,大声呼喊:“原赐,你在哪里?”
回头,便看见原赐坐在天台边,双腿垂在半空。
温知意心口一紧,却也不敢靠近。
他的身影是那样单薄,仿佛风一吹就能将他吹倒。
眼泪布满脸颊,原本精致的妆容早已斑驳一片,她哭着哀求:“原赐,你先下来好不好,我有话跟你说。”
闻声,原赐转过头,淡淡地朝她这边看了一眼道:“知意,我双腿已经没有力气了。”
一天不见,他的脸色苍白得如同白纸,垂下眼眸:“你走吧,别被我拖累了。”
一颗心仿佛被人紧紧的握住,她再也忍不住的嘶声大叫了起来:“不会的,你对我这么好,我怎么可能会抛下你?学长,我们离开,我们去国外接受治疗好吗?”
听到“学长”两个字,原赐的表情终于出现了一丝波动。
他似乎是有些不敢置信,重复问了一遍:“知意,你真的愿意跟我一起走吗?”
温知意闭了闭眼,使劲点头。
三年前,温知意去机场的前一晚,接到了原赐的电话。
这位学长,自从在那场饭局之后便再也没联系自己。
她以为他又是陆承川找来的,便毫不犹豫地挂断了电话。
可那电话一遍遍响起,仿佛只要温知意肯挂断一次,它就紧接着打进来一次。
真是坚持不懈。
她扯出一丝鄙夷的笑,但身体比内心诚实,这一次她没有挂断。
刚拨通,原赐醇厚的声音就从手机里头传来。
“学妹,你最近怎么样了?”
他语气还是一贯的温和,丝毫听不见被挂断了几十次的烦躁。
但温知意不想再有过多的纠缠,直截了当地开了口:“学长,我不会去你的律所的,请你不要再给我打过来了。”
如此不客气的话并没有让他暴躁如雷,对面停顿了几秒,接着开了口:“学妹,你明天就要出国了对吗?”
闻言,温知意心里咯噔一跳。
出国这件事,除了罗姐,她从未跟任何人提前,而这位许久不见的学长是如何得知的?
不等她问出口,原赐先发制人问:“学妹,今晚能够约一起吃个晚饭吗,也许下次就不一定能够再见了。”
可事实证明,男人的嘴骗人的鬼。
原赐对她撒了谎。
他们不仅还会再见,而且还会经常再见。
原因就是温知意去的那家国外的律所,正是他在国外的合作企业。
“学长,骗人好玩吗?”
温知意面上掩去了方才的惊讶,取而代之的是不解和疏离。
她讨厌被别人耍着玩,无论任何方式。
知道学妹对自己有了意见,原赐立马垂头道歉:“不好意思,我应该提前跟你支会一声的。”
无奈他的认错态度实在太好,温知意也不好意思继续发作。
毕竟吃人嘴短,拿人手软。
她现在有的这个工作机会可是原赐给的。
人在外头混,不得不低头。